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相处哦!”拓真抱起太阳精灵,交给面前的小女孩,基拉祈复述一遍,小女孩连忙放下太阳精灵,用手语表达,拓真看不懂,只能微笑的看着她。
后面还有人排队,小女孩抱起太阳精灵跑到一边,喜爱的抚摸着太阳精灵。
太阳精灵慵懒的打着哈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一动不动,对于分配下来的任务,照顾并保护这个人类,它是没什么意见的,反正在哪里都一样,该吃吃,该睡睡。
和它一样的其它小精灵,抱有的想法大同小异,它们都是出生在联盟,不属于野生小精灵,如果没有忍界,那么它们将会在联盟专属机构那长大,等待有人来领取。
一般训练家是不会去计较小精灵的资质,天赋问题,运气好,遇到好主人,那么这一辈子也能过的滋润。
可惜的是,时代不同了,忍界出现,联盟不能再在这些小精灵上投入多余的资源,那是浪费,太阳精灵永远也忘不掉,那个把它关进精灵球,封死的人所说过的话。
“垃圾再多,也是垃圾。”
自己是垃圾吗?为什么大家都是小精灵,一样的物种,彼此差异会这么大?太阳精灵愤怒过,悲伤过,气恼过,反抗过,没什么用,它的力量太小,改变不了这既定的命运。
“大家都得到小精灵了吧?还有没得到的吗?没得到举下手···恩,看来是都有了呢!很好,往后呢,这只小精灵就是你们的伙伴了,你怎么对待它,它就怎么对待你,要成为好朋友哦!”
听到这个声音,太阳精灵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看过去,是那个人类,改变了它的命运,名字还挺绕口的,叫拓真。
这个人,给了它第二次生命,让它能脱离本该必死的结局,继续活下来,如果是他说的话,不管是什么都会听。
太阳精灵轻鸣一声,从小女孩怀里跃出,优雅又缓慢的走在前面,转头示意小女孩跟上。
“哪怕是厌恶的人类···”太阳精灵收起尖锐的爪子。
一些小精灵在被抛弃以后,会产生出对主人,还有人类的厌恶,憎恨,特别是那些投入了感情的,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大概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情写照。
拓真还不知道这只太阳精灵的心理活动这么丰富,不止是太阳精灵,其它小精灵一样是在胡思乱想,拓真在筛选这些小精灵时,有问过愿不愿意,不愿意,不喜欢人的不勉强。
拓真也知道这些小精灵的思想很丰富,清楚好恶,但毕竟数量太多,他不可能每一只都做到了如指掌,只能是这样笼统的分配下去。
皮神就是问题小精灵,遇到智爷不也变得很乖,那羁绊更是高的离谱,拓真思来想去,与其担心这,顾虑那,倒不如选择相信,相信小精灵,也相信这些孩子们,大家可以和平共处。
建筑群还没弄好,房车也不够,只能是聚集在一起,搭建帐篷来住了,拓真跟院长,副院长等工作人员,志愿者交谈,大概商量好吃穿用度的问题。
这第一批,勉强是安顿好了,这之后还有很多,拓真一边伤脑筋的抓着头发,一边跑去工地那催促,让施工队再快点,加钱啊。
施工队吐血,还快,这已经是三班倒,处于极限水准,再快,还让不让人活了,是想累死我们你好省去工钱呗?
嘴上这么说,动作却很诚实,知道这里是给什么人住的,也不用拓真出言警告,大家自觉的管住手脚,爆肝来干。
一觉醒来,拓真洗漱时又发现了一根白头发,懵了···
“老子才十五岁!十五岁啊!这又是白头发,又是脱发的!不会在二十岁以前就秃了吧?”拓真感到恐惧,打了个寒碜,他又不是埼玉老师,头秃等于变强。
白发,脱发,这是营养失衡,外加用脑过度,作息时间紊乱,拓真烦恼的坐在凳子上挠头发,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改变这白发和头秃的命运?再又牺牲了十几根头发以后···
“甩手掌柜?”拓真眼前一亮。
是啊,手底下这么多乔伊,君莎,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可全是能人高手,精明的很,没必要事事躬亲,这样他敢保证自己活不过五十岁,得把事情交托出去,他只要在大事上把握住方向即可。
想了一上午,拟了张单子,反复考虑过,觉得没什么问题后,等到晚上,事情不那么忙了,拓真召开会议。
所有在这里的乔伊,君莎,全部到场,精英乔伊,精英君莎也在,大家分两边坐下,看着彼此,最后统一将目光落在拓真身上。
被这么多女人注视,拓真的压力早就不如一开始那么大,适应了,环视一圈,干咳;“把这个分一下。”
复印下的单子,人手一张,挨个传下去。
“主持人每月五粒生命胶囊!后勤主管每月十五粒生命胶囊!真运会管事每月三十粒胶囊···”
大家倒吸着凉气,精英君莎激动道:“拓真博士,真的吗?”
拓真点头,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狂吃草,有这些生命胶囊作为报酬,不怕没人。
事情和拓真想的一样,大家报名那是相当踊跃,特别是真运会管事,每个月可得三十粒生命胶囊,这个就实在是太丰厚了,无论是转手卖钱,还是上交给家里,得到等价奖赏,表彰,奖牌,好处多到数不清。
这生命胶囊现在不止是联盟,乔伊家,君莎家,就是忍界那边,也有人想要,有价无市啊。
转眼间,白银山这所有的工作被瓜分干净,抢到的美滋滋,喜上眉梢,没抢到,暗道可惜,却也不气馁,规则上说,每个月重选一次,这次没抢到,不还有下次呢吗?
拓真立下这样的规矩,也是防止有人尸位素餐,光是占着位置,不干实事,每个月一轮换,你做的不好,就会被别人取代,有这份紧迫感,就不怕有人不尽心。
把她们打发走,拓真泡了杯咖啡,一边喝,一边看着窗外,无事一身轻,感觉头不疼了,腰不酸了,腿也不麻了。
“唉!做人不能太勉强自己!得量力而为才是啊!”拓真感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