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总,查到了。景小姐坐了一个出租车去了湖星龙贸市场,然后十分钟后手里提着两个袋子又去了......”
萧焕额角划过几道黑线:“......说重点!”
“呃!景小姐最后去了纹榭居。”
“她去哪里做什么?”
“呃!我猜应该是.........喂!萧总。”程序拿着被挂断了电话,无赖地耸了耸肩,大佬就是大佬!
马路边,萧焕迅速发动车子驱车赶往纹榭居......
“泞婶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景染身上围着一个小猪猪围裙,受了萧焕的影响景染买一些日用品都喜欢小猪猪。如果你要问她为什么喜欢小猪猪,她还是不知道,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其他理由。
“把这个皮蛋壳上的灰用水洗掉,然后把它剥皮,再用菜刀把它切成小丁。等粥煮得米完全熟透粥水也比较稠后放入肉丝、皮蛋然后再跟据自己的口味放入适量的盐和味精。”
“好像还蛮简单的,真的是谢谢你泞婶,改天请你吃饭!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景染将围裙脱了下来,放进袋子里。
泞婶将煮好的皮蛋瘦肉粥搁置在一旁,“我送你出去吧!这附近不好打车。”
泞婶将景染送上出租车后便返回了别墅。楼先生应该也快回来了,她得帮他准备他爱吃的晚饭。
“叮咚~叮咚~”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泞婶透过门口的监控看见萧焕顶着一头鸡窝发型,领带也被扯松散了,哪里还有平时的西装革履的样子。
泞婶刚将门打开一个缝隙,萧焕便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迎头一句就是“她呢?”
“这位先生你是找我们先生吗?”泞婶知道,能进得了别墅外的大门的人,那一定是楼先生的至交,平常人都是需要经过通报才可以进入别墅园区。
“谁找他干嘛,吃饱了撑的!”萧焕的语气有些凶巴巴的。
好小子!居然再她面前说她们家先生半个不是。“你不找我家先生,那你是来找我的吗?帅哥哥~”泞婶还一边斜抛一个媚眼。
“你......”萧焕这时才正眼看了一下面前这个保姆。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只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泞婶心中咯噔一下,没这么邪门吧!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的?”萧焕还是将心中的迟疑说了出来。
“这位先生,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了。我们家先生也说过我很像一个人,可是我都没有见过你们呢!”
“难怪......”萧焕心中一了然,眼睛有些像她,难怪大哥会留下她做保姆。
“难怪什么?”
“没什么,今天有没有一个叫景染的女孩来过这里?”萧焕言归正传。
“来过啊!不过又走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萧焕立刻夺门而出。
嘿!他这个人是有毛病吧!是谁进门又不说清楚是来找谁的,现在还冲着她叽叽歪歪。
算了,还是楼先生的晚餐最重要,其他人统统靠后。
另一边,景染已经按照泞婶所说的原材料已经全部备好。砧板上放好了洗净的鲜肉,景染拿着菜刀缕次下不了手。
“景小姐,还是我来吧!”一旁的李婶实在看不下去了,景染对着这块肉已经足足有十分钟了,可是连一块肉也没有切下来。
“哎呀!李婶,我可以的,要不然你先回家吧,这里不用你帮忙。”景染放下手中的菜刀将李婶推出了厨房。
“可是景小姐,少爷会怪罪的。”再说了,哪有主人自己煮饭,佣人还站在一边的。
“李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可是拜了大师学艺的,我对我的厨艺还是蛮看重的。”
景小姐你未免自夸也过头了吧,我看你只是切个肉已经够头疼的了,还别提后面的了。
“李婶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嘛,自从萧焕收留了我,供我吃供我睡,直到现在我连一个报答他的机会都没有,这叫我良心何安啊!”景染为了逼真,硬是从眼眶里挤了两滴眼泪出来。
“哎呀喂!我的小祖宗呢,你不要哭,我走就是了。”李婶替景染搽干了眼角的眼泪,转身提起包包离开了别苑。
景染看见李婶出了门脸上哪里还有伤心欲绝的表情,“谁说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明明眼泪就很管用嘛。”
“对了景小姐,少爷他不喜欢吃太咸了。”李婶突然从门缝里冒出一颗头来。
吓得景染立刻转换脸上的表情,“嗯!李婶我知道了。”
见李婶又将门给合上,景染长吁一口气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切肉。
哎~
她一双拿剑的手也杀过不少坏人,现在居然对一块肉下不了手。景染左右比划,凭着自己的感觉切下一块肉。
嗯!不错,厚薄一致。景染自我感觉良好,又继续切一块。
“咔嚓~”
“啊~”景染因为突如其来的声音,收下的刀一个不稳落在了手上,红色的血液顺势流在了砧板上。
还不等景染有所反应,她受伤的手指已经被萧焕含在嘴里。
景染下意思地将手指收回,“脏!”萧焕却将她的手紧紧拉住。
萧焕吐出口中的血污,又将景染的手指迅速扯到水笼头下冲洗。“站在这里不要动!”语气里透出一股严肃又夹杂着一丝温柔。
景染或许是被他的气势所镇压,下意识地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
一小会功夫的时间,萧焕抱着一个医药箱从客厅里出来。“过来,坐下!”
景染也不敢耽搁,直接跑到沙发上端正地坐好。
男人半跪在她面前,拿出医药箱里的消毒液,棉签,沙布。“等一下会有一点疼,疼的话就叫出来。”
“哦!”她想说这点小疼,她不怕。
男人的手指有些笨拙,棉签有些用力触碰到伤口。景染差一点疼出了眼泪花,刚刚被刀切到都没有这个疼呢!
男人纤细的手指拿着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景染的手指上,本是一个小伤口楞是被他缠出了石膏手,现在连基本弯曲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