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语见状赶紧从吴震南身后快速溜过,跑到方故面前。
“方故,方故?”末语摇了摇他的手臂,叫道。
方故努了几下嘴,眼皮艰难的睁开。映入眼中的那一抹娇颜摇摆得让他有些着急,他迫切想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抬起手搭上末语的双肩,双手手掌固定在她的耳朵两边,盯着她的脸:“你是谁?”
“末语,我是末语”她无奈地暗叹了口气,手抓住方故捂在耳朵上的手,“你喝多了,我来接你回家”
“真的吗”方故如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扬起,那声线除了她,这世上不会再有其他人。他已经是确定这个人就是末语,所以便笑得比谁都开心,忘记了他在大家面前长久以往的形象。
“恩”末语抓住方故的手拉下,“所以你要配合我,乖乖地”
他一个反手握住末语抓着他的手,另只还搭在她肩上的手改为扶住她的后脑勺。几乎是两秒的事,他的头前倾抵在她的额头上,闭上他乏力的眼睛,轻轻嗅着她的身上的清香味。
“我等你很久了”
那名被压在板上的服务员,一侧的脸蛋被挤压得都红了,眼角还泛起了点点泪花。看他这略带青涩的少年模样,应该是个辍学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可惜却遇到了这茬子事。
蒋舒依略带震怒的叫喊像一记雷电,吓得吴震南立刻松了下手。
一脸醉态的吴震南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望向出口的蒋舒依,“老婆?”
“救,救命呀……”被压制的服务员哽咽道。
“您是这位客人的家属?”大堂经理看向蒋舒依,“您最好赶紧让他松开我们的工作人员,不然我只能报警了”
蒋舒依的脸色一黒,吴震南看得心里发毛,手上的动作使了个劲。
“啊,啊,啊……”
“你这小贼厉害哈,还敢让人装我老婆”
蒋舒依的脸色更黑了,一副暴风雨即将要来临的作势。
“吴震南”她走到他身边,手搭上他的手臂:“松手”
“呀?”吴震南惊奇地松开手,双手捧住她的脸,感觉到手上传来的温暖,“真是我老婆”
蒋舒依没给他好脸色,拍了下他捧着她脸的手,扯下,“先回家”
服务员得以解放,赶紧捂着手臂逃跑。
末语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两人之间如此亲密的距离让她的心脏在顷刻间变得不受控制,忘记了她们现在可是在‘闹事现场’。
方故扶在末语后脑的手松动了下,抵在她额头上的头向一边倾斜,擦过她的耳边,落到上了她的肩膀上。没有呢喃的话语,像是被拖进了梦乡当中。
他……睡着了!
末语愣了下,即而不可置信,“哇……”感受着肩上的重量以及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她努了努嘴,还是说了:“方故,有你这样撩完人就不管的吗……笨蛋……”
蒋舒依一个眼神就制服了打算喋喋不休的吴震南,连番向受伤的服务员和大堂经理道歉后,这件事才算了解。
深夜时分,街上已经少了许多人。个头高瘦的男孩背着黑色的斜跨包从通宵网吧出来,他双手揣在口袋里,耸着肩膀走在回家的街上。寒风刺骨,一阵又一阵冷风刮过他的脸颊,他赶紧缩了缩脖子,让冷风不要钻进他的衣服里。
他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前面来了人。
‘砰’
他和那男生撞了个侧身。
“妈蛋!谁呀,不看路!”
男生没有理会男孩的咒骂,他径直走过,直接忽略了他。
男孩耸着肩膀回头望了眼男生的背影,身上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外套,身材高挑,隐隐给人一种危险的气息。
“切,拽什么拽”男孩咕哝了声,回头往前走。
没多久男孩走进了小区门口,他径直朝一栋居民楼走进去,直达楼上八楼。走到了一扇门前,他拉开斜跨包的拉链,打算找钥匙。忽然间,他停了手,回头望了望拐角处的方位。
男孩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明明感觉到那里有人。
算了,他耸了耸肩。
从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而易举地就把门打开,走进去。
待那门关上,原本空无一人的走廊,男孩望的那个拐角口方向,走出了一双黑色的帆布鞋。
清晨,整间房被光亮填满。厨房的吧台上放着一台开启的笔记本电脑,几片面包片以及果酱。末语把喝了一口的牛奶放下,在电脑上滑动点击开昨天关于电竞比赛的现场画面。
“恭喜JK战队获得本次比赛胜利!”
“JK!JK!JK!”……
欢呼声在整间会场默契地喊着同一个名字,将气氛烘托到沸点。
……
末语观看着视屏里出现的画面,这时,门铃声响起。她按了下暂停键,起身朝门口走去。视频画面定格在观众席那边,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人群中。那张脸的轮廓像极了两年前阳城的佳佳。
没多久末语拿着一个箱子回到客厅,她放好箱子,走到吧台边拿起手机拨打电话给闺蜜。
电话很快接通。
“喂,亲爱的,东西你都收到了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收到了”末语望了眼茶几上的箱子,“不过那是什么?你说会寄一个东西过来,之前问你也不说,神神秘秘的,非要等东西到了才行”
“你打开”
末语拿起牛奶喝了口,“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的创意恶作剧在里面”
她不得不佩服她的这位好闺蜜,至从她结婚后不用上班闲得慌,就在家里整出一些外表看似正常实际里面是芥末、胶水、口香糖等一些恶作剧作品。
说是打算到时候开网店售卖这些。她有几次被她恶心到。
“哦吼~看来你很是怀念我们‘曾经的日子’嘛。不过你放心,这次我没有。你放心打开吧”
末语关上电脑,“我不会再上当了好吗”她拿起杯子放到戏水池里,“我等下就把它寄回去给你”
“哎呀,小末末,真的是正常的,你就去开开嘛”
“我那件白色的针织衫可是到现在都还没能回归到它原本的颜色上呢”
“我以我的殷商商的人格做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