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美少年霸气护妻。
一群黑衣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白孔雀缩在白衣美少年身后瑟瑟发抖。
这么厉害的吗?
就算白衣美少年已经和她坦白了他的真实身份,白孔雀也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是一个富家子弟而已。
白衣美少年眼里一片杀机
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来找白孔雀。
致命温柔。
这个名字跳到了他脑海中。
看来他要出手了。
瞳孔缩了缩,白衣美少年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哪怕只是为了救黑衣美少年,白孔雀现在仍是他的女朋友,他有责任保护好她。
儿时的记忆再次重现,白衣美少年眼里逐渐弥漫上一种情绪。
痛苦与快乐并存。
“你怎么了?”看到白衣美少年因为那些警察的到来而拉下了帽沿,白孔雀有些疑惑。
“做人要低调。”白衣美少年低声说。
免得一些人节外生枝。
悠闲的哼着小曲,白衣美少年双手插兜,目睹警车离开。
就这智商也想来绑白孔雀?
事实上致命温柔比他想象的要聪明多了。
绝对不能轻视你的任何一个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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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鹤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有那个胆量从皇宫跑出去。
那天晚上,一只纯白的猫头鹰叼着一封信来到她面前,把信纸抖开。
晚八点,逆刃之鞭会来。
逆刃之鞭,皇宫里的护卫队长。
仙鹤知道这封信是月湘送来的。
那只白色的猫头鹰只听从月湘的指令。
月湘是一个先知,能预感到未来,曾多次预言到大大小小的灾难。东风遥很重视他。
月湘从不做不利于自己的事。那么这次,他又预言到了什么?
在逆刃之鞭的帮助下,仙鹤总算是离开了皇宫。
“真惊险。”逆刃之鞭擦了擦头上的汗。
作为护卫队长,他做出这样的事绝对是一种背叛的行为。
“谢谢。”仙鹤小声和他道谢。
看见仙鹤转身就要走,逆刃之鞭有些着急:“娘娘,您要去哪?”
去哪?仙鹤眼里一片迷茫。她也不知道要去哪,但为了她的孩子,她必须离开。
看见仙鹤不知所措的样子,逆刃之鞭有些不忍:“娘娘,您仔细想想,您是否有什么亲朋好友?”
仙鹤眨眨眼:“对,我有一个朋友。”
最后一舞。
最后一舞当时正在院子里赏月,就见一个人影从墙上滑下来。
“???”最后一舞胆子也是大,第一时间就是好奇。
是谁有胆量来她家?
走近一看,仙鹤惨白的小脸就映在了她的眼眶中。
“仙仙仙仙鹤?”显然是被惊到了,最后一舞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仙鹤扑进最后一舞怀里,闷闷地说:“我能在你这先呆一会吗?”
最后一舞也是心疼:“好,你先住下吧。”
东风遥气的摔了面前的奏折。
那个女人怎么敢跑?怀了他的子嗣,居然还跑!
面前的一众大臣吓得长跪不起。
从来没有见陛下这么暴怒过。
逆刃之鞭不安的抬头看了眼月湘,后者却是面无表情。
“逆刃之鞭,朕要你有何用?”东风遥差点就把身边玉玺砸过去了。
“陛下,臣有话要说。”月湘眯了眯眼,笑了。
他的猫头鹰已经带回了消息,看样子是在朝他预订的方向走。
他要是把真相抖出来,这位东风遥先生,怕是会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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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森林里的野兽开始出来捕猎了。
罗生门在树下点起火,把残花泪移到树下。
毒素使残花泪昏昏欲睡,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树上,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罗生门犹豫着要不要给他弄伤口。
白天只是用绷带缠了一下,还是残花泪自己缠的。伤口极有可能要感染了。
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罗生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刚刚触碰到残花泪的衣服,便又触电似的收了回来。
残花泪的衣服不是那种扭开纽扣就可以脱下需要部分的那种,而是衣领处有一排纽扣。要想给他清理伤口,就必须把衣领解开,然后把上半身衣服脱下来。
罗生门涨红了脸。
虽然她行走江湖,无论多么不堪的场面都见过了,但是她到底是个女生。
残花泪微睁眼,看到罗生门白暂的小脸上一片红晕,忍不住低笑了一下。
“那个,要不你自己来……”罗生门推推残花泪,小声地说。
残花泪装傻:“自己来什么?”
“你……”咬咬牙,罗生门豁出去了,“把,把你衣服脱下来。”
“哟,这么主动?”残花泪笑起来。还未等罗生门说话,他又装模作样的哼起来:“我受伤了,不能动,你帮我。”
罗生门恨不得把他揍一顿。
但再看一眼伤口,纱布似乎被染红了。
残花泪就看着一双纤细的手握住了他的衣领。很难相信这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杀手的手。
罗生门闭着眼,一不做二不休脱了残花泪上衣,就要给他上药。
“不看,怎么知道哪里受伤了?”残花泪故意逗她。
罗生门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残花泪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边拉过来:“睁眼,罗生门。”
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罗生门睫毛颤了颤,逐渐睁开眼。
残花泪体型非常的好。完美的线条,哪怕不是那种刻意练过的,也能看出是个强健的人。
罗生门呆呆地看着残花泪,直到残花泪咳了一声,才猛然回过神来。
“看够了?”残花泪挑眉:“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对,对。”罗生门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先包扎吧。”男人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以后,你有的是机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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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初拥出现在面前这一情况中回过神来,安魂曲眼里的震惊被冷酷所替代。
“那么初拥先生。”盛宴伯爵危险的眯起眼:“你打算怎么做呢?”
“怎么做?”初拥看看脚边痛苦不堪的血剑,“既然是血族封印了我,那我是不是该问候一下他们呢?”
“什么?”安魂曲一下子握紧了血扇的手。
也就是说……
血扇脸色苍白:“我姐姐呢?”
“血宴啊。”初拥旁若无人地端起一个红酒杯,优雅地摇晃着红酒,“肯定是在我手里咯。”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溜了。初拥笑着看着那群所谓的贵族一个个偷偷摸摸地走掉,直到这诺大的城堡里,只剩下他们几个。
“虚伪。”盛宴伯爵冷笑一声。这群“血统高尚”的人,也不过如此。
“这血族小女儿长的真是不错。”初拥笑眯眯地打量着血扇,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安魂曲低声怒吼:“她是你能碰的?”
“我要是碰她,安魂曲先生不得砍死我?”满意地看着安魂曲的变化,初拥邪魅一笑:“裁决之酒调的酒,好喝吗?”
血剑猛地睁大眼,嘴唇微动,却只有粘稠的血丝从嘴角落下。
血扇腿一软就要倒下,安魂曲一把搂住她。
“裁决之酒?”安魂曲眼前的景物已经开始模糊。
“这样,先生们,我们来赌。”初拥笑。
“只要有哪个贵族愿意来救你们,我就把你们放了,意下如何?”
“不过我估计,有了兰斯洛特的警告,他们不会这么做吧,毕竟你们几个的家族产业,哪怕只能瓜分到一点点,一辈子都是衣食无忧的了。”
“当初繁盛的几大贵族,如今就要落魄咯。”
初拥的情绪略微有点疯狂。
“你怎么就肯定,不会有人来呢?”强撑起意志,安魂曲反问。
“那你要去问夜行枭啊。”初拥无所谓地摇摇头,“夜行枭身上有着最神秘的血统。如果他来救你们,那我绝对拦不住。可是,他愿意吗?”
眼前一黑,几人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