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外公刚才又在念叨你平时练字没有。”爸爸放下电话,是外公从新加坡打来的。
“练字?现在哪有时间练字。”笑湖戈愣了一下。
“你补习班又不去上,练跆拳道也不过两个小时,周末都在忙活什么?”爸爸对他不满。
笑湖戈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老爸纠缠,开始在书桌前磨墨,做出准备写字专心致志的样子。他总不能给老爸说:“爸,我一直很忙,不是打游戏,就是和一帮哥们儿打台球,喝酒吹牛打屁,或者K一下看不顺眼的家伙等等......”
“还有,你妈在念叨你到底还在弹钢琴没有?她对你在86中连个独奏都上不了台,很失望哦!”爸爸往旁边的竹躺椅上一趟,继续唠唠叨叨。还别说,笑湖戈很健谈,而且说话也经常啰啰嗦嗦,这点还真是随了老爹。
“爸,那个高一的学姐是廖家艺老师的门生,中音都明确表示她已经内定录取,那水平我怎么可能比得上?骑上驷马都难追。”笑湖戈本来一直不啃声的,不过这也太冤枉人了啊。
“那为什么我几次听到专业人士对你很赞,人家没必要和你这个小屁孩客气吧!”爸爸表示不解。
“爸,说了你也不懂,他们说的是我对音乐的感觉和对音乐的处理方式。”
“算了算了,等你写完这篇字,我检查一下上周我教你的东西。”
“爸爸,你教我的那些太晦涩难懂了!”
“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这是你老子给你准备的一个铁饭碗,至于以后你愿不愿意端这个饭碗,随你,现在就只当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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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笑湖戈和爸爸在那儿絮叨的时候,杨仲秋正在补习班上课,这是一家Y州乃至全国都著名的课外补习班,收费昂贵。
每隔一段时间,她都会看一眼表。这是一块叫不出名字的德国表,做工严谨精细,简洁大气中又带着几分婉约,杨仲秋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心中说这呆子还是有几分审美品味的。
杨仲秋知道这块表不会很贵,笑湖戈绝不是那种为了讨她欢心,打肿脸充胖子的人。“啊呸,这呆子什么时候又讨过我欢心的?!”杨仲秋恨恨地想着。
补习班的同桌,是杨仲秋中学同班同学冯珈妮,也是她上国中以后第一个朋友。这时,冯珈妮瞟了杨仲秋一眼,明显看出她在走神。
这让她很惊奇,在以往认知里,杨仲秋可是一个典型的学习认真,包括颜值各方面都优秀的女生,居然也会上课走神?
杨仲秋想起那天晚上伸出手,让笑湖戈给她带上,笑湖戈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由“噗嗤”一声轻笑出来,猛然醒悟在上课,连忙捂住嘴往四周看看,正好看见冯珈妮瞪得圆圆的眼睛看着她,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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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了,冯珈妮和杨仲秋背着书包去另一个教室,这时,对面走过一个身材高挑,长发略卷的女生,杨仲秋和她擦肩而过,突然觉得这个女生有点面熟,不由回头看了一下。
与此同时,那个女生也正转头看向杨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