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些紧张?他好像隐瞒了什么!伊文天是人类吗?
我回趟在木板床上,思考着这些问题,手中的书本也放回了木板床下。
我不知道现在是凌晨几点了,房间外也特别的安静,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一早,哐哐地敲锣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你昨天睡得还好吗?”
一出门,正巧伊文天经过我的门口,面带笑意的对我说道。
难道他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吗?
我迟疑了会儿,笑道:“还好,你呢?”
“也还好啊!”
伊文天回答。
我‘哦’了一声,便与他一起走进队伍之中,排好队。至于昨天的事情,我也没有再多问。
刚一走进队伍之中,便听到一号的声音,“哈哈,没有想到十三号还活着。”
我扭头看向右手边的一号,回应,“好巧,一号也还活着。”
“珞霍、要不要教训他。”
司木上孙浑厚地声音引来了其他人的目光。
“不用了,不用了。”
我急忙回答。心里也是擦了把汗,没想到司木上孙会当着一群人说出这句话。而且侍卫长就在我们眼前,我真怕他又有了个理由惩罚我们。
意外的事,他居然只是了一句“安静”,便让我们有秩序的跟着他,去往训练场,连点到都免了。
期间,我特意看了眼“秃顶斗士”,正巧他的目光也看向了我,我嘴角上扬露出笑意,表示友好,而他则是把目光撇向其他地方。
太阳初升的训练场,给人一种暖暖舒适的感觉。抬头看了眼蓝天,很难想象到了傍晚之时,大风作祟的那种诡异场景。
训练的方式与昨天如出一辙。侍卫长让我们以一号为原点,左右间隔之间有手臂长度的距离,前后间隔有四步的距离。
“昨天的俯卧撑是五十,今天便是一百。”
听到侍卫长的话,我们的‘哎~哦~啊~’的叫着,表示不满,想起昨天做的五十个俯卧撑,手都还觉得酸痛,要知道,他并不是让我们一次性做好,而是要在他的口令下做,一分钟能做完的俯卧撑的事情,他能拖延到五分钟。
侍卫长直接无视我们的哀怨,继续道:“以后的每天都将以此类推,在原有的个数、时间上乘以二。”
“不会吧!”
我们异口同声,从没有这么整齐过。
“如果你们都想早点死的话,也可以不用按照我的方式训练。”
侍卫长的语气突然严肃。
死!在这个世界是很容易的事情,关于死的问题,大家似乎都选择了沉默。这种环境下生存,没有艰辛的话,是很难活下去的。
见我们都没有说话,侍卫长开口道:“很好,看你们也不想这么轻易的死掉,那以后就必须得遵守我的规则,若是再让我听到有人抱怨之类的话,我不会惩罚,而是让你坐着,每天看我们训练,最后的结果就是舒适的、毫无反抗之力的离开这个世界。”
侍卫长的表情并不严肃,但说的话却让我们感觉心里装了个“定时炸弹“。
在侍卫长的口令下,做俯卧撑简直是一种折磨,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脏。那种很想直接趴地上休息的欲望,在汗水的流动下,更加强烈。
可当我看不到其他人累趴的时候,我也强忍这坚持了下来。若是我第一个选择休息的话,司木上孙一定会瞧不起我的吧!
训练的方式与昨天如出一辙,都是简单地俯卧撑、上下蹲、拉伸、跑步、蛙跳...
由于加倍了训练的方式,今天用的时间比昨天长了一些。
吃饭时间,每个人都没了昨天的兴奋,一个个包括我,看上去都是要软瘫在地的感觉。
至于吃饭的时间点,似乎也随着我们的训练时间长度而改变。
空余之时,我刻意走到伊文天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没说话,他便友好的对我笑道:“咋了,珞霍。”
“没事!”
我摇头,然后又道:“我想问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了。”
“昨晚?”伊文天用懵懂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你是不是在做梦啊!我晚上跑你房间干嘛?我看八号倒是有可能。”
八号史特达听到我们的谈话,立即走了过来,给伊文天屁股上一脚,反驳道:“你有病吧!六号。珞霍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那种有椭圆脸型,看起来可爱的那种男孩子。”
伊文天跑开,道:“咦,我看你是喜欢菊花而已。”
两人一跑一追,打闹了起来。至于我的疑问,最好也得到了简单地答案。我只能暂且相信伊文天真的不记得昨晚来我房间的事情了。
也不管六号和八号的打闹,看了眼另一个围网后,便走到詹齐身前,问道,“侍卫长,另一个围网的人去哪里了?”
“怎么?你对他们也感兴趣?”
侍卫长詹齐一脸不悦。
“不,我只是好奇。。”
我急忙回答。
这时,其他人也凑了过来,似乎也跟我一样。侍卫长呵呵笑了笑,开口道:“各贵族之间每隔三周,都将会举行斗士之间的友谊联赛,以此来谋取钱财。”
“谋取钱财?怎么谋取。”
一号饶有兴致的问道。
“这就不是你们需要去了解的了,你们只需要活下去、每周能有一千金币就够了。”
侍卫长说着,然后用勺子敲了敲锅:“好了,现在继续训练。”
训练的方式,与早上相同……
傍晚很快来临,大汗淋漓的我们排好队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饭后,我将洗澡的水给了司木上孙,便躺在了木板床上,关于伊文天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无聊之际,又拿出老奶奶给我的[风玄诀]乐此不疲的看了半天,依旧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我甚至质疑老奶奶是不是在逗我玩。
如此,我也抱着书睡死过去。
睡梦之中,我只觉得快要窒息,极度缺氧之下,我立即睁开眼,正瞧见伊文天的脸,费劲的怒道,“又、是你?”
伊文天露出两颗獠牙,同时也松开了手,脸色看上去很温和:“你醒了?”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我立即起身,站在木板床上骂道:“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