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宝文:“经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冰雪之地的冰雪部落,好像也与你们白头山脉的情况有点类似。你知道申密部落吗?”
雷富:“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格宝文:“应该是在冰雪之地里,具体在哪里,好像还没有人知道。据说在五十多年前,那个申密部落与冰雪部落关系紧密,然后忽然之间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说冰雪部落也是一个外世界在我们这里的试验场?”
雷富:“时间与我们的时间不对啊?可能不是一家的吧?”
格宝文:“我也搞不明白。不是一家?有没有家?到底是什么样的家我们都不知道,还讨论什么一家两家?不过,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别人的试验品?多可怕的事情啊?”
雷富:“有什么可怕的?你现在不是活的挺滋润的吗?把我从坎泽城的温柔乡里撵到这荒无人烟的大山里,现在还把我捆着要带回去请功邀赏。你有什么感到可怕的?”
格宝文没有理雷富的茬,而是说道:“你知道会盟是怎么回事吗?”
雷富:“会盟啊?就是二百年前被人家无情抛弃的那一帮老家伙们闲极无聊搞出来的东西,然后凭着他们的强势,向各个国家的皇室表现了一下他们的强势,所以,现在会盟在各个国家的皇室里是很有说服力的。虽然那些老家伙们已经死了不少了,可是也有新的人加入进去,我就是会盟成员之一呢。”
格宝文:“什么?你这个老不尊的采花大盗,居然是会盟成员?你把会盟的脸都丢光了。”
雷富:“谁说会盟成员就一定要是正人君子的?谁说采花大盗就给会盟丢脸了?如果我不是会盟成员,我还不一定能自由出入白头山脉呢!”
格宝文:“那你不怕你的恶行暴露引起各个国家皇室对会盟的仇视吗?”
雷富:“有什么好怕的,当初会盟折服各个皇室靠的也不是以德服人,而是以力服人。只要我们还强势,怕他们何来?难道怕他们打到白头山脉里来?把我们惹急了,我们可以让他们变成缩头乌龟皇室。”
格宝文:“靠,没想到你们比我还牛?!佩服佩服。”
雷富:“彼此彼此,一般一般。”
格宝文:“靠,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呢!不过,既然你是会盟成员,那你可不可以随便送两块‘圣通’玉牌给我呢?”
雷富:“想得美,把我放了,我可以考虑送一块给你。”
格宝文:“哦,原来如此。既然你这么为难,那不妨我自己亲自动手来拿了,嘿嘿。”说着话就要去搜雷富的身。
雷富:“喂,你这小子怎么这么坏啊?你讲不讲理啊?”看来坏人也喜欢讲道理的人。
格宝文:“你刚才说什么?好像有人说什么‘不是以德服人,而是以力服人’什么的吧?咱们今天就来玩一回‘不是以德服人,而是以力服人’,你看可好?”
雷富:“停,我送你,我送给你,还不行吗?”
格宝文:“说,在哪里,省得我自己搜了。”
在雷富不情不愿的指导下,格宝文把雷富身上的三个“圣通”玉牌拿了两个过来。然后问雷富道:“既然你是会盟成员,那是不是说你师父已经死了?”
雷富:“是的。其实以前大家都以为自己可以活上一千岁没有问题,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一般也就活个二百五十年到三百年左右,然后就会生一些根本没有办法医治的怪病而死去。”
格宝文:“你有没有问过你师父,在他们之前的人一般会活多久?你师父有没有见过死人呢?”
雷富:“师父在临死前跟我说过,他说他以前没有见过死人,所以他才一直以为自己能活一千岁的。他没想到自己只活了二百六十岁。”
格宝文:“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雷富:“二十年前。”
格宝文:“哦,想起来了,你可以给我画一幅从外面进白头山脉里各门派的地图吗?”
雷富一听问,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松绑了,赶忙点头称是。
格宝文没有再多废话,直接给雷富完全松了绑。雷富没有立即开始画地图,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扁方盒子,然后一按,那盒子居然展开变成了一个惟妙惟肖****。
格宝文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玩意,只听雷富说道:“早就火大了,因为被你绑着没办法。现在我必须要泄一泄火,否则没办法给你画地图,请你见谅。”说完话,也不避格宝文,直接就把裤子一脱,褪到大腿中部,立即露出他那坚挺的分身,他麻利地把那****套在他的分身上,按了一下那上面的按钮。
此时,格宝文就听得一阵阵诱人的女音从那****上发出来,同时还听到雷富哼哼唧唧的淫乐声。时间不长,就听得雷富嗯嗯啊啊地叫着。看来,这家伙已经爽到顶了。雷富爽完之后,把那****拿到山溪里洗了洗才重新收成一个小扁方盒子,放入口袋。
雷富这才说话:“没想到狂跑半天之后,搞起来会这么爽!用这玩意(拍拍放那盒子的口袋)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
格宝文:“我把你松开了,不是听你这些淫词荡语的,你快画地图吧。”
雷富:“你看这个玩意(又拍了拍放那盒子的口袋),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的东西,有谁能造出这么小的东西出来,展开后能当作真女人一样用的东西?其实这东西用起来很方便,往那上面一套,她就自动套弄起小弟弟来,比真女人用起来省力气多了,对那玩意刺激更强烈,可以让人更爽,这玩意唯一不足就是太单调,没有趣味。这玩意如果用起来力道不足了,只要拿出来放在太阳下晒半天就又能正常用好长时间。想想看,我们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人造出这样的东西来?”
听了雷富的这番话,格宝文想到了介切教士送给自己的东西,显然也是这个世界上所造不出来的神奇之物。如此说来,介切教士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不过,不是说二百年前他们就离开这里了吗?怎么会二十年前介切教士还在这个世界上呢?
而申密部落是五十多年前离开的,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呢?难道真的是有好几拨外世界的人来到我们这个世界?格宝文这样想着,嘴上说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是外面世界的又如何?反正那些人已经离开我们,与我们不相干了。你还是帮我画地图吧。”
雷富:“你说的也对,反正那帮害我的王八蛋已经离开了。我这就给你画地图。嘿嘿。”
雷富很认真地帮格宝文画了一幅入山地图,还有各个门派的位置示意图。格宝文从地图上看,总共有十多条路都可以通到白头山脉里的那片门派基地。各个门派分布在一个环形区域内,各派之间互通。看完地图后,格宝文把那地图放入背着的盒子里。在雷富画地图的时候,格宝文又从雷富的口中了解了白头山脉里各门各派的一些具体情况,知道了各派的实力情况和人数多少等等重要信息。
格宝文从雷富那里得知了大量白头山脉里的信息,也得到了大量这片大陆上以往的历史。从雷富口中得到的信息几乎都是书上看不到的。可以说,格宝文通过和雷富的谈话,收获颇丰。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天色不早。即将分别之际,格宝文还是有点不放心雷富,不无担心地说道:“既然你有那个东西用,我看你还是不要去糟蹋那些可怜的女孩子了。否则,如果下次再被我碰到,你就没有今天的好命了。”
雷富:“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准备按照你的想法找个女孩儿试试,看看能不能成功?如果能成功,过个十多年,我也不需要每次都对着那死物泄火了。”
格宝文:“我看你最好是找一个流浪街头的女孩子。她们十有八九活不长久,你带她们走,如果成功了,也算你救了一条命,也不算你完全戕害生命。”
雷富:“好,那我就听你的。没想到你还有心软的一面。”
格宝文:“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在世人面前露面,更不希望你以无耻的采花大盗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
雷富:“我已经知道错了,你放心,我用命根子对天发誓,从此绝不再干戕害良家妇女的事情,如违此誓,叫我的命根子被雷霹断。”
格宝文:“他妈妈的,说你们是淫.贱门的,原来你们还真是淫.贱得彻底!看来你们银剑门的人这一辈子被下半身控制的够呛!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你是怎么把大将军府的大门炸废了的?”
雷富:“那是我从门派里出来的时候带的一个玩意,威力很不错,如果炸人,肯定一炸一大片。可恨那大将军府上的人打我的时候下手贼狠,如果不是我还有两手,那天肯定被他们打死了。”
格宝文:“靠,你调戏人家主子小姐,那些护卫还能不打你啊?我看你挨打是活该!再说了,你当时为什么不还手呢?即使不还手,也可逃的啊?莫非你天生下贱,喜欢被人家打?”
雷富:“我哪里调戏那小姐了?我只是上前赞美了两句,话还没说完,那些护卫就打了上来,我心想在美女面前不能做暴力男啊,所以只能打不还手哪。逃跑?那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格宝文:“你还有脸说不逃跑,那我刚才追的是谁?若非是死狗?”
雷富:“你能跟他们比吗?被他们打死不了,也伤不了,被你打两下,真是要死人的,你以为我呆吗?”
格宝文:“靠,下贱!不跟你瞎掰了,我中午饭还没听呢,现在饿得很。咱们就此分手,有机会我去白头山脉看你。”
至此,格宝文才与雷富告别,回坎泽城。在回坎泽城的时候,格宝文要为自己的行为想了一个谎话。想来想去,格宝文都觉得没有办法把这个谎话说圆。格宝文心想,看来想要把谎话说好说圆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格宝文想要把谎话说圆的目的在于能使自己早日脱身出发,而不是仍然呆呆地呆在坎泽城陪太子读书。否则,他倒不在乎要不要把谎话说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