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的清辞,不由叫了一声“师父。”
清辞猛地一回头看见了她,还是她,只不过为什么心里的感觉越发严重了么。
清辞挪过了目光,笑到“既然收拾好了,我们就走吧!”
清辞牵过了云微北的手,嘴角洋溢着忧郁的笑意。
只不过这一切两个人都不知道。
清辞嘴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念什么口诀。
忽而脚下踏了一把剑,清辞揽着云微北的腰身消失在碧天白云中。
在茅草屋的流苏,感觉对面的流年的眼神好像就是一匹饿狼看他的眼神。
不由打着哈哈,“流年,你那是什么眼神。”
现在师父和小师妹走了,当初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在茅草屋待着,现在对面那个曾经阳光的大男孩,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先不说,自己的人身安全得不得到保障,光是这样,他现在就一动都不敢动!
流苏看了他一眼,笑道“流年,走,吃饭去!”
其实,流苏心底也没有底,自从他上次把那个任影儿带回来了,这厮现在就全天看着他,就像看着罪人一样,而且,还时不时的玩一把暧昧。
他可是钢铁直男啊!他的名声啊!
流苏看着他走过来的身影,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这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撒腿就跑的地方!
而在另一边的清辞和云微北还在享受着大自然的沐浴。
云微北被微风习习吹过,不由抬头看了看清辞的眉眼,说道“师父,我能不能跟你学御剑之术啊!”
云微北话刚刚说完,清辞的脸上闪过一丝流光,心里却是及其不愿意的,谁会有事没事让自己徒弟学御剑之术,岂不是要他这个师父没什么用!
可是,又转念一想,他不在的时候如果她遭遇了危险,身边没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岂不是危险至极。
这么一想,清辞摸了摸她的丝发,含笑道“这样啊,好吧!”
风轻轻的吹着,清辞的青丝渐渐飘到了前面。
清辞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北北,到了。”
云微北马上就挣脱开来,跳了下去,原来玄幻剧中的神界差了好多,真是不负责。
云微北就像一个疯女孩一直在跑。
清辞想要叫住她,却被眼前的人遮挡住了视线,一袭红衣,衬了一层白。
清辞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不希望我回来?”
对面风流成性的少年摇了摇头,调侃道“清辞神尊,难道你就不怕你刚收的小徒弟遭遇不幸?所以说,你回来我还是高兴得很,起码我可以看看你的小徒弟,再下手!”
清辞万年不变的脸上涌现了一丝薄怒,清了清嗓子,挑了挑眉“夜神殿下也会搞这种不入流的东西!”
玉尘淡定从容的笑了笑,靠近了一点,说道“自然不会,堂堂夜神,怎会搞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不过,神尊可别忘了,借刀杀人这个词,这还是当年你教给我的。”
玉尘笑了笑,打了一把折扇,飘飘然的走了,这清辞比玉尘大了不知十几万岁,当年还是小屁孩的玉尘,得到了清辞的教导,这一教,刹那间,那个曾经阳光的少年,已然风流成性,不服从他的管教了。
清辞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