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哥哥？”末语走到高度只到她腰间的置物柜前，视线扫过柜子上的合照，大多是杜梦怀小时候和家人的合照。其中有一张合照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比她身高要高上一个头的小男孩在田间的合照。属于孩子们脸上的，纯真的笑容。
杜梦怀在厨房给末语烧水，她回头看了眼末语所在的方向，发现她正注视着那张合照。
“是的”她说，“不过他现在不在了”
末语默了一瞬，遗憾地看着照片上笑容灿烂的小男孩，“对不起”
杜梦怀望着末语面前的照片，沉默了一会儿，而后把目光移到在窝里合眼睡觉的雪纳瑞，“那天晚上我听到了”
听到什么？末语回头看向杜梦怀。
“居女士的尖叫声”杜梦怀的眉头轻皱，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昨晚我回来拿掉在家里的资料，在开门的时候有听到居女士的尖叫声……那声音很快就没了，我以为是听错了。后来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可可（雪纳瑞）突然冲着我叫……是它救了我。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在决定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时候，就看见到一个男人站在我家门外，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
烧水壶的指示灯光灭了下来。杜梦怀听到那声轻响，抬手拿起烧水壶给面前的两杯空的玻璃杯倒水。热水接触到空气，从杯口升起徐徐袅烟。
“那个人我见过，他也是住在居女士的隔壁。他和居女士有打过招呼，两个人应该是认识”杜梦怀放好烧水壶，拿起一旁的凉白开给杯子里面的热水再倒上一些进行冲调。
“你觉得他是凶手？”末语说。
杜梦怀拿起两杯温热的水走向末语，递给她一杯，“不知道。这是警方的工作，我没必要去想那么多”
末语接过水，感受到杯子上传来的温热，她的心却没有暖意。她看着杜梦怀平静的脸色说：“可是他想要杀你，你不是说吗，他拿着刀站在你家门口，他觉得你有威胁。若是你和警方说的话，说不定可以将他抓获，你也不用当惊受怕”
“你说错了”杜梦怀喝了口温水。
“什么？”
“我没有当惊受怕”她直视末语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