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云烟坐在位置上,静静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对一旁已经气的发抖的人,丝毫不见理财,悦妃看着落云烟,“公主!你不过是宫中的一个卑贱的奴婢罢了,你还敢自称公主,不知道还真以为你是什么公主呢!”
这时,言陌走了过来,冷眸看着悦妃,“我们家公主殿下,北为北辰长公主殿下,西为西楚云城公主,东为东岳长音公主,你又是何人!”
“阿陌”落云烟出声,言陌立刻又回了刚刚的位置,看起了书,落云烟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悦妃,“其一,任何一个奴婢都有属于自己的人格,怎能如你随意辱骂,其二,本公主不屑于与你这种人用假话,其三,本公主虽然身处南疆,但是,以南疆的实力,恐怕也难敌西楚与东岳两国的双面夹击吧!”
“烟姑娘,皇上请您去朝堂上”一位公公站在门外,看到悦妃的时候,只是愣了一下,没管
落云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一旁的悦妃,说道,“阿陌,我回来之前,把她踩过的地方,洗干净了,下次,除狗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放行!”
“是”
朝堂
“你们南疆也没什么特别的”西楚使者一脸傲慢的站在朝堂之上,“南疆皇帝,你说你见过我皇妹,那好,现在你将我皇妹找出来,我便立刻答应与南疆签署停战协议”
“野蛮至极”东岳的使者一脸嫌弃的看着西楚的使者,“成天打打杀杀成何体统,皇妹年纪尚幼,怎能陪你们打打杀杀的!”
夏铭昭坐在位置上,看着台下快要吵起来的两个人,他本来以为要过落云帆这一关已经够难了,结果现在又来一个,也幸好落云帆此番不在,单单次二人他就已经头大的不行!
“难不成要与你们这群文绉绉的人一起,我们西楚虽然打打杀杀,但是我们豪爽,哪像你们,一个个说话非要讲些文绉绉的,做事情,推三阻四!”
“我们哪儿文邹邹的的了,你会不会说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是看不起我们东岳!”
“看不顺眼,打一架不就解决了”冷不丁防的声音在朝廷上响起
想来心直口快的西楚使者,在没看到人之前就先开口说话了,“笑话,本皇子会于他一个文人切磋,只怕是到时候丢了……丢了……丢了……烟儿!”
“丢了我?”落云烟偏着头看着西楚的使者,“二王兄你要丢了我?”
东岳的使者看到落云烟之后,只是心里一松,好在她没事,回去好交代了,那个家伙,伤还未痊愈,便想着来南疆,也幸好他拦着
“烟儿,你若无事,也不知给皇兄报个平安,你啊!”东岳使者拿着扇子敲了敲落云烟的脑袋,夏铭昭坐在位置上,就跟天打五雷轰一样
有人打我媳妇儿!好气!他居然拿着扇子打我媳妇儿!居然打我媳妇儿!我自己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他居然打了自己的媳妇儿!
“三皇兄,烟儿知错了”落云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却丝毫表现出自己做错事情的姿态
东岳的使者无奈,“你啊,让你皇兄担心死了,因为你,身上的伤至今还未痊愈,你如今长大了,也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皇兄?”落云烟猛地抬起头,“三王兄的意思是皇兄在东岳?可,为何我一直找不到皇兄的线索”
“你们兄妹二人,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不让人放心”西楚的使者说道,“他如今也不好说出在什么位置,只是,烟儿,下回,无论去往何处,都应先和皇兄讲”
落云烟看着面前的两个人的说辞,后退了几步,“所以,你们一直都知道皇兄在何处!你们一直不告诉我!”
落云烟猛地抬起头看着夏铭昭,夏铭昭立刻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也知晓!”
“刚刚才知晓”夏铭昭立刻给自己洗白,总之,不能让落云烟误会自己,绝对不能
“烟儿……”
夏铭昭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到落云烟的身边,刚刚站在落云烟的身边,就接到了两个极为犀利打我眼神,夏铭昭表示自己真的太难了!
落云烟抬起头看了两个人一眼,说道,“皇兄若是安好,我便放心了,我不准备回东岳,三王兄,你回去与皇兄说,让皇兄担心了,是烟儿的过失,他日,烟儿必定去看望皇兄”
西楚的使者看着离落云烟特别近的夏铭昭,说道,“南疆皇帝,你离我们家烟儿这么近作甚,不知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说着拉过落云烟,远离夏铭昭
东岳的使者也看了一眼夏铭昭说到,“我们家烟儿天生丽质,莫非南疆皇帝想娶我们烟儿为妻?”
“二位愿意?”夏铭昭瞥了一眼两个人,重新将落云烟拉了回来,“我们家宝宝自然是愿意跟着我,难不成二位还想强行拆散不成?”
“你这是什么怪词”东岳的使者听着他叫落云烟的声音,瞬间起鸡皮疙瘩,落云烟撇了他一眼,“三王兄书阅的不多,若是知道了,再来同阿昭一同较量吧,二王兄,你连阿陌都打不过,你就别想和阿昭切磋了,收起你的想法,烟儿怕到时候二王兄挫败!”
西楚使者:“……”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嘴快了,就知道欺负他!
“既然二位王兄都没事情的话,陪烟儿去一趟街上可好玩?”夏铭昭是知道了,只要落云烟想去街上,那么久注定有事情要发生,尤其是倒霉的事情,看着两个点头的人,夏铭昭只能暗自庆幸
夜里,落云烟靠在夏铭昭的怀里,说着今天发生的趣事,“阿昭,你不知道,今天二王兄,在路过一个卖鱼摊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然后直接摔在了人家摊主的鱼桶里,结果,摊主把那一桶鱼都卖给了二王兄,你今天没和我们一起去,真是太逗了,以后我叫阿陌用水晶球调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