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你吃饭很开心”，牛飞看向可可。
“我也是”。
夜深，两个身影在路边，并排走着。
经过今晚短暂的相处，直觉告诉牛飞，可可并不是当初他所设想的那样。
虽然他也不清楚可可和李冬阳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冬阳为什么对可可青睐有加。
“最近工作如何，李总有刁难你吗？”牛飞温柔地看着可可。
“李总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刁难过我”，提起‘李总’这两个字，可可脸上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他最近有跟你说过……”，牛飞还没来得及说完。
“可可”，声音从后方传来。
一辆车在他们旁停下来，摇下车窗，原来是李冬阳。
“我有急事找你，上车”，李冬阳严肃地看着可可。
“好”，可可边开车门，边向牛飞告别，“再见”。
“再见”，牛飞恋恋不舍。
车上，李冬阳仍然一脸严肃。
“牛飞，高富帅，三样齐全，一般女孩子，的确很难抵抗他的诱惑。”
“李总，您误会了”，可可赶紧解释。
“牛飞身边美女如云，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吸引他？”李冬阳紧接着发问。
“我……”，可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奇怪的问题，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牛飞有什么瓜葛。
“你最吸引他的，是你的现在的身份”。
什么身份，她不就是个普通人吗，可可不明白李冬阳的意思。
“我富民集团，和他牛家的飞翔集团，正在竞标一块土地，他想通过你，探听我们的底价。”
可可愕然，牛飞刚刚的确开始问她工作上的事情，她还以为，这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关心。
她是李冬阳的私人助理，有机会接触到富民集团的大量机密，虽然这个什么土地的底价，她也不知道，可是牛飞并不知道她不知道。
可可心底不禁打了个冷颤，人心难测，商场如战场。
也是，人家一个公子哥，怎么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又送花，又接出院的，事有反常，必定有妖。
果然，还是我太笨了。可可暗自责备自己，同时还告诫自己，下次一定要谨慎，千万可别不小心害了李总。
是啊，事有反常，必定有妖，但发生在我身上，最反常的事，难道不是突然变成李总的私人助理吗？
“李总”，可可忍不住问，“我又有什么地方吸引您，让您觉得，我可以胜任您的私人助理？”
可可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李冬阳一愣。
“某一天，你会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