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凇一行人正在赴往云城的路上,这一路出奇的安静,黎淞一直以为总会有些不同的东西在半路上给他出幺蛾子,但是,并没有。不仅这一路没有什么意外发生而且他们走的偏僻的森林管道也没有一点声音,黎淞总感觉周围有很重的魔气,但是他却什么也没发现,这太诡异了,安静得鸟叫猴叫都没有听到,只能听到马蹄奔腾的声音和士兵脚步踏在枯枝落叶上的“咔嚓”声。黎淞也顾不了这么多,他不可能停下脚步来一探究竟,他还有任务,他还要去西北拯救云城的百姓。
云城
黎淞快马加鞭,加上走的官道,虽然偏僻许久无人问津,但是以黎淞的速度抄近路,也只是不过数日便到了云城。可是在黎淞还在京城的时候云城就已经陷危了,更不用说他赶路又赶了几日。当黎淞赶到时,云城里早已一片狼藉,只有几百个士兵在拼死抵抗,黎淞带着他仅有的5万精兵暂时打退了那些蛮子,但是乌奘蛮子可不是白来一趟的,他们不仅仅是打碎了几个锅碗瓢盆和打翻几个摊子的,还掳走了一两百人,云城地小,本地人也不多,一共也才四五百人,现如今被掳走了一百多人,也是留在云城大半百姓的亲属。如若人质出了什么问题,又怎么向这些百姓交代……
此时孤弦在远离琉昭国之后,为了掩人耳目,不被追兵追到,便扔下了那匹马。一个人独自走上回夜落国的路,一个人走着一个偏僻的地方,那里风景很好,山清水秀,空气也很清新,令她倍感舒爽,只不过她越走越感觉有一种淡淡的魔气在渐渐的笼罩着周围的一草一木。直到她走了很久,走了很远,她发现魔气越来越浓重,以至于连周围的空气都掺着令人窒息的魔气,不过这种令人窒息也只有对修炼的人来说才会有这种感觉,对于正常人或者是普通人一般是感觉不到的。不仅魔气浓妆,而且孤弦还发现周围的花草树木越来越少,而且也没有之前的那样枝繁叶茂,甚至有的都枯萎了,她走着走着发现这边的周围的树木已经没有了,土地也变得有一丝丝干裂,仿佛寸草不生的荒地一样。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她突然看到了几个高大壮硕的男子。他们看到了孤弦就像看到了金钱一样眼睛放光,他们一股烟的涌上来围住孤弦。孤弦也并没有在意,淡淡的问他们:“几位公子,请问有何事?”那名最壮硕的男子背后有一名较瘦弱的男子。只不过是相对其他人较为瘦弱,但也瘦不到哪儿去。他恶狠狠的说道:“小姑娘,我们可不是什么公子,到了这种地方,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想要活命,你说,总得拿点儿能救你命的东西吧?”说完他又举了举手中的大刀,周围的那些男子手中也都有一柄大刀,不过好像只有这名较瘦弱的男子和那名最壮硕的男子的大刀看起来能用,其他人手中的刀都多多少少的有些锈迹斑斑。孤弦笑了笑,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人抢劫。那名最壮硕的男子感到奇怪,开口问她:“你笑什么?”他的声音浑厚,仿佛大地一样凝重宽厚。孤弦摆了摆手说:“你们看我像是有钱人的样子吗?”四处人仔细一打量,发现孤弦一身素衣,披散着头发,浑身上下也没有一点儿饰品,朴素的不能再朴素了,着实不像有钱人。那个最瘦弱的男子又道:“没钱,总有点儿值钱的东西吧?你虽然看起来不像有钱人,但是浑身上下气质不凡,头发尽管散着却也丝毫不乱,衣冠整洁一点儿都不像穷人,你身上肯定有值钱的东西!”这么一说,周围的男子也都跟着一起附和起来。孤弦发现他说的也没错,因为孤弦虽然穿的素衣,布料也不是上好的布料,但是跟这几位男子比起来确实好的不能再好了。因为这届男子大多数都没穿上衣,穿的也都是麻布做的衣衫,单薄且粗糙,还都有布丁,尘土也很多。一看就很久没洗过,而且穿了很久的衣衫,周围人虽然壮硕,但面色都比较憔悴,有明显可见的黑眼圈,仔细看会发现他们的肌肉都有点缩水。果真是穷的不能再穷了。孤弦想着要不然他们为什么会来打劫呢。但是打劫打到她身上了,就很不能理解了。因为孤弦浑身上下除了印玉以外,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也没有任何配饰,而现如今印玉也被黎凇带走了。孤弦可谓是除了身上这件衣服就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孤弦看他们的样子虽然凶神恶煞但是身上的那股质朴的气息骗不了她,她看得出来这行人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之前也顶多是种地的,又是什么样的事让这群质朴的农民去做抢劫这种活。孤弦无奈的笑了笑,“我身上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没有,要说值钱——”孤弦顿了顿又说:“那就是我这一身的功夫了。”众人都是明显的不相信,虽然孤弦气质不凡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赌我一定会赢,如果你们输了就放我走。如果我输了就放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