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见如故,虽只有两次见面却已经是生死之交。尤其是上官青云,他对眼前这个当今修道者中的传奇更是喜欢的不行。
“不知兄长为何人所追至此地步?”
牧天看着死去的男子说到,他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能追着六阶强者打。
“兄弟你仔细看那不是人,是一只刚幻化成人性的妖兽!”
上官青云转身打出一道光芒,光芒笼罩着死去的男子,男子瞬间变成了一只老虎。原来这是一只刚得道的虎妖。
“这些妖精修行不易,我遇到他时正好目睹他在追杀其他灵兽,于是便出手相救和这虎妖打斗在一起。好在他只是刚幻化成人形实力不稳,否则今日就算是你我二人拼尽全力也难逃虎口了!”
上官青云说到,牧天看的好奇,虽然上次在妖域里他近距离接触过妖族,但面对死去的虎妖他还是感到很好奇。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妖精!
“家师有言遇亡超度,我且与虎妖做个超度经文,望他来世做个好人”
上官青云说罢双手合十虔诚的祷告起来,一旁的牧天看的惊讶,上官青云的行为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上官青云修为又高,还会医理,现在还懂经文,这简直就是完美的人!
半个时辰后上官青云停止了祷告,他低语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而后转身和牧天长谈起来,当上官青云问起无色花的由来时,牧天如实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好吧,那无色花是我一次游玩时在一处仙境寻得的花,带回山中经过一番栽培特意种在了这附近,想不到被兄弟毁去,无妨,这种有害的花迟早会祸害人们,毁去也好!”
上官青云有些遗憾的说到,他的话叫牧天大吃一惊。
“牧天不知是兄长的心血,无意间毁去还望兄长赎罪。”牧天赶紧说到,他不明白上官青云种这些花干什么,但不管怎样毕竟是自己毁掉的。面对牧天的请罪,上官青云倒也大度,他哈哈一笑表示无妨。
“家师向来好客,如若兄弟不嫌弃还请去山中坐坐,也好让你我兄弟二人好好叙叙旧”
上官青云说到,他热情的邀请牧天前去地华山脉做客,但牧天婉言拒绝了上官青云的好意。
“此番前来还没请示师傅,他日我定当上门拜访多留几日,到时候还望兄长不嫌弃。”
牧天拱手说到,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并不想去别处。
“也好,秋雨季节适合在屋中悟道,难得的清宁总会另有心得,既如此我便不再打扰兄弟,上官青云在地华山脉恭候兄弟的到来!”
上官青云满脸兴奋的说着,似乎他很期待牧天来做客。牧天爽快的答应后便和上官青云告别了,看着上官青云离去的身影牧天不由得笑了笑。这个位居大陆第二名的强者想不到如此热情好客,如果不是他着急回学院,牧天还真想去地华山脉做客几日。
直至上官青云彻底消失在雨幕中,牧天才化作一道电光返回学院。缭金袍有一点好的地方就是可以避雨,即便是站在雨中牧天也没被淋湿。
“此番虽然惊险,但也算有所收获”
牧天回到宿舍里低语着,他虽然有惊无险的救下了大蛇,好在大蛇也治好了牧天的伤。如此一想,倒也值得自己当时的挺身而出。
“上官青云说悟道,悟道”
牧天坐在椅子上想起了上官青云临走时说的话,悟道那是六阶强者必不可少的修道法则,无数修道者步入六阶后都要悟道以求有朝一日悟破天道可以破空而去。这是所有修道者唯一渴望的东西,但有些修道者终其一生都无法步入六阶。也许上官青云的话是无心之举,但牧天觉得自己或许现在就可以尝试悟道。那样有朝一日必定会对自己的修为有帮助。
“什么叫悟道呢?”
看着窗外的飞雨,牧天思前想后的不知道什么是悟道,该怎么去悟天道。
“我现在只是三阶高级阶段,连四阶都没有达到,怎么去悟道呢?天地因果轮回亘古不变,即便是这样也很少有人能参破道法”
牧天低语着,也许他现在还不适合悟道,毕竟那是伴生六阶强者的东西。或许只有达到那种强悍的境界才会对天道有所感悟,而自己现在需要应对的是无尽的战斗以突破自身的修为,悟道或许还不适合现在的牧天。
悟道二字在牧天心中挥之不去,无奈下他只好去竹林找师傅,牧天相信师傅一定会告诉自己给自己指一条路。
石老师的住处,牧天静静地站在师傅身边聆听师傅的教诲。当牧天说到自己想要悟道的时候,石老师很是高兴。
“你现在就想悟道这个想法很好,但是首先你要明白什么是道,当你明白这一点后你自己便会有了打算。”石老师想了想继续说到。
“古语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天道虽不变却万变,变一点就能把一片的道理改变。这就是悟道的难处,天道易变且无常,其中道理就是修道者们要去参破的。但想要对付道理已然是困难,何况是看破源头!”
石老师的话让牧天若有所思,看着牧天不太明白的样子,石老师继续说到。
“其实为师并不希望你过早的接触悟道,等你经历的多了自然会有自己的想法见解,到时候在悟道你会有不一样的心得。仙与魔的区别便是悟道后的执念不同,所以你要找好出发点从正确的角度出发才行,切不可执念于歪理步入歧途”
石老师的话叫牧天深感难懂。
“天道易变,我需要看的是改变后的道理,只有这样才能深谙天道!”
牧天像是自语,又像是对师傅说到。石老师的话让他明白要想完全应付天道是不可能的,而修道者要做的就是熟悉天道变化的道理,这个过程难免会复杂艰苦。
牧天想起了自己目前经历的事情,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决定了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