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莲:“叫你不看美女,也没有叫你不看路,你看路还是在看美女,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哼,气死我了。哼!”说完话就转过身去,背对着宝文。
宝文赶紧上前,从背后抱住中莲,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错了,我不该看美女。要不…,要不…,你把我的眼珠子挖下来,好不好?”一边说一边亲在中莲耳根后的脖子上。对此,中莲倒是没有把宝文推开。
中莲听宝文承认错误,觉得自己胜利了,也就不过分追究宝文,说道:“哼,谁稀罕你的眼珠子?只要你保证以后不看美女就是了。”
宝文听了中莲的话后,继续在中莲的脖子上下功夫,同时一只手移到中莲的一只玉峰上轻轻地把玩,另一只手也移到中莲的屁股上慢慢地摩挲着,说道:“不要生气了,我保证,以后永远只喜欢你一个。你说好不好?”
中莲想把宝文推开,可是又舍不得宝文带给她的那种舒服的享受,就在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宝文推开的时候,那种愉悦的感觉开始慢慢侵蚀她的意志,她终于还是没有抵挡得住快感的诱.惑,嘴里不由得发出轻轻地娇喘,有点哼哼唧唧地说道:“你不要尽拣好话说,你可要说到做到。”
宝文听到中莲的话,知道自己的挑逗攻势发挥了作用,也不搭话,更加加紧嘴上手上的功夫,力争尽快地挑起中莲的情.欲。很快,中莲的热火就被宝文挑动起来,完全忘记刚刚还在争论的事情,全身心地投入到全心类最伟大的事业。
“嘭…”就在宝文和中莲两人忘我玩乐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巨响。虽然这声巨响是从很远地方传来的,可还是把全部注意力投入到欢爱大业中的两个人惊醒过来。
格宝文立即放开自己的感知场,开始扫描周围的动静。在一打开自己感知场的时候,宝文就觉察到茗天也已经打开了感知场。很快,宝文就把自己感知场里的事物扫描了一遍。在感知范围里,宝文没有发现什么重大事件。
因为现在正是晚间,宝文发现了好多好多一对对正在热烈欢爱中的男男女女,这其中也包括中行和泰姬玲以及茗天和周婉蓉,宝文知道自己和中莲现在的这种状态也在茗天的感知范围内,不由得笑了笑。
中莲:“发生了什么事?你傻笑什么?”
宝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一下,我再看看。”边说边又重新开始扫描周围情况,此时,茗天已经收回了他的感知场。宝文重又把周围感知了一遍,还是没有重大发现。然后很快收回自己的感知场,否则就要引起茗天师兄的不满了。
中莲等了一会儿,发现宝文收回神来后,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宝文:“没有,肯定是在很远的地方,不在我们周围附近。这么远的地方还能有这么大的声音,看来这件事情不小,搞得不好,明天可能出不了城了。”
中莲:“出不了城,不是正投你的心意吗?嘻嘻。”
宝文:“难道不投你的心意吗?嘿嘿。”两个人很快再次进入令人愉悦的交战状态。
隔壁的茗天发现宝文已经收回感知场,才敢和婉蓉重新投入亲密的热吻中。
中行和泰姬玲对于宝文和茗天的感知场全然不顾。当然,他们二人也不知道宝文和茗天有没有打开他们的感知场,在对那巨响做出短暂的反应之后,二人重新投入到欢爱的事业当中去。
综上可知,当晚发生在坎泽城里的巨响对于中行他们六人当晚的个人私生活并没有产生多少影响。不过,就在几位年青人在静海酒楼舒服的床上“性”致勃勃地玩到后半夜,准备睡觉时,有一小队约二十个兵丁吵吵闹闹地来到静海酒楼,开始查夜。据估计,与那“嘭”的一声有关系。
那队兵丁的头安排了十个人站在酒楼四周,注意观察情况,然后带着剩下的十个人,进入到酒楼里。此时,那酒楼老板也已经被吵醒,胡乱地穿好衣服,刚要出来,迎头碰到往里闯的兵丁,只听得那领头的喊道:“检查,检查,把你们酒楼里的客人都叫醒。”那领头倒不确认迎头撞出来的就是老板,他只是要让酒楼里的工作人员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老板:“军爷,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咱们这酒楼里可没有歹徒。”
那领头可不会因为老板这一句话就放弃上面交待下来的事情,说道:“不管,检查过了,自然知道。你快喊两嗓子,我们马上就要一间间地检查你们酒楼所有房间。”其实这领头说话的声音这么大,根本就不需要酒楼老板再去喊两嗓子,酒楼里的人全已经醒了,除了昨晚喝得烂醉如泥的几个人。
在进入房间检查之前,那领头对着酒楼里连吼了两嗓子:“所有的人听好了,现在大将军府检查,所有的人都呆在房间里不准走动,否则,军法处置。”那领头的吼了两嗓子后,估计大家都听到他的喊话了,才命令手下的兵卒们开始挨个房间进行仔细检查。
中行他们六个人住在楼上,当检查到楼上的时候,他们早就已经穿好了衣服。当一个兵丁检查到宝文和中莲房间的时候,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位极品美少女,立即就被迷的失去了人性,想上来揩油。
中莲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毕竟是武术大家走出来的千金小姐,学的那身功夫用于实战虽然不行,可是对付这些普通小兵是足足有余的。中莲见那兵丁一脸色迷心窃的样子,想要伸手过来乱摸,立即抬起右脚,对着那迷失心性的兵丁毫不客气地当胸就是一脚。那兵丁只是普通兵卒,哪里禁得住中莲这含愤全力踢出的一脚,当即就被踢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其时,那领头的正在楼下,由酒楼老板陪着。进到各个房间里去检查的是两人一组的普通兵卒。进到宝文和中莲房间的另一个兵卒发现自己的同伴被踢翻在地,起先没当回事,他觉得同伴被踢,那是活该,并不同情,也没有声张,反而脸上还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被踢翻在地的同伴,还准备等同伴起来时嘲笑两句。不过,过了一会,他发现倒在地上的同伴一直没动,吓一跳,他还以为同伴被踢死了,赶忙跑上前去检查同伴。这时候,格宝文说道:“没事,他还没死,只是晕过去。”
那兵卒听了格宝文的话有点放下心来,不过他并不全信格宝文的话,检查了好一会,才确认同伴确实只是晕过去。因此放下心来,不过,他又开始有点犯难了,他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两个人交出去?按理讲,这两个人不是上面交待下来要找的人,不需要带到头那里去,可是,现在有个同伴在这里被他们踢晕了,虽然那同伴被踢也是活该,但是如果自己就这样把晕倒的同伴背下去,会不会被头怪罪呢?估计肯定会的,而且头十有八九要打上来。
到底要不要喊头来把这两个人抓走呢?喊还是不喊,这是一个问题。
格宝文看出了眼前这个兵卒的犹豫,知道今晚避不了麻烦,所以很客气地对那个兵卒说道:“你不要想了,你带着同伴,我们下去和你们头解释清楚。”
那兵卒听了格宝文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双手拦腰抱起同伴,像抱死狗般地向楼下走去。格宝文和江中莲在后面跟着。
那领队坐在楼下,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下抱着另一个明显是已经晕过去的手下,后面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很年青的年青人。只见那年青男子二十岁左右,长的颇为憨直刚毅,脸上的表情平静如水,倒看不出他现在心里的想法。那年青女子完全还是一个十六七岁的豆蔻女子,长的颇为娇巧可爱,看了就让人有一种要上去怜爱一番的冲动。
那兵卒把同伴扔在地下,向领头如实地报告了事情的始末。那领头听完手下报告后,未作什么表示,只是开始审问起宝文的来龙去脉。宝文见那领头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倒也不好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简略地回答了那领头的问话。那领头觉得宝文回答的很敷衍,就有点上火。恰好在此时,有人报告说在马厩里发现了一个被绑着的人,那领头立即就来了精神,问酒楼老板道:“这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把他绑在马厩里?”
酒楼老板知道事情的缘由,见问,赶忙向领头报告事情的来由。那领头也就知道这被绑着的人是被格宝文擒回来的。问道:“既然是匪徒,你为什么不把他扭送官府?”
格宝文之所以要把那匪首抓回来,主要是想明天到匪徒的老巢去抢他一番,补充一下瘪下去的钱袋。现在这匪首被军兵们搜了出来,知道自己的愿望肯定要落空,回答道:“没有什么特别原因,只是因为逮着他的时候,天色已晚,我想官爷们肯定都已经下班了,没空理我们,所以我把他擒来暂时放在酒楼的马厩里,准备明天再把他送交官府。”
那领头倒是接受了宝文的解释,说道:“噢,我知道了。按理讲,今晚的事情与你无关,但是事涉大将军府,事关重大,只得请这位小兄弟和我们去大将军府,等事情查清楚了,自然还你自由。不知小兄弟还有没有其他同伴,如果有,也请一同前往。”
格宝文:“我看一同前往就不必了,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还请军爷通融一下。”格宝文知道,如果不想与对方起冲突的话,还是要配合一下对方的工作。但是,要让大家一起去跟那个什么大将军解释,他觉得一行六人都到大将军府那里去,并不安全,相对来说,还是静海酒楼要安全一点,所以他不同意那领头的命令。
那领头:“我看这样不妥吧?我们总不能派兵在这里看着你们吧?……”
格宝文不等他继续往下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们愿意,你们哪里不能派兵看着呢?我想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你们想要的人,而且我也配合你们的工作,所以请你也给我一点面子,大家都好说,如果扯破脸皮,大家都不好过,那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