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救了你两三回了呀,你这重金可定要准备好!”千江月一笑,吃下常夏递过来的药,“当然!”
有了力气的子衿冲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青栀,呐呐的说,“你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青栀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她着子衿的背,安抚着她。
子衿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缓过来的她就开始八卦了。
“红红,你告诉我,你和那个公子是什么关系呀!”子衿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眼睛里面闪闪发这光,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听见子衿这般称呼自己,青栀先是恶心的抖了一下,然后也知道了子衿已经没事了,便不在担心,最后才想到子衿的问题,瞬间就红了脸。
子衿见青栀这么半天都没有回她,最后还红了脸,心里已经猜出来了个七八分,她夸张的趴在了青栀的身上,“哎……居然,就我一个还是孤家寡人了。哎……”
青栀“……”
悉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青栀和子衿的这边,看着子衿这般卖惨,她也很是无奈,想了想,走过去拍上子衿的肩头,“其实我也是。”
子衿一愣,眼睛里面一道光闪过,瞬间放弃青栀,扑倒了悉玉的身上,甜腻腻的声音一下子就窜了出来。
她说,“悉玉姐姐,您看,如今奴家是一人,你也云英未嫁,不如……”说着还认真的抛了个媚眼。只不过她对这实在是生疏,媚眼到是抛出来了,只是看着像极了眼抽筋。
悉玉脸色一僵,还是壮着胆子问道,“不如什么?”
子衿娇笑,“当然是我们两个可以凑个天作之合。”边说还一边搂紧了悉玉。
等子衿说出这话,一旁的青栀已经笑弯了腰。
悉玉无言,伸手将子衿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待子衿站好后,转身就离开了,一步一步尤其僵硬。
青栀无奈,拉着子衿跟了上去。千江月和常夏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千江月还好,常夏到是笑的不可开支。
千江月站起来,到了马车上,令人没想到长歌居然醒了。
“你怎么样?”千江月立马过去,扶起长歌,为了不硌着她,使她能够舒服点的躺着,就将软枕垫在她的腰后。
“我这是,睡了多久?”长歌声音低沉,接过千江月递过来的水,小口小口的喝着,慢慢润着喉咙。
千江月垂眸,将她有些凌乱发丝拨到耳后,“不久,我能见到你。”
“嗯!一直。”长歌一顿,伸出手抓着千江月的手。
两双微凉的手,触碰到一起却是火的炽热。西北天炎,这份炽热却格外的让人想要靠近。飞蛾扑火,它们不畏惧死亡,冲破隔膜,扑向的是自己的信仰。
常夏可不知道里面的气氛,她只管,这里面躺的是他的病人。不过一进来就看见这一幕,他还是有些心虚,尽管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
“咳咳咳……我来看一下我的患者,嗯……你们继续。”说完常夏就打算溜了。
开玩笑,这种情况哪有留着吃狗粮的,虽然他也不算的是孤家寡人。
“回来!”千江月不自在的声音想起,相比这片刻温存,他更希望长歌的毒能够解开。
常夏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回到了车里。长歌到是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这南疆圣医居然如此年轻。
常夏细细把着脉,脸色有些凝重,突然他伸手,手刀落在长歌的颈后,长歌没有丝毫防备就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为什么!”千江月急了眼,抓住常夏胸前的衣服,手上青筋爆出,眼睛也变得通红。
常夏没有管千江月,立马从腰间取出银针,封住长歌的几大穴。
“她不能醒着,她身上的毒,对她的身体消耗巨大,醒着只会加重她的负担。”常夏示意千江月下车,自己收好了银针。
千江月听见常夏这么说,也缓了过来,知道是自己过于冲动,顺从下了马车。
刚下车的常夏看见的就是千江月乖乖站在一旁的模样,如是平常他到是要好好的“调戏”一番了现在谁都没有这个心情。
“她如果这么昏睡着,还可以在熬一个月的时间,可要是醒了,就只有半个月。”常夏这话没有掺假丝毫。
“那……”千江月沉默,“刚刚是我鲁莽,那可有法子?”
“我有个法子,但是不怎么确定,我们需要回客栈,那里有我的医书,我需要确认一下。”常夏皱着眉头,这毒有些冷门,他到是看过,只是不知道自己记的对不对。
“好,我们立马回去。”千江月很快做了决定。
悉玉和双鸢三人自然是知道了这边的全过程,千江月一声令下,众人迅速翻身上马,子衿回到马车上,一行人赶紧回城。
“可查到了?”时间已经过一天,常夏查阅了大量医书,可是还没有找到他之前所看到的那本。
之前为了好好的安置长歌,悉玉拿着钱财购买了一处房屋,现在六人就在这里。
常夏从一堆书里抬起头来,薄唇抿的很紧,“没有!”说完又低下了头。
这些古医书,都是被堆放在了地上,常夏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
千江月也是失望的,但是他知道,不能着急,他随手拿起一本书打算和常夏一起查找,正当千江月打算坐下的时候,常夏兴奋的叫着“找到了,就是这个!”
千江月也是一喜,他赶紧凑了过来,问道,“找到了?配方是什么?还需要些什么?”
“找到了,我果然记得没错,你看这药方。”常夏将医书拿到千江月面前,指着书上一处,“其他的很平常,只是一味火莲花却是难得。”
还没有等千江月询问,常夏就接了下去,“这东西稀有,但也不是找不到。火莲十年一开,这生长的地方——火山正好在西北,我们赶快过去,一定可以拿到。”
常夏很是兴奋,这是一个大夫应有的表现,至少是说明他有救了,不再像从前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