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看着轩辕殇高兴,一再表扬红月,对她没有半分夸奖。陈云心里很失落。感觉自己做的很失败,不如红月仔细。人家红月就连王爷爱吃什么都知道,自己在王爷身边五六年,竟然不知道这些。作为女人,自己真的很失败。
陈云拿起酒壶,满满给轩辕殇斟了一杯酒,说:“请王爷慢饮。”轩辕殇说:“谢谢郡主!”接过酒杯轻押了一口。没有表情。
陈云说:“这几年我对王爷照顾不周,还请王爷见谅。我真的不知道王爷喜欢吃黄鱼。如果知道,我可以天天给王爷做着吃。那些嬷嬷我也不认识,也没有人告诉我这些。今后就好了。王爷喜欢吃什么,我就给王爷做什么。”
红月说:“王爷的饮食起居,不劳郡主费心了。以后都由我来照顾。毕竟我是王爷曾经的未婚妻。如今王妃云落谣不在了,理当我来照顾王爷。照顾王爷也是我们云家的事。”
陈云任性惯了,刁蛮惯了。一听红月这样说,立刻说道:“红月公主是星耀国人。不必操心我们月影国的事情了。我已经和王爷一起生活多年了。论感情,论交情,哪样都比公主强吧?伺候我们月影国王爷,怎么就成了外国云家的事了呢?难道我们月影国就没人了吗?或者说没有美女了吗?”
这话气得红月,一时难以答对。
红月说:“陈云,你别装了。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既然你喜欢王爷,爱上了王爷。你就不该算计杀害王爷的儿子小嗣子。你以为你做地很密吧?没有不透风的墙。红林已经把你的计划都说了。”
陈云面不改色,心不跳,说:“你不要在这里造谣。我什么时候打算过杀害王爷的儿子。这没有道理嘛!就是红林这样说了,你们也不应该就相信。”
轩辕殇点点头说:“这句话蛮有道理。我确实听说之后没往心里去。不相信陈云会有害我儿之心。不过,事情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的。现在争论也没有用。找到我儿小嗣子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吗?”
红月点头说:“对对,王爷高见!我看陈云你还要装好人到什么时候!找到小嗣子,你对他做的那些事就都暴露了。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你狠毒到了什么程度?一个孩子也不放过。你这种女人也配在王爷身边?我真怕你加害王爷。”
轩辕殇说:“大可放心。谁也加害不了本王。本王唯一要防范的就是三王爷的人。三王爷有一伙特种兵锦衣卫,一直在找我的下落,一直想对我加害。我已经和他们交过手了,他们的能耐也不过平常,根本加害不了本王。”
陈云说:“王爷放心。虽然南宫翎不在这里,我还有几个人,足可以保护王爷的安全。”
红月说:“得了吧!我看你手上的那些人,就没一个好人。保护王爷?不是要加害王爷吧!”
气得陈云暴跳如雷,说:“红月!我跟你势不两立!你为什么这样污蔑我?我们郡王府可不是好欺负的!”
轩辕殇说:“你们两个都不要吵了。我们喝酒。都不要扫了本王今天的雅兴!本王能得你们两个绝色美女作陪喝酒,野真难得。”
轩辕殇亲自把盏,分别给她二人斟了一杯酒。
自从彼岸离开,没想到斗转星移了。彼岸落得个清闲无事。彼岸的两个情敌却意外地开始缠斗了。红月一心赶走陈云。陈云也一心斗败红月。一场为情厮杀就算开始了。
再说南宫翎和彼岸。红林,追赶陈云的那三个人。已转追了数日,越走越接近月影国。
南宫翎说:“不对呀!他们好像去月影国。如果是去抓拿小嗣子,不应该往这个方向走。小嗣子肯定出了月影国。”
彼岸说:“你说的什么呀?我越听越糊涂。什么月影国呀。我都没听说过。不管前面三人去哪儿,我们必须跟着。要有始有终。不到最后,不能放弃。他们来这里必有所图。我们跟定他们,也必有所获。”
南宫翎说:“这里地形地物我都熟悉。他们好像是奔月城来了。小嗣子走失以前就住在月城王府里。莫非他们要哪里去?去干什么呢?”
彼岸说:“快跟上吧。别跟丢了。水里游鱼,水面冒泡。到时候就知道了。”
三个人催马紧追。一直追到天黑,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一个通向星耀国,一个通向月影国,还有一条通向大榕。南宫翎心里说:这个地方对洛瑶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如果彼岸是云落谣,她就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南宫翎故意勒住马,问彼岸说:“彼岸姑娘,我怎么迷了路了。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去处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彼岸在马上打量四周说:“不管是什么鬼地方,由不得我们。前面三人走到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好了。这跟猫抓老鼠一个道理。路线决定于老鼠,而不是猫。我们管他什么地方干嘛呢?继续前进,盯住他们。”
南宫翎灰心失意,问题不在于往哪走,在于彼岸没有说出这是什么地方。如果彼岸知道这个地方,就说明彼岸就是丢失的月王妃云落谣。可惜,彼岸好像一点不关系这是哪里。证明不了彼岸的身份,这对南宫翎来说是有负于轩辕殇的重托。
南宫翎暗暗着急,只得催马向前追赶。
果然不出南宫翎所料,前面三人走上了直奔月影国的道路。南宫翎心说:这些家伙回来取东西的吧?取什么东西呢?大概是钱不够用了,是回来取银子的。南宫翎猜出了八九。
一转眼来到晌午时分。人们都饿了。见前面三人,转弯进了一家酒店。南宫翎说:“他们肯定是吃饭去了。我们也别远去,跟着他们进去吃饭。看看是个什么光景。”
彼岸说:“正好我们也饿了。顺便喂喂马。我们也去喝上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