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辰后,家门在望,张小凡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夫君,你回来啦!”王媛媛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托着下巴,望着门外。
新婚燕尔,她与张小凡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公婆到地里干活去了,张小凡进了城,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是无聊。心里面空落落的。
一直盼啊盼,太阳西沉的时候,总算看到自家夫君回来了。
她立刻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扑了出去。
“媛媛,我给你买了闷烧香辣鸡,还有卤的猪肘子。”张小凡笑着从背篓里面拿出包着的美食。
家里的大黄狗闻到香味,也是摇着尾巴,抬着脑袋,直流口水。
“呀!太好啦!夫君对我真好!”王媛媛与大多数女生一样,都是个吃货。“夫君怎么知道我喜欢吃闷烧香辣鸡呀?”
她的心里面感到异常甜蜜。
“嘿嘿,不瞒你说,在县城书院读书的时候,我就开始偷偷注意你。有好几次都看到你买了鹤仙楼的闷烧香辣鸡。这次专门跑去排队买了两只。”
张小凡以前读书的时候,就觉得王媛媛特别好看。
只是那时候,他有着自知之明,根本配不上王媛媛。也不敢对她有任何奢想,只敢偷偷的关注她。
对她的一些爱好,也是比较了解。
“呵呵,原来夫君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暗恋人家呀!我真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王媛媛一阵窃喜,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夫妻两人进了院子,她非常体贴的帮着张小凡接过背篓。
然后又倒了一杯茶送到张小凡手上。
“夫君往返县城,有着两百多里路,想必一定累了吧!喝杯茶,我已经做好了饭菜,就等着公公婆婆回来,就可以吃饭了。”
张小凡感到特别幸福。
有了老婆,真好。
比以前的单身狗日子,强上百倍都不止。
“媛媛,走,咱们找爸妈去,我给你们一个大大的惊喜。”张小凡拉着她就出了门。
有着大黄看家护院,再加上民风淳朴,倒也不必关门。
“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惊喜呀?”王媛媛皱着瑶鼻,黑亮明眸盯着自家夫君打量。只是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呀。
很快,张小凡带着她到了地头。
爸妈果然还在灵田内忙碌。
源农特别辛苦,种植的药草十分娇贵,必须像祖宗一样伺候着。
否则的话,减产都是小事,要是出现死亡,那可就血本无亏。
一亩灵田两枚金币的租金,绝对不便宜。
“爹!娘亲!”张小凡站在外面喊他们。
两老扭头一看,自家儿子回来了,他们脸上立刻绽放出开心的笑容。儿媳妇也在旁边呢,两老放下手头的活计,从灵田内走出。
“爹,娘,跟我来!”张小凡带着一家子人,全部向他购买的那亩灵田走去。
“臭小子,到底什么事呀?你今天到县城干啥去了?”
张铁柱不知道自家儿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嘿嘿,暂时保密,一会你们就知道了!保证你们老两口啊,以后天天笑口常开,再也不必像现在一样,愁容满面。”
张小凡笑着。
不多时,就到了他购买的灵田前面,隔着老远,就看到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
张小凡也没有在意,估计马青回来后,把消息告诉了马大善人。
然后马家开始移出里面的药草,以便张小凡前来接收灵田。
只是当张小凡到得近处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肺都差点给气炸了。
“住手!”
他一声怒喝,吓得灵田内正在干坏事的几个马家仆人,一个哆嗦。
“挖,给我狠狠的挖。谁挖的坑大,谁破坏的严重,拿的赏钱就多。”马大善人也在里面,阴着一张脸,倒背着双手。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些马家的奴仆,再次拼命破坏。
马大善人站在灵田内,一脸冷笑的看着张小凡等人。
“他们这是疯了吗?把灵田破坏成这样,还怎么种药草?”张铁柱有些疑惑的说道。
“老爹,这是咱们家的灵田啊!不然的话,你以为马大善人这么精明的人,会干这种蠢事吗?”张小凡跺脚解释道。
“咱家的灵田?”张铁柱满脸懵B。
就连冯氏与王媛媛同样如此。
“马大善人,你要是再不滚出来,信不信我再抽你几个大耳刮子?”张小凡怒不可遏,这次是真的动了杀气。
马家之人,太坏了。
一个个脚底流脓,头顶生疮。
“还有你们,再挖一下试试?我可是有着公士爵位在身,又是元武学院的学生,连马家的少爷都敢打成残废,你们可要想清楚后果。赚到了这种黑心钱,却没有命花,值得吗?”
张小凡对这些马家的奴仆,虽然痛恨,但是并没有真个收拾他们的意思。
反倒是马大善人这个罪魁祸首,一定要往死里收拾。
马大善人看着满脸狂怒的张小凡,心底生出几分惧意。
最终咬咬牙,愣是没敢再让人挖下去。其实,张小凡放出狠话后,那些奴仆已经全部住了手。
张小凡不敢弄死马大善人,想要收拾他们这些普通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马二少爷现在还躺在担架上面,出门需要两个人抬着呢。
“我们走!”
马大善人挥手,带着一众马家奴仆从里面走出。
他的手中握着一块进出灵田的法阵令牌。
“张小凡,本上造还真是小看了你呀,不声不响的就与杨老大人攀上了交情。更是凑足了一千枚金币,买下了这亩灵田。你也别拿这种吃人的眼神瞪着我,挖出里面的药草,难免会有些坑坑洼洼,这很正常。这两枚进入灵田的法阵令牌,全部交给你。”
“从现在起,这亩灵田就是你的了,以后与本上造没有任何关系。”
马大善人显然还是有些惧怕张小凡真的打他。
虽然脸上一片冰冷,但是交法阵令牌给张小凡的时候,他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
“混蛋!要不是看在你一大把年纪,我真恨不得两个耳刮子抽死你!”张小凡接过法阵令牌,愤怒到了极点。
“你,你别乱来……本上造一切都是按规矩办事,要是你敢动手,本上造就告到衙门去,让县尊大佬爷公判!”马大善人交完了令牌,吓得连忙与张小凡拉开距离。
他心中默默道,等得自家二子马青,服用了那株白水菇,成功晋级到源武者境界,就再也不必惧怕张小凡撒野逞凶。
不得不说,张小凡的修为比他强,每次在他面前秀肌肉,都让马大善人胆战心惊。
“滚!”
张小凡看着满目疮痍的灵田,拳头都能捏出水来。
反倒是张铁柱,听了马大善人的话以后,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已经笑开了花。
“小凡,别动手!咱们花些力气把灵田弄平整就行了。”张铁柱担心儿子真的把马大善人给打了,然后闹到县衙门。
到时候不好收场。
对于张铁柱这种老实巴交的源农来说,忍一时,风平浪静。
吃点亏,有时候捏着鼻子也就认了。这也是弱者的悲哀。
待得马大善人离开后,张铁柱看着前面的灵田,然后对妻子道“老婆子,你掐我一把!“
”好好的,掐你干嘛?“冯氏不解。
”嘿嘿,我想确认一下这不是在做梦!”
当了一辈子源农,张铁柱做梦都想要拥有一块属于自家的灵田。
这个愿望由儿子张小凡替他实现,他真怀疑自己在做梦。内心的激动、喜悦,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