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的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是聚焦在了洛瑶的身上。
安平郡主冷冷的扫向了云洛瑶,目光之中充斥不屑和厌恶,冷冷的看着洛瑶。
“来人,给我搜!本郡主的东西就在她的身上!”
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想要动手抓人,这安平郡主好嚣张的气焰,不过她的确是有嚣张的资本。
安平郡主手下的两丫鬟立刻朝着云洛瑶抓了过去。
好一个嚣张的郡主!难道她以为她是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安平郡主到底从哪里来的资本!
两个丫鬟朝着云洛瑶抓了过来,却还没有到达洛瑶的身边,便是已经被连翘打倒在了一旁。
两个丫鬟吃痛的躺在地上呻吟,而连翘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云洛瑶的身旁。
从今日开始,她云洛瑶就是要让这些人都知道,她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不管你到底是什么皇亲国戚,还是达官显贵!
安平郡主惊讶了一下,接着目光闪过一丝狠厉!还从来都没有人能够从她的手掌之中逃脱!
云洛瑶,你想要勾引月哥哥,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安平郡主不怒反笑,遭到了反抗却是没有一丁点的生气的样子。
“云洛瑶,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违背本郡主的命令,难道你是想要造反不成?”
安平郡主本就是一个十分具有气势的女子,此时冷眉厉色,竟然让这整个灵堂之中的气氛颤颤巍巍起来。
孙夫人还有孙雨柔她们的眼中都是闪过一抹笑意!
看来老天爷都是在帮她们,竟然让云洛瑶得罪了安平郡主!
得罪安平郡主的人最后都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我竟不知道安平郡主竟然有这样的权利,不知道郡主到底是以什么理由抓人!更何况我要不要造反还不是郡主说的算!
我云家为月影,抛头颅洒热血,世代忠良,云家的多少男儿战死沙场,然而郡主竟然毫无任何理由的诬陷我云家造反!
胡大人灭门惨案历历在目,我相信陛下明察是绝对不会在犯同一个错误的!
所以郡主还请谨言慎行,陛下未必会放过污蔑忠臣之人。”
胡大人是开国功臣,然而却遭到了诬陷,被族灭九族,九族之中的唯一的一个人貌似觐见,经历过了最严酷的刑罚,就是为了告状,
最后成功的为胡大人一家洗刷冤屈,而污蔑胡大人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被判处了极刑。
是朝廷之中最为严重的一次大清洗。
此时提到了胡大人的案子,所有人都是心头一震,云将军在朝廷之中的确是有位置的。
安平郡主神情一变,她的这一招可以说是百试百灵的,还真是没有想到到了洛瑶这里竟然不好使了!
能够勾引月王还真是有点本事!
不过有点本事那又能够怎样,她手中可是有绝招的。
安平郡主又是冷冷的一笑,眉宇之中尽是桀骜。
“还真是小看了你了,云洛瑶,你的确聪明,不过你的聪明对本宫来说毫无用处!来人,云洛瑶以下犯上,给我拿下!”
不同于刚刚过来的两个小丫鬟,这一次安平郡主竟然直接带着侍卫过来的,显然之前她就是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两列侍卫鱼贯而入,已经是将这灵堂里面其他的夫人还有小姐们吓了一跳。
还真是把自己当做是个人物了,这安平郡主难道是想要屈打成招,或者说是直接将她抓起来。
“你没有这个资格?我是将军府的嫡亲小姐,你只不过是一个郡主!”
安平郡主冷笑了一下。
“我是没有这个资格,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要有资格才可以做的,云洛瑶我今日就是要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
两列侍卫蜂拥而入已经是将洛瑶和连翘团团围住。
“郡主,既然如此,也就休怪洛瑶不客气了。”
云家的大小姐同安平郡主,两人在这靖国公府的灵堂公然动手!
安平郡主的嘴角微微勾起!
反抗又怎样,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她早已做好完全准备!云洛瑶今日你就休想活着从这里离离开。
云洛瑶和连翘两人背靠背站着,连翘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些忧虑。
“小姐,这些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侍卫!”
洛瑶脸色未变,不管到底是什么侍卫,这些人恐怕早已经的被安平郡主下了死命令,她们俩今日在这里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动手,不用给我留面子!”
众人都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云洛瑶竟然率先出手!动作干净利落,招式简洁却是异常的有效。
云常琳和云霏晴的眼睛好似要将云洛瑶的身子盯出窟窿一样,期待着洛瑶受伤,被这些是为砍死。
孙光的嘴角始终带着一抹得意,得罪了安平郡主,看来他们本来都不需要动手的,自然有人能够收拾她。
孙夫人和孙雨柔两个人此时已经的躲在了一旁,看似非常的害怕,实则内心都是在诅咒洛瑶。
连翘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的侍卫可以比拟的,只不过这些侍卫都是杀手伪装未来,所以颇为棘手。
却也是三下五除二,全部卧倒在地上,眼见洛瑶已经是胜利在望。
再度踢翻了身边的一个侍卫,洛瑶嘴角挂着笑意看向了一旁的安平郡主。安平郡主却没有丝毫动怒的样子。
难道她还有后手?
洛瑶心中怀疑,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
“大小姐,我来救你了,狗郡主,纳命来!”
黑衣人竟然朝着安平郡主便是刺杀了过来!
洛瑶脸色陡变,安平郡主如果真的死在了这个人的手里面,恐怕她要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如今这么多人在这里,她刚刚反抗也有自己的道理,但是如果他刺杀成功了,她的罪名恐怕就是落实了。
洛瑶心中一惊,然而想要抓住他已来不及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长剑嗖的一下穿了过来,竟然直接将这个黑衣人订死在了柱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