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骤雨的天气,雨声伴着呼啸的风声把本就不牢固的大门吹的摇摆起来。
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显得刺耳。
屋内杂草铺成的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女人,偶尔一道闪电划过时可以看清女人虚弱的脸上那惊艳的姿容,只是再美的样貌此时也像凋零的花瓣一样枯萎不堪。
突然门外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不多时一个被丫鬟簇拥的女人走进黑暗的屋内。
一进门看到床上的女人时,描绘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高傲神情说道:“姐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可记得当年你穿着嫁衣嫁给云郎的时候,我的心有多痛,是你,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夫君,抢走了我的正妻之位,你仗着爹爹宠你,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我实话告诉你,云郎答应娶你不过是借助爹爹丞相女婿这个身份而已,只是作为嫡女的你更为有利,他真正爱的一直是我,不然也不会在娶你未过两个月就纳了我。”
床上的女人眼中划过泪水,面上如死灰般沉浸。
当她发现自己那个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妹妹原来心如蛇蝎的时候,早已经一步步走进她部署好的陷阱里,最后落得这般田地。
当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每日亲手端来的汤药里却是致命毒药时,早已经深入骨髓回天乏术。
她悔恨自己执意嫁给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当初对待自己的情意也不过是早就谋划好的计策。
这一切不过是她是丞相府的千金,而他正好攀上丞相府这个阶梯而已。
看着神情恍惚的木清雪,扶了扶发髻恢复端庄的木宛如神情中透着胜利者的骄傲。
曾今那个处处压她一头的木清雪仗着自己嫡出的身份,从来不把她放在眼里,而她的爹也是眼里只有眼前这个草包一样的木清雪。
她有什么好的,除了那张到处勾引人的脸,不过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蠢货。
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自己处心积虑慢慢在她身边做的一切,不过是让大家看到她真实面目而已。
正准备转身离去,突然又露出轻蔑的一笑说道:“哦,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姐姐了,棉儿我也会为姐姐好好照顾好的,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也是我的外甥,云郎的骨肉,我自会代替你抚养他长大成人,只是等他长大自然不知晓你才是他的亲娘。”
说完仰头大笑的带着众人离开。
床上的木清雪身体微颤,干枯的手指关节攥紧着拳头,要不是因为棉儿她恨不得一死了之,只是他不能让棉儿跟着这一对豺狼一样的男女,不能。
......
“站住”
“别跑”
拥挤的大街上一个衣着凌乱的女子,神情慌张的奔跑着,手里怀抱着一个布包,仔细看去像是个不大的婴孩,女子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着,身后几个家丁模样的壮汉,一边追,一边嘴里吆喝着。
突然一辆疾驶的马车出现在女子面前,马儿嘶鸣一声前蹄正好把快速奔跑的女人踢了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