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和步天行看到陈墨白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现在陈墨白可是六亲不认,只知道杀人了,自己二人可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的力量,就知道自己等人肯定是活不了了,听着那一次一次的脚步声,简直就是催魂魔音,李牧二人不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陈墨白来到李牧二人身边准备见那个二人给结果掉的时候,原本在陈墨白走火入魔的时候,被陈墨白放在一旁的湛泸神剑却是似乎收到了什么力量的吸引,径直向着陈墨白飞了过来,知道飞到了陈墨白的身前,陈墨白看到湛泸剑竖立在自己的身前,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没有在向前走。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眼前的湛泸神剑,嘴中似乎还在喃喃的念叨这什么。
李牧和步天行见到湛泸剑突然飞到了陈墨白的面前,并且陈墨白看到湛泸剑飞了过来竟然也停住了脚步,不由的松了一口气。李牧看到陈墨白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湛泸神剑,竟然不再向前走来,不由得向着倒在一旁的步天行开口问道:步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湛泸剑会突然的飞到陈少侠面前,并且陈少侠看到湛泸剑之后竟然停下了脚步?
步天行听到李牧的问话,满含激动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人剑合一了,却是没有想到陈少侠一次走火入魔竟然能够有如此机缘,真可谓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啊。这一次过后陈少侠的剑法估计将要有一个质的飞跃了。李牧听到陈墨白竟然无意之中做到了人剑合一,这可是多少学剑之人一生的梦想啊,顿时一脸羡慕的看着陈墨白。
陈墨白之前被暗魂蛟血液之中蕴含的杀戮意志给趁机入侵了神魂,导致走火入魔,不仅一身的内力将会消散殆尽,恐怕就连性命都会不报,却是没有想到神剑有灵,湛泸剑感觉到了自己主人的气息越来越弱,竟然主动飞了出来,护住其主,不想竟然无意之中是陈墨白做到了人剑合一。
陈墨白在被暗魂蛟的算计,以为自己亲手杀了自己亲人与朋友,从而陷入了暗魂蛟再次营造的幻境了,陈墨白只看到自己眼前的人群全部向着自己冲杀了过来,自己为了自保只能将那些要来杀自己的人全部给杀掉。最后陈墨白草甸就变成了一个眼中只有杀戮的魔头了。却是没有想到在自己危在旦夕的时候,湛泸剑竟然飞来出来。
湛泸剑飞至陈墨白身前,一道亮光向着陈墨白额头射去。陈墨白正陷在暗魂蛟营造的明镜之中,突然就看到一道亮光向着自己飞了过来。陈墨白等到那亮光飞近了一看,却是湛泸神剑。陈墨白看到了湛泸神剑,整个人顿时就是一震,原本猩红的眼睛也是渐渐的变得清明起来,口中喃喃自语道:湛泸,湛泸,湛泸!正在向着陈墨白飞过来的湛泸剑似乎也是听到了这呼喊声,猛地加快了速度,冲到了陈墨白面前,陈墨白自主的伸出右手,握住了湛泸剑,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
良久之后,陈墨白终于从走火入魔之中挣脱了出来。只见陈墨白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然后竟然是脚下一软倒在了地上。正站在一旁李牧与步天行看到陈墨白倒在了地上,连忙上前一把将陈墨白扶住,开口问道:陈少侠,你怎样,没事吧,你刚刚被之前你斩杀的那只魔蛟的血液之中暗含的杀戮本性给勾起了心魔,从而走火入魔了,刚刚要不是湛泸剑,你一身的内力恐怕就要保不住了。陈墨白听着李牧将事情的经过全部讲解了一边,然后并没有回到李牧的问话,只是心中似有所思:那暗魂蛟的杀戮意志可以勾起人内心的心魔,那我刚刚看到景象乃是我自己的心魔了。陈墨白想起自己刚刚才一点就变成了一个杀人魔头,在看着自己手中代表着仁道的湛泸神剑,不由得十分自责,想到自己还配当这仁道湛泸神剑的剑主吗?
步天行看到陈墨白盯着湛泸神剑,便已经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了。不由得叹息一声,开口说道:陈少侠,你是不是在为你自己的心魔的事烦恼,你认为自己差一点变成了魔头,不配做这仁道湛泸剑的主人是吗?
步天行看到陈墨白在自己说完之后点了点头,便再次说道:陈少侠,你可知道吗?在二十年前,域外异族之中的鲜卑,匈奴以及乌桓等族,出动了将近六十余万的骑兵南下冀州,侵犯赵国边境,当时在赵国边境抵御外族的并不是赵奢,而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将军,他叫步悔行,而他正是我的兄长。当时我兄长手中只有着不到十万的兵马,骑兵更是不足三万人,就算是据城死守也支持不到援兵的到来的,最后兄长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将上古郡的平民全部转移,然后将异族骑兵全部放进来,聚而歼之。可是没有想到计划在执行的时候出现了失误,上古郡之中竟然还有着将近六万人没有来得及转移,当时不少人都劝说兄长放弃执行原本的计划,因为如果坚持执行当初制定的计划,那还未撤离的五万余人都会失去生命的。而且兄长他可能会名声不保,甚至遗臭万年。可是兄长却是还是执行了那个计划,因为如果放弃了那个计划,的却是可以保住那五万余人已经自己的名声,可是上古郡已经撤离的上百万百姓又将会重新面临着异族骑兵铁骑的威胁。
为了那上百万的百姓,兄长最后还是将那六十万的骑兵全部放了进去,更是一把大火将上古郡已经那五万余人给烧成了灰烬,当然还有着六十万异族给他们陪葬。后来那一战过后,兄长被革去了军籍,更有着许多人骂兄长乃是残暴不仁之辈。可是兄长却和我说他虽然烧了我华夏五万族人,却是保住了我华夏上百万的子民,他为心无愧,而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