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疼……”
头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好重……感觉像是用一块大石头给绑住的一样,勒得慌。
白久久睡得迷迷糊糊的,手向头上摸索过去,却发现头上好像戴着什么东西。
于是白久久一个一个地撤,发现这TM没有任何作用,头上的“石头”简直没完没了,搞了一小会儿白久久都没有轻松的感觉。
得嘞,白久久觉是他应该是睡不成了。于是,只好睁开眼,准备下床。
许是刚睡醒的缘故,眼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古色古香的房屋建筑映入他的眼帘。
望着周围无比陌生的饰物,白久久再次愣神,用手拍拍脸,觉得自己应该还是在梦中。
可惜手拍脸的轻微痛觉传入了他的神经元。
kao,劳资怕不是跟风穿越了吧?!
那劳资昨晚和基友约定的八点吃鸡可咋办,作为一条有人格尊严的汉子,他可不能爽约!!!
白久久一惊,他想到基友因为他爽约而扛着八百米长刀霍霍的样子,内心止不住地流泪。
内心的悲惨化为实质,白久久像猪一样在床上拱来拱去,时不时再用双手锤床,昭示着他心底的忧桑。
但白久久以为自己已经够凄惨的了,谁料床居然就这么塌了。
床塌了?
床被他锤踏了?
是床太温柔了?
还是他太man了?
……
还未等白久久内心疯狂冒出来的问号,疼痛便像小妖精一样向他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