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你这么几件东西,主要是为了你防身之用,别无其它意图。不管你长大子想做什么,我劝你都要多读书,书读的越多越好,读的越多,你才会越知道哪些书不好,哪些书好,对世事才会了解更深,有助于你以后的成长。当然,你看到现在,可能已经有点明白我的意思了,是的,我是意思是希望你:一要学武自强自保,二是读书长见识懂道理辩世情。武功越强越好,书读越多越好,这是我给你的忠告和希冀,就看你自己有多大的能力了!
最后,我知道第一眼看到这封信的人可能不是格宝文父子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另有其人,不论何人知悉此信中所言之事,请严守此信中秘密,不胜感谢。有道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在其他地方这句话或许是句骗骗人安慰人的假话空话,但是在我这里肯定是有效的,若是有意泄漏,或许我会死而复生来报复泄密之举,切记切记。
各位朋友,再见。”
“啊?”信读到最后,两个成人再次惊呼起来。这是什么遗书啊?死人还要跟生人再见,真是没法活了。但是活人也不能跟死人一般见识吧。
“弓和刀都看过了,要不要看看衣服呢?”江海涛嘴里默念着,其实他心底里实在是想看看那神奇的衣物的。因为那封遗书里把它说的最神奇,远比弓和刀神奇。
“要不我们看看衣服?”江海涛实在是禁不住想要看看神奇衣服,忍不住说了出来。
“好的。”格木剑作为主人应道。在场的三个人都想要看看盒子里的衣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让我来开看看。”江海涛实在不明白这样的盒子算是什么,六面都是平平整整的,没有锁孔,也看不到有其它可以开关的机构,只是一个黑乎乎的铁盒。当然说铁盒是黑乎乎的,并不是说铁盒难看,其实这种黑色给看到它的人的感觉是厚实平稳。在平放的盒子上半部分有一圈极细小的逢,若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既然那信上说格宝文只要用手就可以掰开,那我就来掰一下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掰开。”江海涛心里是这样想的,手上也是这么做的。可是效果却如蚍蜉撼树,试了多次,总是感觉像是在掰一块光滑的石头,让他有一种得不着力的感受,最后是无功而退。
“格大哥试一下看看呢。”江海涛对格木剑说。
“我就不试了。信上都说了,我也不白费力气了。直接让宝文来打开好了。”
“好的,我来开开看。”格宝文走上前,一只手扶住盒子,一只手去掰逢上部疑似盒盖的部份。一试,纹丝不动。
“为什么?难道宝文也打不开?信上是瞎说的?”两位成人这样想道。
就在大人们心中疑惑的时候,格宝文转动了一下铁盒,换个方向继续掰,不行,再换个方向,还是不行。已经换了三个方向,试了三次了,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时,眼看格宝文转到最后一个方向,用手使劲一掰,两位大人紧张地看着盒子,结果让两位大人大为失望,只见格宝文的手顺势从盒子上面划过,盒子依然保持原样。
“……”,两位成人懵住了。格宝文也两眼定定地看着两位大人。两位大人互相看看,又看看格宝文。这种状态僵持了好一会,突然,格宝文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咯”大笑起来。两位大人立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起喊道:“小子找打!”
两位大人看着格宝文狂笑了好一会,他们自己也觉得自己好笑,因为太关注这个东西,太紧张,所以才着了这小子的道。好不容易,格宝文忍住笑,还时不时地要笑出来,断断续续地说:“很好开,我来打开给你们看。”
格宝文浑身颤抖着(憋着不笑实在是太辛苦)轻轻一掰,盒子应声而开,果然不需要其它任何辅助工具。盖子打开后,放在盒子里压紧的衣物慢慢地向上泡起来。里面的一应衣物等,果然全是黑色的。大略翻看了一下,衣裤鞋帽手套,样样俱有,鞋子放在盒子最下面,最上面是一双手套。
江海涛观察了一下打开的盒子和盒盖,盒子和盒盖接口四周全是密密麻麻的锁扣机关。别人当然打不开,可是为什么格宝文用手轻轻一掰就能打开呢?居然真有这样认主的盒子?!
把放在盒子里最上面的手套拿了出来,抓在手里捏了捏,厚厚软软地,手感真好!感觉犹如抓捏着少女的大腿内侧,细腻柔软而有韧性。“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承受刀砍箭射?”两位成人这样想道。
江海涛走到房间外,不一会捉了一只小虫来,挣开一只手套,把小虫往手套里一扔,立即就听到轻轻地“碰”地一声,同时看到手套里冒起一阵轻烟,再看小虫子,已经不见,把手套倒过来使劲倒啊倒,也没倒出半个虫屁股出来。格木剑父子和江海涛都看明白了,互相看看,脸上已经不再露出惊讶的表情。
本来江海涛看了手套那软软韧韧的样子,还不敢用刀去砍,现在发现已经进行了的验证项目都是真的,也就是说那遗书里说的应该都是真的。“要不真用这把刀砍一下看看?”江海涛在心里这样想,可是还是下不了手。
“要不,我们先用火烧试试看?”江海涛问格木剑道。
“嗯,可以,反正前面试的都没问题,那信上也说了可以不怕火烧的,我相信。”格木剑支持江海涛的想法。
“好的,那你稍等,我出去弄个火把来。”江海涛充满期待地走出房间去找火把。
“去,帮我找个火把来,送到XXX房间来。”江海涛找到镖行的一位年青工作人员吩咐道。
“……”
“看着我干什么?还不快去?哦,对了,顺便帮我点着了。”江海涛完全没有注意到年青工作人员的异样。
“……”那工作人员这时候嘴已经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圈,心里想道:“还要点着的!?”
“……”江海涛看着同事的样子,心里还在想着要试验的事情,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话里的毛病,所以他也奇怪地看着那工作人员,不说话。
“请问……,您要拿火把到房间去做什么事情?”那年青人艰难地问出一句话,他想:眼前这位大人是镖行的副总头领、总头领的拜把子好兄弟、为镖行建立过汗马功劳,这位大人实在是不能得罪。
“做什么事情?你问干什么?不关你事,你尽管去取火把来好了。”江海涛现在想的是不能把那个惊人的秘密泄漏出来,没有想到拿个点着的火把到客房里去的行为实在是太另类。
“是、是、是,可是那个,这个,那个,嗯,这个。”年青人罗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江海涛这时候魂游已经回来了,总算明白同事是什么意思,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别紧张,没事的,我是要火把到房间里做个小试验。当然你别误会,我不是要烧房间里的任何东西。没事的,不会有危险。你快去,火把送到XXX房间敲门就可以了。”
江海涛的几句话解除了同事心中的疑虑。
江海涛回到房间里的时间不长,火把就送来了。送火把的心中虽然不再有疑虑,但是疑惑总是难免,想看个究竟,却被江海涛赶走了。
离火远的地方烤,没事,离火近的地方烤,还没事,放在小火头上烧,仍然没事,再放在大火头上烧,手套依然保持原先的样子。江海涛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还是原来的样子,连黑灰都没有沾上一点。
到了现在,江海涛和格木剑已经完全相信介切教士遗书上所说的一切了。因此也没有兴趣继续往下试验了。江海涛把手套扔在盒子旁的桌面上,仰头往一张空床上一躺,两手背在脑后,他现在要好好消化一下那封遗书上所说的内容。
“铿……”一声小巨响,把两位大人惊醒过来。一起转头看向声源地,看到格宝文两手扶着格木剑带着的那把刀,正在低头看桌上的那只手套。
“你刚才干什么了?”格木剑知道儿子十有八九是用刀砍手套了,可是声音是金属相击的声音,实在不像是刀砍在软软的手套上应该发出来的声音。
“我用刀砍手套啊。爸爸你看,手套上一点砍痕也没有。”格宝文正在惊奇手套的厉害呢。他没有注意到砍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不正常。
“给我试试看。”格木剑说着抓过儿子手里的刀,看看刀口,刀口完整,又把手套拿起来看了看,也没看出异样,手套完好无损。这时候江海涛也走到了旁边,看着格木剑的一举一动。
格木剑把手套重新放到桌面上,右手举起刀,轻轻向下砍去,“铿--”地一声,发出的声音真的是“铿”,而不是预想中的“噗”。“铿--铿--铿--”格木剑又连砍了三刀。这时候他们注意到刀砍下去的时候,手套没有软下去,而是如同一件硬物一样。
“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太TMMD的神奇了!比上神还神奇!”江海涛再次躺回床上。
两个可怜的男人一直躺在床上石化着(别误会,是分别躺在两张床上,没那个什么烂背背山的什么事情)。就在两位成人石化着的时候,格宝文一个人正在忙的不亦乐乎,一会儿玩玩弓,一会儿玩玩刀。
格宝文在玩弓的时候恨不得现在身边有两支箭来试试,把弓甩来甩去,拉拉扯扯,相对他的身材来说,弓虽然有一点点大,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喜欢这张弓。格宝文玩完后,把弓收回布袋。
再拿起刀,把刀从刀鞘里抽出来,仔细地看,学着江海涛的样子用手指在刀面上敲打几下,装模作样地听声音,再接着两手握着刀把(没办法,人实在太小,手也太小,一只手根本拿不起刀来),挥舞几下,好在房间够大,不然说不定能把他爸爸的一条腿卸下来。“嗯,这刀不错,我喜欢。”小家伙心里乐开了花。把刀小心翼翼地插回刀鞘,连同那根长柄放回布袋。
格宝文看着桌上的铁盒和那些衣服,嗯,连同鞋子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然后费了九牛九虎之力,才把全套衣服鞋子穿到身上,可是小家伙现在身材毕竟还是太小,甚至于可能连侏儒也不如,看着他的样子,好像裹在一堆皮布里,哪里有穿着衣服的样子,另外还因为套着头套,外人如果看到肯定会以为是一个小怪物在里面。格宝文套上头套后,才发现头套太大了,与自己的头型根本不合拍,半天也找不到眼在哪里,总算找到了眼的位置,可是只有用两只手扶着头套才可以看到外面。可能是这身不合体的衣服穿着实在太难受,格宝文很快就一件件地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