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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古旧阴森

走了不一会儿,城市中的旧郊区,一座古老的建筑鹤立鸡群的耸立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虽然类似于教堂,或许是由于周围都是拆迁的废墟,这里显得破败而荒凉,凡迦因为夜风不觉打了一个寒噤,艾斯贝霍抬头扫视着这一整个中欧式的建筑风格的宅院,从铁栅栏的门外向里张望之时,那一瞬,艾斯贝霍的确是看见了左边的窗帘摆动了,因为是在房屋内,不可能因为风而动,再者,这里的确向往散发着微弱的死亡之气,让敏感的他们轻易的就察觉到了刑的存在。

“喂,别闹了,把你的音乐表关掉”凡迦用手肘抵抵身边的潘,潘无辜的耸耸肩表示不是自己,凡迦奇怪的看向艾斯贝霍:“是你的?”“不对,这个音乐是从这栋屋子里传出来的,这里果然有点不太对劲,总算是如你所愿的要开始工作了~”艾斯贝霍说着闭上眼后猛然睁开,一双棕红如血的瞳眸光芒凸显,断罪者的行头也一时间披挂上身,只见他毫不犹豫的穿过铁栅栏走了进去,身后的凡迦却有些迟疑的停顿。

潘推推他:“上啊”。

“等……等等,急什么~”凡迦反倒退后一步右手一刻不离的放在自己的空匣内,看见他的反应,潘坏坏的笑起来伏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凡迦立刻反应过度的猛然抽出权杖,潘得逞的笑起来:“果然是害怕幽灵之类的吧!哈哈,胆小的断罪者?笑死人了~”潘调侃的捂住嘴嘲笑,凡迦脸上染上红晕的咬紧虎牙逞强的跳进去:“你去死好了,白痴和尚,谁……谁怕了,我可是断罪者,怕幽灵?开玩笑~”。

一只黑色的手指点点他的肩,凡迦随即转身,立刻迎上了一张鬼面,一秒的停顿,只听他丢脸的尖叫声响起,走在前面的艾斯贝霍忍不住的蹲下身捂住耳朵:“你在干什么?别说刑了,什么东西都让你吓跑了~”。

在门外的潘夸张的跪在地上捶地捧腹大笑:“啊,断罪者居然害怕幽灵,笑死我了……哈哈哈~,兰姬,可以了~”说着戴着鬼面的兰姬听话的一个跃身空中翻转后轻盈的飞身跳了出来,凡迦捂住心脏脸色苍白的喘着气,愤愤的瞪着铁门外笑得不成人形的潘稚气满溢的威胁:“你给我记住,总有一天十倍还给你,可恶的混蛋和尚!”

“我说你们两个,还小……”话还未说完,艾斯贝霍停下来,耳畔再次传来清晰的女子歌声,霎时,屋子的窗户全部打开,从中溢出的死亡之气冲击几人,竟然以压倒性的力量让艾斯贝霍等人只能防御。

“这边也是让人火大的嚣张家伙,先把这边的解决了,等会儿在跟你算账~,给我等着别跑了!”凡迦固执又倔强的朝着潘大吼后和艾斯贝霍迎着死亡之气的冲击波闯了进去,窗户顿时紧闭,潘放下抱着兰姬的手后,兰姬从他怀中抬眼看向大宅,潘无奈摇摇头:“嘛,虽说是小孩子,如果死在这里的话,还是会有人伤心的”说着,他收起不正经的微笑温和的轻抚兰姬的发,兰姬斜睨着大宅中冒出的一朵红花,无神的双眸总算是多出一份色彩。

待艾斯贝霍和凡迦睁开眼之时,才发现眼前哪里是外表看起来的那样破败古旧阴森的城堡,内阁虽不说金碧辉煌,但让人意想不到的是,金色的墙壁上的壁画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的游刃于墙壁的世界中,活了起来的宛如在看电视一般,那朝夕的日升日落、花开花谢,一个个比精灵还要俊美的生物在其中悠闲的穿梭生活,没有方向与重力,两人就漂浮在这个让人感觉不到现实的空间中……

“这里真的是……那个房子里?”凡迦回不过神的看向身边的艾斯贝霍开口试探的问道。

“不知道,只是,这里绝对不是现实世界,一定是和我们生活的断罪者的时空所创造出的赤月空间相似的地方,也许,这里也是世界与世界的夹缝中的异世界,不管是什么,我们继续下去肯定没有好事,先找出口~”艾斯贝霍头脑清醒的丝毫不敢懈怠的将视线从这个空间的不思议中拉回现实。

“能够做出这样空间,这只刑的力量也不是一般的货色,等级四以下的刑肯定做不到,啊啊,又接到一个了不得的工作了~,嘛,这样总比简单的招灵断罪有意思!”凡迦说着就从大氅内部的空匣中抽出武器处于解放状态的装备型刺刀,艾斯贝霍瞟了他一眼,从一开始就有些疑问想问,现在似乎是机会了:“为什么你总是让自己的武器处于解放的状态?”

听见他的疑问,凡迦看着自己手中的刺刀顿了顿后牵动嘴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啊,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不喜欢将让它被约束,而且……我也不适合拿权杖那种东西,这样的形态才适合我!”说着凡迦就心情愉快的耍着手中的刺刀帅气又阳光的微笑,艾斯贝霍有些羡慕的收回眼神随即垂下眼帘若有所思的样子,无拘无束的确是自由的象征,但是,最羡慕的果然还是,凡迦没有因为自己大哥的事而消沉,为什么会这么的坚强,艾斯贝霍真的觉得这个问题让他胸腔中闷憋得难受,想起潘的话,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现在的他也很清楚,自己此刻真的是,很天真。

“艾斯贝,你怎么了?这种时候发呆可不行!”凡迦见他出神提醒的拍拍他。

“没什么,只是在想,现在如果开启赤月的话,多少应该会有一些影响,怎么办?”回过神的艾斯贝霍立刻集中精神不再乱想,听见他的建议,凡迦想了想,然后环视四周,同意的点点头:“说的也是,或许会被两个时空的乱流卷进入,不知道会被抛到什么混沌的地方去了,还是小心一点好了,我不擅长言灵,你呢?”

艾斯贝霍没有回答只是寻找了一个地方后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墙上,双眼的腥红顿时妖异的展开,从他身体内满溢而出的圣痕力量充满了整个房间然后汇集到他的手中,与房间中死亡之气的相撞中,仅仅这样凡迦也看见了空气中不太稳定而产生的和水相似的漩涡,艾斯贝霍不断而精细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量,越是认真的使用身体中的断罪者之力,只见他额头和手臂上的青筋也越来越明显的突兀,使用到一定的程度后他稳定下来这才开始解放力量的咏唱:“黄金圣女之净化的水,由起源到消失,生命尽头的徘徊,迷宫中亦步亦趋的脚印,再次重现你本来的面目……”

语毕,原本生龙活虎的壁画骤然停止并迅速倒退,以无法目视的速度不断的倒退,时间中,艾斯贝霍和凡迦无比认真的快速过滤着这些时间中的片段,突然,逆流中,一张干瘪而吓人的脸孔剥开天使的光环面皮张大了嘴扑向艾斯贝霍,左手持刀的凡迦转身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砍碎了隐藏的被操纵的面孔,只听它发出尖锐而凄厉的挣扎尖叫后,两人眼前的空间霎时崩碎,变成了黑暗无光到处零碎散乱又破败的偌大房间。

“看来,比起使用断罪者的武器,你比较擅长附属的攻击,言灵和符咒,就某方面来说,你和法师还挺像的!”说着凡迦抬脚踩在一块木头的人面相上,艾斯贝霍抬头打量着头顶立体感强烈的天花板,凹凸不平的墙壁和抽象的壁画,这才是这间房屋为什么会那样让人感觉到真实的原因吧!声音的反射,抽象立体壁画给神经的错觉与压迫,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和接受能力很怪异的人。

“我从小就喜欢这类的东西,每次去神社会是寺庙就缠着师傅们给我讲除魔的故事,小时候就热衷于符咒和咒语的研究……”查看着四周的艾斯贝霍若有所思的开口,凡迦饶有兴趣的跳上一张小桌后瞥向艾斯贝霍的背影:“噢,这就是你跟断罪者的缘分呢!我也听师傅说过,天生拥有圣痕的断罪者从小就异于常人,虽然这已经是让人耳朵听出茧的设定和一般论了,但是,没办法,为了说明自己的不同于人,这种老掉牙的设定也是不可或缺的,说起来,比起其他老掉牙的设定,我总觉得……圣痕的事情,组织并没有完全的告诉我们全部的事,一直以来我都隐约的感觉到,圣痕……很危险!”

听见凡迦话的艾斯贝霍停下脚转动眼眸斜睨着身后的凡迦沉默,联想到自己突然的变化,的确让人不得不怀疑组织还隐瞒了什么事没有告诉断罪者们。

“我听见了,你和那个和尚的谈话,事先声明我可没有那种专门偷听的嗜好,真的是不想听可是还是听见了~”凡迦非常严肃的澄清着,艾斯贝霍无所谓的静默,凡迦这才继续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两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经历过什么事,现在虽然这样有些婆婆妈妈的多管闲事,但是,看你老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恍恍惚惚,这样下去,随时都要拼上命工作的我们,你应该知道结果是什么样!”

“啊,我知道,就像大人一直都在说不能三心二意,真的说不定会随时丧命……”艾斯贝霍自己是再清楚不过这种事情了,两年中,每个人虽不说,但都这么为自己担心,这点让他很安慰却也无法回应这种关心。

凡迦大大咧咧的单脚踩在桌边然后将手放在膝盖上看着他,金色的发丝在微风中轻抚他的侧脸,少年在微光中看上去也平添上了一丝淡幽的深邃,双眼倒映着艾斯贝霍寂寥而单薄的背影,明明都是经历了超越世事的少年们,明明都该是无忧无虑享受人生的普通人,现在却同聚在一个残酷,非一般人能够接受的世界中,每一次都要用自己的努力和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职责,却不能出现在任何人的记忆中,甚至是历史中,岁月的孤寂、灵魂的寒冷,就算植入火焰,也会被无尽的黑暗和时间的乱流给浇灭,还要承受别人难以想象的痛苦而强制让自己保持平衡的一颗心,辛苦无法说出口,背负的沉重无法交托给别人,就连情感和遗憾……也不得不压制和忽略,甚至不被允许出现动摇自己的内心。

“啊,我居然会说这种话,被里姆尔德听见绝对会被嘲笑死了,可恶,我也变得不正常了~”突然凡迦后怕的伸手揉揉头后悔的乱叫,艾斯贝霍转身看向他慌乱的样子,凡迦跳下桌子双手枕在脑后走向他,一副悠然看开的豁朗表情笑道:“嘛,是人就有难以想象的求生欲能,怎么会轻易的说死就死,其他什么大道理我也不懂,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能够坦然的面对大哥的事,我只是不想让那些烦人的事缠上我罢了,多愁善感和失落、多想什么的,根本不适合我,船到桥头自然直,跟着感觉走总不会错得太离谱,与其让自己消沉的折磨自己还不如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累倒自己,这样会舒服很多。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只希望,千万不要被吞没而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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