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想了想,还是咬牙走了,抬头看看天空是浅蓝并有些白,部分清晰部分混浊,有时就是这样,走到某处停下来瞧瞧就是这样子。
走上楼梯就开始想要说的话,原本以为这样的话时间会减速,但却是不知不觉的到了。我用手敲门,防盗门发的声响仍是如此熟悉,不久门里就传过来了声响,一开门是一张脸,动人的脸。我说我是来传口信的,她笑了笑说了句,不太适合我后就静下来了,我知道她是在听了。之后用了一会儿才说完,之后她笑了,回头对里面说了句,我们亲爱的姑娘被别人说拜拜了。我知道也该说再见了便不假思索的说了,之后女孩笑了笑说,那,再见了。我便匆匆忙忙的下了楼,下楼时,就怪我朋友,也怪会有第三方说分手的习俗,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出了楼再看天空是乌云压顶,风直吹的头发直飘,我便知道天要下雨,对,下一场倾盆大雨冲尽这世界的尘埃,但我却感到一种心里生出了的凉感,我想到在大雨倾盆而来的时间里同样那个女孩的伤心也是不可阻挡,我的心情也难以释怀。我期盼不要下雨。
沿着道路经过了人群车流回到了家,打开电视却没有什么趣味,不久雨下起来了,如我想的一样,哗哗啦啦的,像那个水龙头冲洗水果蔬菜似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我想要是不说的话就好了,那样那个女孩再去找我朋友,或许我朋友会回心转意,即使没有也是他说的伤人的话,可终究是晚了,我想我就是这样的只是晚知道的人,要是这场雨早点下就好了。我站在镜子前,一个皱巴巴的人,才想到已经一周未换衣服了,于是匆忙换了,又趁机洗了澡便躺在床上,面对四周的事物我是在以一种空白的大脑思考面对,这样的人生是无话可说的正回忆过去的现在了。
我在床上如同观察似的盯着某一处并回忆式的在思考,渐渐的入梦了。
假使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地方我仍旧是无言以对的,毕竟即使场景的变化也无法改变我本身的绝定性因素。
我醒过来后,雨已经停了,时间的确是无所不能的,起码比我是如此的。我于是起身走了出去。大街上太阳出来了一片明亮的光,天空这次是蓝的彻底,空气呼吸起来是畅快了许多,而建筑则像新的一般,我走到一家餐厅里准备大吃一顿。点了菜单便是期待性的先喝点饮料来满足一下。之后菜上来了就大吃一顿。而这时一个女孩坐在了对面,我且不去理会,仍埋头专心于吃饭,毕竟在外免不了要同陌生人一桌,但一会儿后她笑了笑说,再见了,这位邮递员。我抬头一看才知道是那个女孩。啊,再见了。那邮递员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树,你呢?哎呀,邮递员还挺直接,我是雪。哦,很高兴认识你。之后我就一直埋头吃饭。因为在正常情况下在这种事里应是无言以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