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过去就必须关上机关,机关一关,他们才能去救人,可是对方也同样能进来抓秦傲。那个人就是一个BT一个疯子。一边是自己的妹妹,一边是村子人要保护的人,墨雯只能咬着嘴唇忍着...
秦傲幽深的眼角寒光凛冽,却挑着嘴角,笑着拉过墨雯的手。
“老婆,让我过去,小姨子让疯狗咬了,得赶紧救回来打狂犬育苗。”
简亿一听秦傲自己要过来,根本无视他的其他话,张狂的笑了起来。墨雯看着简亿的眼睛眯了起来,那眼底黑如深潭,萧杀起。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了八卦石。
秦傲苦笑了一下,知道自个儿在这个女人心中也就这个分量了,估计没有墨晴,换做村里别的孩子,她也会这么做,真是一点都不犹豫呢!
“不要呀!少爷,你不能过去!”阿肆一把拉住秦傲。
秦傲把阿肆的手按在下面,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转了转脖子,然后嘴角嘬起放荡不羁的笑,歪着身子晃荡这又向前走了两步,一如一个月前的样子。
“怎么不能过去了,爷也想看会会我们的老朋友呢,没听他叫我‘宝贝’呢吗?”
秦傲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一直偷看着墨雯。他倒不是后悔说去换墨晴,就是想看看墨雯会不会停下来,哪怕犹豫一下也好呀!最起码证明这个女人心里多少是担心自己那么一点的。
可是,并没有!墨雯干净利落的按了几下,在水波消失前走回这边,看了一眼秦傲有些失落的背影,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脚把他踢向简亿。
“我现在就助你一脚之力,让你去会会你的‘老朋友’!”
然后和墨词交换了一个眼神,在秦傲被踢出去的一瞬间快速的把孩子都抢了过来,再要转身救墨晴的时候发现,阿肆抱着她回来了。
阿肆瞪着墨雯恨恨的说道:“是我们少爷把你妹妹抢过递给我的,少爷还被那个死TB踢了两脚。就你家人珍贵是吧?我们少爷都舍身换人了,你个死女人,还给他踢出去...”
还没等阿肆叨叨完,一股水雾自池里升起,只一会儿这片地方就雾气朦胧,能见度连一米都没有了。所有人手里的枪支都都脱离手心,齐齐的被这池子的磁场吸了进去。
阿肆被人向后拉了几步,耳边响起墨词的声音。
“站着别动,我们会救你家少爷出来的!”
简亿一把抱住被踢过来的秦傲,以秦傲现在的功夫,甩开这货是分分钟的事。结果为了先救小姨子,力气都用在了一只手上,这货竟然趁着功夫在自己的屁股上踢了两脚。
秦傲把墨晴扔给了阿肆,刚要收拾简亿,四周就起了雾。简亿也是有准备的,一把尖刀直接顶在了秦傲腰下。
“宝贝儿,别想着跑,你一动,我就保不准你哪里会受伤,反正我要的你能喘气就行。”
说完还把刀向前顶了顶,把人往带后了几步,让保镖把自己和秦傲围在中间。
就在此时,不知道哪个方向发出几声惨叫,两方人马离得很近,听不出是谁被袭击了,但是这个声音后,紧绷神经的两方就动手了,没有了武器,纯粹的肉搏战。
墨爷爷和秦天海带着人刚山上的一条路上下来,本来快到了。村里的路都通奇门遁甲,这八卦石一开,路一下子全变了,刚换路要到,又变了阵,这才急急忙忙赶到。
看着整个武场、八卦池白茫茫一片,只能听到无数人厮杀的声音,秦天海焦急的问道:
“村长,快想想办法,傲儿不能有事呀!”
墨爷爷现在不仅担心秦傲,自己的孙女也在这里面。这八卦石的阵眼,只有她知道。忙凭着直觉摸到八卦石上,按了几下。不一会儿的功夫,雾气就忽地散开了。
满地躺着的都是流血哀嚎的人,秦家人少,伤的比较重。简亿带的人也没多好,因为能见度低,好多人都是被自己人揍了。
秦天海和墨家村的人一来,简亿就看了过去。看着秦天海无比阴沉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自己,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他心里突然厉害的抖了起来。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就没有退路了。他狠狠的定了定心神,把刀架在了秦傲的脖子上。
“秦爷!你要是还想要你这个独苗的命,就让你们的人退下去,我要带我的人走!”
秦天海摸着手上的玉扳指笑了起来。
“黔驴技穷!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不说我就根本不可能放了你,就算舍你一条狗命,你以为你父亲能放过你?”
简亿的手开始抖了,心里更加害怕起来,刀偏了一点。就在这一瞬,秦傲用胳膊肘袭向他的胸前。简亿胸前一疼,刀落在了地上。
看着到手的人要跑,简亿立马黑着脸大喊:“把人给我抓住!”。
秦傲虽然现在功夫不错,但是毕竟在人家的包围圈里,黑压压的人都压了过来,简亿捡起刀就刺向了秦傲的大腿,虽然没有刺中动脉,但那血还是不停的往下流。
这是秦家人第一次看到秦傲流血,秦天海的身子晃了一下,没等下命令,阿肆就猩红着双眼,和秦家人嗷的一下子冲了上去。
墨词眉心一疼,直奔向阿肆。
两方人马都拼了命的厮打起来,一方拼命要救出自家的少爷,一方是一定要守住这个人质。看到了秦天海,他们才知道,今天不拼了命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简亿带着受伤的秦傲退到了村口,准备带他上前面准备好的车上。
墨雯在简亿刺向秦傲的一瞬,心就疼的直冷。她早过所有人躲在离秦傲最近的地方,等待着时机救人。她看出了简亿的目的,猫着身子过去,跳到了村口的大树上。
“宝贝儿,你乖乖别动,别逼我动手,我也不舍得伤了你,你伤了我也心疼!”
简亿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后退的时候故意撞向他流血的地方,秦傲的一条裤腿都红透了,愣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