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夜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小瞧了这帮人,好像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都是非常惊人的。
无奈的笑了一笑,洛子夜感觉到之前自己把每个人都想象的太“弱小”了,这才导致了这次自己的行动被束缚,看来以后不能再这么盲目的去判断,否则肯定会让自己陷入死地。
“你怎么了?”
沐晴温柔的声音从洛子夜的耳边响起。
“啊!”
洛子夜从沉思中苏醒,发现沐晴正在盯着自己,眼神当中充满了疑惑。
“没事。”
洛子夜尴尬的掩饰了过去。
“好吧!”
沐晴看洛子夜不想说也就没有没有在继续问下去,指着石壁上其中的一幅图案说道:“你看看这个图案,好像是在给我们某种暗示。”
按着沐晴指的方向看去,洛子夜看见在石壁上刻有一幅图案,虽然也是和之前的图案一样,是利用小人图的方法刻在石壁上,可是又和之前的不一样。
之前的图案更多的是像让看到的人了解到这个墓主人平生的一些事迹,而且墓主人会在刻画的时候加上自己的一丝神念,让石壁上的话布满了神力,从而让石壁上的画充满了灵性,形成了现在俩人眼前的心魔图。
可是,现在沐晴让自己看到的这幅图案和心魔图不一样,一眼看去,给洛子夜的第一感觉就是太普通了,普通的就好像洛子夜刚看完都有可能忘记的那个样子。
也正是因为石画的普通,这才让洛子夜更加的疑惑,现在他和沐晴已经差不多快走完整个通道了,按照之前刻在石壁上的石画,应该是越往里石壁上的画就越复杂,不可能会这么普通。
洛子夜仔细的观察石壁上的石画,发现石壁上画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站在某处悬崖边缘,虽然看着年纪不大,可是头顶上那一头随风飘动的长发让人有些捉摸不定,坚毅的五官随着长发被吹起显露了出来,若有若无的感觉充满了神秘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站着一群人,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在石画上刻画的十分的明显,有愤怒,有得意,有悲愤,但更多地是高兴。
石画到这里就结束了,洛子夜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转头看向沐晴,说道:“我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啊!”
“不可能。”
沐晴也有些不确定:“我刚才明明感觉在看到这幅画的瞬间我的精神力出现了一丝波动,虽然很微弱,但是我很肯定。”
“这样”
洛子夜陷入了沉思:“精神波动,是属于修炼者的另一种修炼方式,是利用大脑当中的能量去感应周围的一切,就和女人的第六感一样,能够凭借着敏锐的感知力让其能够快速的了解到一切。”
“着小丫头说的没错,这幅画确实是有古怪。”
就在洛子夜苦恼的时候,老头的声音响了起来:“小丫头说的没错,这幅画确实和之前的不一样,而且,,,,,”
“而且什么?”
洛子夜不知道老头要说什么,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这幅画的内容。”
老头语出惊人,惊得洛子夜半天没有说出话:“你知道?”
“没错,我确实知道,而且要是具体说的话,我应该还是在这幅画当中的一员。”
这回洛子夜是彻底的蒙了,他没想到这样非常普通的一幅画,竟然是老头的亲身经历。
就听老头怀着一抹沉闷的声音说道:“这幅画的内容是神界最为著名的一次大战—望断崖群战,画中站在悬崖边缘的那个男人是神界有着天才之称的云痕封,仅仅在二十五岁的年纪就达到了主神阶段,就连当初的神主都非常看好他,感觉他是神界当中最有希望能够突破仙人的人,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天才,却被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伤害了,结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无疾而终的爱情?”
洛子夜不懂像这样的天才,多少女人不都得争前恐后的想要和他结为伴侣啊!怎么可能会。。。当时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老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不是被抛弃的,而是妻子被人杀死了,导致了云痕封为了报仇,得罪了非常多的势力,再加上一些强大的家族早就看云痕封不顺眼了,所以,最终,才有了望断崖的这一幕。”
“原来是这样。”
洛子夜看着墙上的石画,心里想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怎么做,一怒为红颜?”
洛子夜怀着对强者的敬意对着石画深深的鞠了一躬,吓了旁边的沐晴一跳,好好地,怎么还对着石画鞠躬。
这是对于强者的敬佩,洛子夜不知道在面对那么多无法抗衡的势力时,自己会怎么做,因为没有经历过当时的那种情况,任何人都无法做出具体的判断,不过,也可以想象一下,在面对那么多几乎和自己势力均等,但自己时一个人,对面是自己的好几十倍时,能够有着这样为了挚爱之人能够抗衡一切,这就值得让洛子夜敬佩,这一躬,值。
“那你怎么说你经历了那次,难道,你也是杀害云痕封当中的一员。”
洛子夜的语气有些古怪,他感觉的到老头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可是在石画当中可以看出,云痕封当时并没有帮手,所以,老头肯定不是在云痕封一方,那剩下的就是对面那些杀死云痕封的人了。
“我不是,不过,我应该也是帮凶。”
老头的语气有些忧伤,就好像对一种挚友的那种怀念之情。
“帮凶。”
洛子夜感觉到这件事情还没有完。
果不其然,就听老头说道:“虽然我没有直接参与到杀害云痕封的那次战斗当中,但是,我作为云痕封的为数不多的朋友,在那个时候,因为神主的压力从而选择了袖手旁边,”
“唉”
洛子夜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没有说什么,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什么,他不敢想象,作为自己唯一的朋友,如果在自己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选择了袖手旁观,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那毕竟是前辈们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