肯定是各种惨啊!
苏老娘是黑心的萝卜,坏透了。
未见面的亲小姑,踩着苏老娘的脚印。
大白菜倒了秧,打根上坏,心狠手更辣。
陈菊花虽然不想跟苏家人沆瀣一气,同流合污。
可她嫁也嫁了,孩子也生了,又能怎么办?
陈菊花只能眼不见为清,耳不听为静。
她掩耳盗铃般说道:“俺先带几个孩子去睡觉。”
苏家的几个孩子都还小,这会都还朦朦胧胧的。
只觉得瞌睡连天,站着都摇摇欲坠。
苏大虎对老婆陈菊花,敷衍的摆了摆手。
陈菊花拉着几个孩子,做鸵鸟回内屋蒙头睡觉。
“俺等天一亮就去找小兔崽子算帐,翻了天了,竟然想杀亲生的爹娘,她是要遭天打五雷轰,她想撇清俺们之间的关系,白日做梦!这件事她不给俺一个交待,俺就跟她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苏王氏痛心疾首地按住心口。
“你跟她说,只要她给俺们家1万块银元。“
”俺们全家就远走高飞,不再干扰她的清静生活。”
苏二虎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他阴冷说道。
“她还只是个孩子,能拿出这么多的钱吗?”
苏王氏的神情惶惶不安。
“俺们全家差点排队去见阎王爷了。”
苏大虎忿忿的神补刀。
苏王氏听了这句话,更觉扎心了。
她只觉得她的心灵受到一万点的爆击。
“1万块银元是了结俺们之间的亲情,以后俺们家谁都不会再去寻她的麻烦,以后她走她的阳光道,俺们走俺们的独木桥。如若不然,俺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让她自己考虑。”苏二虎的眸底迸发出阴狠的戾色。
“俗话说狡兔三窟,等天一亮,俺再去租个住处。“
”以后俺们暂时不住在一起。”
苏二虎顿了顿又道。
“中,她不仁俺们不义。”
苏王氏吭哧吭哧了半天,发狠道。
苏老爹只觉得一团阴霾盘踞心头,挥之不去,让人不寒而栗。
骨肉相残,何等的残酷而血淋淋。
他欲哭无泪,欲诉无门。
真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苏小小看戏的不怕事大。
她如同打了鸡血般兴奋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系统:“暴风雨算个球!最好是特么的龙卷风!”
苏小小:“……”
……
天刚泛白,苏王氏就出门了。
她面容枯槁,仿佛一下子老了10岁。
苏小小不急不缓跟在身后,她屈指一弹。
微型窃听录音器无声无息的附在了苏王氏外衣上。
这种窃听录音器只有蚊子大小,还能够根据所处环境变色伪装。
能够运行200个小时,是末世后的高科技发明。
苏王氏轻车熟路在巷道中穿行,苏小小闲庭信步尾随在她身后。
步行了大概七八分钟,苏王氏来到一座小洋楼外。
她面带不豫的东张西望。
“难道这是原身土妞的家?”苏小小些许诧异。
一辆高级小轿车下来了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
苏王氏几乎在那小轿车刚返回头的时候,就象炮弹一样怒发冲冠的冲了上去。
苏小小一看那个小女孩,就知道这肯定是苏王氏的真种。
为什么呢?这面容一样一样的。
你说她们不是母女。
那就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里相当于后世补习老师的场所。”
苏小小秒懂。
苏小小悄无声息的用微型照像机,给她们母女拍了一张照片。
随后毫不犹豫的放弃了看苏王氏母女纠缠的大戏。
反正有微型窃听录音器。
她追随着放下小女孩的小轿车,飞跑起来。
几里路后,小轿车拐进了一座壮丽堂皇,外观奢华的顶级园林里去。
苏小小停了下来,她眯着双眸打量了几眼。
庭院深深,重楼叠阁,红墙碧瓦,画阁朱楼,贵气扑面而来。
总之逼格老高老高了。
四个背着枪的当兵,姿容坚挺,忠心的守卫着大门。
看来土妞本身的家庭是上流勋贵,既富也贵。
“先把苏王氏身上的窃听录音器收回,再来探究土妞的真实身世。”
苏小小转念之间有了绝断。
微型窃听录音器一般不会被人发觉,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种高科技的黑科技如果被人发现了,能够轰动全世界。
所以早早收回为妥。
苏小小毅然而然的返身,箭步如飞往苏王氏的住处而去。
苏小小返回苏王氏的家门外,用精神力探查,苏王氏还没有归家。
苏小小守株待兔,等了十几分钟。
就发现苏王氏手中拎着很多的肉菜,回家了。
冷冽的寒风下,她迈出的步伐是风生水起。
满脸容光焕发,光彩四射,跟出门时完全脱胎换骨。
满脸写着:“俺现在不差钱,俺是有钱人。”
“真是有风使尽帆。“
”好不容易抓了自家亲生闺女的把柄,这是扒了几层皮啊!”
苏小小腹腓道。
苏小小行云流水般从苏王氏身上取回了窃听器。
苏王氏的反应弧线,当然不足以发觉苏小小在她身上做的手脚。
“让你暂时蹦跶一会儿。”
苏小小的眼眸,此时染上一抹犀利的光芒。
苏王氏瞬间感觉身上仿佛更冷了。
“今年的冬天是真冷,等会还要多买一点好炭回家取暖。“
”反正俺家以后不差钱了。”
她继续好心情的规划着。
……
“还是没有大仙的任何线索吗?”赵彪问道。
“没有,俺带着几个兄弟一直在找,可却石沉大海……。”
毛头灰头丧气道。
“有件事俺不知道该说不该说?”毛头犹犹豫豫道。
“有话直说。”赵彪颌首。
“俺就觉得那个大仙长得有点象你,就象是你女儿。”
毛头贼眉鼠眼道。
特么的,赵彪差点要把茶杯拍毛头脸上。
这是拿刀在血淋淋的挖赵彪的心啊!
“滚蛋!真是我女儿倒好了。“
”哪怕是私生女我也认,可惜我没有这个福份。”
赵彪长吁短叹,他就生了一个儿子。
那一年他遭受了别人的暗算。
不但身体受了暗伤,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
而且就在那一次,父亲用身体替自己挡住了要命的子弹。
自己的母亲,高龄产女。
因为受了丈夫牺牲,儿子重伤生命垂危的刺激。
心力交瘁,早产后大出血也撒手人寰了。
这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