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女人都是一个样
“嗯?”宁月蝶冷冷地看着离伤,又看向冷炎,“炎,我乏了,带我下去吧。”
冷炎跃到了宁月蝶身前,公主抱式的抱起了宁月蝶,向门外走去。宁月蝶很习惯闭上了眼睛。
离伤看到了这一幕突然感觉到自己不想看,心里过意不去,好像很想把冷炎和宁月蝶分开,可是他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这样做的理由。
冷炎和宁月蝶走了后,江飞少马上走了过来:“主子让你留在月蝶院睡下了,真是不能了解你,笨猪表哥。”
说完,便以光速逃走了。
离伤看着江飞少的远离,狠狠地咬了咬牙,双眼直直的瞪着桌子上的杯子,一声雷鸣,桌子连同杯子,一起下了地狱。
流叶看到了,轻轻摇头,走向了离伤:“离伤,你要知道,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主子也不会抛弃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离伤,走了。
明流是没有接触过离伤,不过却也知道离伤是唯一一个能与冷炎对抗在主子心里面的位置的人,他并不想看到主子为了他而烦恼,于是也走向了离伤:“离伤,我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若是让主子为你皱了一丝眉毛,我定会让你过上十九层地狱的生活。”
离伤微微有些茫然地看着明流,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最恨别人对他威胁了,可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理所当然的被威胁!
啊?有没有搞错啊?!
他不停的质问着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宁月蝶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如此众多的有才之人放弃生命的真心为她付出一切,那个女人又如何会说就算全世界最抛弃了他,她也不会抛弃他?
他认识她吗?他应该认识她吗?亦是说……她为了什么要如此看重他?
难道她在收买人心?难道……她就是用这么点伎俩把飞少和他们这样哄着玩着,他们就甘心为她付出一切?
呵……只可惜他不是江飞少,是离伤!教月的少主子,真正的王。
“轩辕烟!”千语秋愤怒的吼着,“我说你那天晚上怎么来找我,原来你是去青楼陪花魁去了!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完,千语秋便把门一拍,转身不见人。
轩辕烟狠是无辜地看着那张可怜的门,轻轻摇头,他哪知道那天晚上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八年未见心爱之人,突然见到了,还被主动邀约,不去难道不是白痴吗?
轩辕烟离开了小院子,话说回来,刚刚才收到命令要去皇宫呢。
御书房,轩辕辰批发着一批又一批的奏折,头疼得要命,太监突然传报轩辕烟到了,于是放下了奏折:“王弟,你说一个女人对你说”我会嫁给你“,是什么意思?”
轩辕烟愣了愣,突然大笑道:“哈哈!王兄,这代表那个女人喜欢你喽!你……哈哈!……”
轩辕辰看着轩辕烟,皱着眉头,不语,他可不喜欢被人这么笑。
笑了大半天,轩辕烟才回过了神:“话说回来,王兄是不是已经转移注意力于另外的美人了呢?”
轩辕辰邪恶地笑着:“不好意思,亲爱的王弟,这句话是蝶对我说的。”
刹时,刚刚活跃的气氛马上变得阴阳怪气的,轩辕烟倒吸了口冷气,许久的沉默后,他才拉着嗓子沉重地说:“那……恭喜王兄了。”
“但是……你说……”轩辕辰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语气,“她说我只能做小,不能做大……”
轩辕烟又愣了,许久:“哈哈!不愧是月蝶……不语惊人啊!哈哈……要墨焰王做小,真是不错的决定!哈哈!……”
气氛貌似真的很奇怪。
轩辕辰差点气得吐血:“你要当这个小老公你来当,我才不当。”
轩辕烟闭上了眼睛,静思了一小会儿:“不错不错,王兄,那王弟就为王兄分担这个任务,月蝶小老公的事情就包在了我身上了,您老自个儿打单吧。”
轩辕烟在这时候,露出了花花公子一般的笑容,舍去了太多的温柔。
轩辕辰黑着脸,拖长着嗓子:“你——敢——”
“有何不敢?”轩辕烟淡笑,“我看月蝶身边的美男也好像不只我们几个,对啦——那个什么冷炎是吧?应该是月蝶的正室吧?然后我委屈来当个老二,月蝶身边的那个明流当小三,那个小孩江飞少当小四,王兄,你觉得如何?”
“你——”轩辕辰差点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不过冷炎的确是宁月蝶的正牌老公这是谁也没有办法否定的,“好你个轩辕烟,你真是扔尽了我墨焰的脸面,你好歹也是我墨焰唯一的亲王,竟然说要给一个女人做小,你……你还要不要脸啊?”
轩辕烟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王兄如果吃醋的话,你就当小五吧。”
“伤,还想杀我吗?”宁月蝶一身浅黄色纱夜,在夜色下空灵动人。
离伤一惊,打他出世以来就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他带有警惕的眼神看着她。
宁月蝶笑着:“我若是想杀你便不会留你到现在了,你不必如此提防我。”
“你到底是谁……”离伤总觉得宁月蝶这张脸在他心里留下了一席之地,又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
宁月蝶不语,伸出了细手,向离伤胸前伸去,手伸出她的衣中之时,离伤突然抓住宁月蝶的手:“你这是做甚?”
离伤的潜意识里告诉了自己,宁月蝶并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样,是要去脱他的衣服。
宁月蝶淡笑:“放开手吧,你若是不这么紧张的话,我要做的事情,也早就做完了。”
离伤松开了宁月蝶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手在自己的手中,还好像蛮舒服的。
宁月蝶的手伸入到离伤接近心脏的陪伴,抓着一样东西,这个东西,果然在这里,淡淡一笑,一拉而出,紫色的丝带在夜空中迎着风飘荡:“少主子竟然还有这玩意儿。”
离伤脸一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在他们江湖中人眼中这是有些不光彩的事,过了一会儿,离伤似是才反应过来,看着紫色的纱:“你怎么知道这东西?”
宁月蝶一笑:“因为……这个东西,是我给你的。”
就算离伤失忆了,在心中还是有宁月蝶的,宁月蝶就是认准了当时这一点才会把衣袖撕下来给离伤的。她到时是真的动了真情,离伤能为她等一时辰之久,她自是不可能视而不见,今日的结果是她本来就猜到了的,所以她留下它,便于他恢复记忆。
“你……你给我的?!”离伤一惊,这个东西是他无意在一堆废弃的面料中找到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看见这紫色的纱袖就觉得特别的亲切,而且还马上把它放在离自己心脏最近处的地方了,他想到过也许这个丝带和他以前被遗忘的记忆(离伤被人说睡了四年,自然四年前的一些忘记也有太多不记得了。)有关,但是他可是从来没有想过是有人送给他的啊!那……他和宁月蝶真的相识?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印象呢?
“以后你会明白的,我希望这些记忆是你自己找回来的,伤,在些之前我并不强求于你什么,不过请你记住,不仅你的身份我一清二楚,而且,我也知道就算我的亲哥哥要杀我,你也不会杀我。”宁月蝶认真的说。
“为什么……你就这么确定……”离伤突然感觉有丝温暖流串在心里,“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我不会杀你呢?”
宁月蝶轻轻摇头:“以后你会明白的,你若是想要完成你的大事,我劝你还是放弃,因为这个天下,是我的。”
第二天一早,离伤就离开了宁月蝶,他实在是需要清理一下脑袋。
几天后,拜月教。
“少主,您回来啦?……”一个老男人笑嘻嘻的迎接着离伤。
“滚!”离伤冷冷的眼眸连看也不看老男人,他直冲入拜月主室,拜月教主正在欣赏着一幅名画,离伤嗜血的笑着,“老东西,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拜月教主一惊,见离伤回来了,马上下跪:“少主子,您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明白……”
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已经在怀疑,八年前的那件事情,已经被离伤发现了。
“呵,你告诉我圣主宁月蝶是我们成功的最大阻碍,我想你只不过是想断了我回忆的根源吧?”离伤冷笑,坐在大椅上,王者气势直接凌驾在拜月教主之上百倍。
“少主子,您……您在说什么?”拜月教主仍然装糊涂。
离伤冷冷地看着拜月教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真以为你是我父王?你……不过是条狗!不过是一个奴才!”
“是!”拜月教主见离伤这样子是已经完全被激化了,一定是知道其中的秘密了,于是也招了,“少主子,自从主子死后,就只有留下您一个遗孤,老奴一直当您是老奴的亲生儿子,希望有一天您能为主子完成遗愿,从小您就很优秀,一直以主子的遗愿做为此生最大的心愿,可是您自从遇到了圣主,您就全变了!您竟然说要为了圣主放弃一切,老奴不甘啊,不甘!”
离伤并没有因为拜月教主的一番话而改变对他的态度:“你认为,孤还是当时那个小不点,任你摆布?”
拜月教主一惊,不知他惊的是什么:“少主子,您……您……您不相信老奴的忠心?”
离伤冷笑:“忠心吗?……呵,忠心不忠心,只有你自己清楚,孤今天累了乏了,不想与你争,只是希望你警记,这种事情,孤不允许再发生!”
狠话一下,离伤便风尘而去。
拜月教主看着离伤离开的方向,忍住眼中的泪水:“主子……老奴是不是做错了?”
他一辈子只求可以完成主子的遗愿,辅助少主子成人,可是……如果少主子却如此对他……
在他的眼里,离伤已经和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当年他为了救离伤的时候,鬼知道他是用自己的亲身骨肉去换走离伤的啊!
离伤这个名字是他取的,不仅仅是意味着他与他儿子的离伤,还有和主子的离伤啊……
正是这个名字,二十多年来一直鼓励着他前进,他多次做梦都梦到了成功的那一天,本来离那一天是越来越近了,可是……
如今,他为什么已经看不到那一天的影子了呢?
主子,老奴应该怎么办?
离伤进了房后,马上洗了个冷水澡,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复杂了,必须得好好冷静冷静。
侵在花瓣水中,离伤的确感觉到了自己到拜月教主有些过分,人犯错误是难免了,更何况这件事情要他们眼里看来并没有错?
若这件事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或许在他也会同意这么做的。
不过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怎么也收不回来的,现在的他对以前的回忆仍然是没有半丁点的印象,不过宁月蝶给他的感觉却是那么深厚,有时候,他也会想,到底要不要恢复记忆呢?
还有,那天晚上她说江山是她的,不允许他碰,若是他恢复到记忆会不会如以前一般不要江山要美人?亦或许他还根本没有得到美人!
宁月蝶现在不过十五六岁,八年前也不过七八岁吧?他意思为了一个七八岁的女娃娃放弃父王最大的遗愿,这件事,他连自己也说不过去啊!
宁月蝶……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这时,门被轻轻的叩响了,离伤懒洋洋地问道:“谁啊?”
“离伤哥哥,是我……”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的声音传入,离伤不禁起着鸡皮疙瘩。
“晴媚有事吗?”离伤问道。
晴媚的全名是江晴媚,江飞少的亲妹妹,离伤的表妹,不过离伤很是不喜欢这个江晴媚,他是喜欢调戏女人,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有过兴趣,也没有过“性”趣,他只不过喜欢验证自己的魅力值罢了,在他眼里,天下的女人都一个样,贱字当头。
哪次他调戏女人的时候,哪一个不是娇声应喝,哪一个不是恨不得把他抱床上去呢?
不过……好像现在感觉,是有那么一个女人不一样了……
“离伤哥哥,母亲说您这几天劳累奔波,够累的,于是表妹想为哥哥缓解下疲劳……”江晴媚发嗲的声音传入耳帘。
离伤皱眉,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怎么一点也不和江飞少像呢?看江飞少那样子,恐怕还是一个处男吧?
“我不累。”离伤并不想特意去得罪江晴媚,就算这个女人再如何烦,也是他的表妹,其实他本也不是什么念亲之人,换一句话说,是懒得答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