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南宫晓静跟夏玲珊的关系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夏玲珊从南宫晓静那知道,江南有个齐天阁,那家的医术很高,在当地口碑也很好,据说有套祖传的针法,救过许多人。夏玲珊怀疑这个齐天阁就是那个大师兄的后人。
南宫晓静这几天也从夏玲珊这学到不少医术,有些以前想不通的地方,被夏玲珊给解释清楚了。可以说两个人现在是亦师亦友,夏玲珊也给南宫晓静讲了任浩轩的治疗方法。
这天,几个人都来到夏玲珊的病房,连任正青跟夏建军都来了,因为一会儿要开始治疗任浩轩,他们在商量一会怎么治疗。
过了一会儿,夏玲珊带着南宫晓静和史密斯先生,还有夏建军来到任浩轩的病房,他们并没有把任浩轩送进手术室,而是让史密斯管医院借了些监测的设备。
一切都准备好了,夏玲珊开始说话了,“现在任浩轩的一些情况还不稳定,一会我的方法会有些危险,爸你一定要用七星回气针保住他的心脉,让他能挺过去,必要的时候用九宫回魂针。
晓静,一会儿你封住任浩轩的感知,然后开通他的思维假象,让他出现幻觉,史密斯先生,你用神经刺激法,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深度睡眠的大脑很外界有联系,剩下的一会看情况再定。”
夏玲珊下完了命令就做在椅子上了,因为她现在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旁边看着。但是没有她还真不行,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全部的治疗方法,其他人只知道自己该负责的部分,而夏玲珊则是整个治疗的主导。
只见夏建军提气行针,每一针扎的都行云流水,夏玲珊不是没见过夏建军用针,但是今天才发现夏建军用针是那么娴熟,不愧是几十年的功底,夏玲珊一直认为夏建军建立公司,把中医荒废了,可是今天才发现,夏建军手法比以前更稳了,他并没有荒废。而是更上一层楼了。
夏建军用完针后,南宫晓静也开始了她的那部分治疗,南宫晓静要扎的地方比较多,进行的也比较缓慢,可以看的出南宫晓静虽然没有出现错误。但是没有夏建军那么熟练,那么行云流水,有种生涩感。不过也算是不错了,毕竟南宫晓静还年轻,能有现在这样也算是相当好了。
过了一会儿。南宫晓静总算把她的那部分针都扎完了,汗水已经打湿了南宫晓静的衣服,毕竟这些针都是要用内气的,以南宫晓静这个年龄,能扎完这些针实属不易。
夏玲珊看着满身是针的任浩轩,对着史密斯说,“现在麻烦史密斯先生了,你现在可以刺激他的脑部神经了,但是要一点一点的,只要他稍有反应就停手。”
史密斯点了下头就开始他的治疗了,只见史密斯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满了一排排的小瓶子,瓶子里有各种颜色的液体,史密斯用银针伸进液体里,沾了下,就迅速的扎向了任浩轩。但是史密斯扎的不是穴位,而是杂乱无章的扎法,没有规律可寻,但是从任浩轩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任浩轩真的被刺激到了。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是那些液体刺激到任浩轩了,只见任浩轩一开始漏出痛苦的表情。夏玲珊赶紧让史密斯停手,过了一分钟左右,任浩轩表情舒缓,脸色有些微红,嘴角开始微微上扬,任浩轩现在的表情表示他很舒服。
但是任浩轩并没有醒过来,夏玲珊一看,这跟医术上的不一样啊,按正常来说,任浩轩现在应该睁开眼睛,能说话啊。
夏玲珊眉头紧锁,夏建军一看夏玲珊皱眉,知道出问题了,可能是出乎夏玲珊的预料了,“珊珊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夏玲珊点了点头,“按照正常情况,任浩轩现在至少也能睁开眼睛了。但是他现在除了有表情,根本没有醒来的意思。”
夏建军一听这话分析到,“那按照现在他的样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他现在对外界有感知呢?”
夏玲珊突然明白过来了,她们的方法应该是有效果了,既然任浩轩对外界有感知了,那就能听到他们说话才是。
夏玲珊赶紧对夏建军说,“爸,扎他翳风穴,晓静刺激他的痛感穴位,史密斯先生哪个药物是扩大神经感知的?”
“是那个绿色瓶子,”
夏玲珊也拿起一根银针,沾了下瓶子里的药物,对着任浩轩扎了下去,接着对着任浩轩喊道,“任浩轩我是夏玲珊,你要是能听到我说话就赶紧醒来。去把任叔叔叫进来。”
南宫晓静把任正青叫了进来,夏玲珊对着任正青说,“任叔叔,现在任浩轩应该能听到我们说话,你现在说些能刺激他的话。”
接着任正青就开始说话了,“浩轩,还记得你十六岁那年,你背着我偷偷去参军,我其实都知道。但是我没有阻止你,虽然我想让你继承我的公司,让你当一个正经的商人,但是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知道那时候你恨我,你妈妈的死一直是你心里的心结,曾经对我说过,将来如果你有能力的一天。你会第一个把我送进警局。
我知道你参军就是为了抓我,后来听说你进了天狼小队,我高兴的一夜没睡,我知道我儿子有能力保护自己了,我也知道,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调查我,你带着几个人在我的公司家里还有各个场子,足足查了两个月,虽然不知道你查到了什么,但是在那次你回来看我了。
咱们爷俩那是第一次不吵架的谈话,我们足足聊了一夜,第二天临走时,你说你原谅我了。还让我注意身体,你知道,爸一辈子坚强,只在你妈死的那天哭过一次,但是你的那两句话。让爸流泪了,我知道我儿子长大了。
后来你每次出任务都出色的完成任务,尽量让自己立功,我知道你那是为我暂功劳呢,为的就是有一天我出事了,能用你的功劳换我一命。
但是爸爸不需要,我只想我的儿子能平安健康就好,还有你离开部队那次,也是你最后一个任务,你给我发了条信息,你说你明白为什么当初我不肯说出你冯叔的下落,而让你妈妈被他们杀死了。而你也做出了跟我当年一样的选择,你说你不能照顾我了。你必须为兄弟报仇。我看完那条信息我知道你是凶多吉少了,我当时多希望你能回来啊,
后来,部队让我接你,我看到你满身的伤,我的心好痛,天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那样的大风大浪你都挺过来了,为什么这次你却躺在这不肯起来,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给我起了,别让我看不起你,我们任家没有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