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走了之后,莫撒继续躺在床上,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怎么让会长不会怀疑到,或者更加信任他。
不过好在他养伤的这些天没有人来打扰他,这才让他松了口气并且想好了所有应付别人的借口。
“血族的第二始祖与我谈判,他想要人类废除和平公约并且让出侵占的血族的领地,我拒绝了,所以他起了杀心,与我一起前去的血猎只有彼得活了下来,他们都被一个叫做安德烈的高等血族杀死了。”
“后来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高等血族,她似乎与安德烈有仇,所以我们趁他们自己交手的时候逃掉了。”
“我们逃走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追上来,但是由于天太黑我又受了重伤没有看清前面的路掉下了一个不是很高的断崖,之后我陷入了昏迷,所以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也许可以去问彼得。”
莫撒坐在会长面前冷静的回答。
他刚才的话基本都是真实的,只不过他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会长听了之后没有什么反应,看来他已经从彼得哪里知道这些事情的经过了,两人的说法也确实有出入。
只不过彼得说的时候更为凶险一些罢了,不仅如此彼得还称赞了莫撒面对危险时的反应和所表现出来的实力。
“还有一点,我想要告诉您。”莫撒下定了决心似的闭了闭眼睛,凝重的说。
会长也被他的神情感染了,他做正了一些看着莫撒的眼睛,沉声问道:“什么事?”
“我打听到,血族想要进攻人类世界了,并且公会里有血族的内应。”莫撒握紧拳头,想来是十分的愤怒。
听罢,会长眼里异光闪过,问:“这话属实吗?”
“我不敢欺骗您,如果您不相信可以让我证明一下。”莫撒不慌不忙的说,他当然有恃无恐,因为他还真就知道血族在血猎公会的内应是谁。
会长沉默了片刻,说:“三天,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出这个所谓的内应。如果三天内你没有找出来,后过你是知道的。”
“放心,三天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莫撒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然后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会长看着莫撒的背影,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
…………
安娜处理完鲍勃之后回了血族大本营,因为身上的血气闻着不舒服便换了一身衣服,换好衣服之后从换衣间出来就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安娜眼神暗了暗,走过去在西云的面前坐下:“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很抱歉不请自来,不过我的确有事情找你。”西云微微颔首,颇为认真的说。
“是关于该隐的事。”西云接着说。
“我想要知道,该隐最近一次沉睡是什么时候?”
“七百年前,该隐大人沉睡了七百年。他是最近才醒的这一点你知道。”安娜虽然不知道对方问这个干什么,但她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这件事情在血族内部算不上什么秘密,只要有兴趣打听,很容易就知道。
“谢谢。”西云道了声谢便离开了,她没有使用什么超自然的能力,而是从门口离开了。
安娜也没有在意西云可以说是无理的行为,众生慕强,安娜是典型例子,只要对方的实力够强,安娜是不介意给对方享受VIP待遇的。
西云走在漆黑的长廊里,面无表情,气息内敛,就像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七百年,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吗?如果是一个巧合的话,未免也太巧了。
七百年前她有一段记忆丢失了,本来她是不打算找回来的,可是遇到该隐之后总会零零碎碎的想起一些。
想起来的部分也总是会在关键时刻断开,这一点让她很介意,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七百年前她和该隐究竟是什么关系。
可是该隐不愿意告诉她,那只好她自己找回来了。
…………
此时此刻的该隐正坐在一个陌生的大厅的王座上,交叠着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跪着的身穿黑色斗篷看不清脸的黑衣男子。
“主上,您要的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您随时都可以下令。”黑衣男子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十分难受,就像是砂纸摩擦时的声音。
“很好,最迟一个月就可以执行计划了,人类一向狡猾,这几百年来也制造出了不少武器,血猎公会的实力也变强了不少。”
“所以关于血猎公会的计划绝对不能有失,到时候全力以赴对付血猎公会,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是,主上。”
“人界那边再简单不过了,无论什么时代,人类对美貌与寿命都十分的在意,只要把血族的存在散播出去并且让人们相信这个事实,我们的目的就很容易达到。”
该隐活了那么久对于人类的本性可谓是十分的了解。
“好了,你可以离开了。”该隐挥挥手赶人道。
“遵命。”黑衣男子应了一声,就迅速的消失在了黑暗里面。
“该隐大人。”安娜出现在了该隐的面前。
“西云大人问了关于您七百年前的事。”安娜恭敬的向该隐禀告说。
“你告诉她了吗?”该隐问。
“属下不敢。”
“嗯,你做的很好。”该隐没有再问。
“血族内部的叛徒处理干净了吗?”
“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今天晚上我遇到了拉蒙·阿斯图迪略,他想要阻止我击杀鲍勃但是失败了。”
“该隐大人,我想问一句要不要将拉蒙·阿斯图迪略抓回来?”安娜一提到拉蒙·阿斯图迪略眼里就掩饰不住杀机。
看样子她对拉蒙·阿斯图迪略的背叛行为是真的深恶痛绝。
“不用,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人类,至于拉蒙·阿斯图迪略暂时不用管他。”
该隐摇摇头说。
“是。”安娜虽然不甘心,但是她绝对服从该隐的命令。
“对了,最近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帮一下克瑞斯,那家伙忙得很,已经不止一次向我抱怨他的任务太重了。”该隐突然想起这件事就顺便提了一句。
“抱怨?”安娜眯眼,啧克瑞斯胆子到时越来越大了,就是不知道这实力是不是成正比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