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翠与李珍不敢再出声辩解,她们实在不敢惹怒眼前这尊魔神,并且是处于盛怒之中的魔神!
看着她们如此沉默着不出声,仍旧没有办法化解她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怒火,特别是前些天兰儿被推下水险些丧命的事情,这件事情绝对不能罢休!
“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再追究了。”随着林静媛平缓的说出这句话邢翠和李珍悬着的心稍稍有了松懈,一口气松开就又听林静媛道。
“但是,日前兰儿被你们的女儿推下水险些丧命的事情,我无论如何都会追究到底。”
林静媛的这句话就仿佛是个千斤重磅狠狠的砸击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那件事情如果按照林静媛的脾气追究到底的话,她们的女儿可能会死啊,这件事情她们的女儿绝对是罪魁祸首绝对是不轻的大罪啊。
“诰命夫人,诰命夫人求求你放过小女吧,她还年幼不懂事,请诰命夫人放过小女吧。”
邢翠听的心都凉了, 爬到林静媛的脚边狠狠地对着她磕头,血都要磕出来了。
李珍也一同用力地磕着头求林静媛网开一面。
她们此刻才真的是知道害怕了。
林静媛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没想到晚起了一会错过了这么精彩的一出好戏。
站在门口的荀纳兰看着她们两个灰头土脸的样子就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荀纳兰嘴角一扯还不够。
听着她们一声声的求饶,荀纳兰饶有兴趣的开口了。
“饶她们一命倒是可以,不过……”
荀纳兰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赵千慧和贺贤茹她们两个,不过此刻她们的母亲怎么会顾及那么多,她们只是想着能够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荀纳兰嘴角带着邪笑,故意拖长了声音掉着她们母亲的神经。
邢翠听见这句话,直接跪着转了个圈,向发出声音的声音跪着磕头。
对着荀纳兰道“只要能饶过小女一命我们什么都答应,什么都答应。”
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此刻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只要能保住女儿的性命,只要能保住女儿的性命她什么都愿意做。
李珍也同样磕着头回答着“只要能饶过小女一命我们什么都答应。”她们家中同样子嗣单薄所以这么一个女儿可是她们的命根子。
听见荀佩兰的话语,林静媛嗔怪的望了荀纳兰一眼,赵千慧与贺贤茹都把她害成那样子了还这么心善慈悲的对她们这样的罪魁祸首,绝对不能轻饶了她们。
荀纳兰递给母亲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继续说道“从明天开始将你们的女儿五花大绑押进邢车游街十天。”
此话一出两个人就惊呆了,这个不是讲她们女儿的脸面都丢尽了吗,好狠毒的条件,但是只要能保住她们女儿的姓名。
“我们答应。”邢翠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几个字,她们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这样子的条件对于她们的女儿都是屈辱……
“并且还要让人在旁边不停的诉说着她们所有的恶行众人听,并且要在她们站着的邢车上写字,至于写什么你们到时候会知道。”
荀纳兰这一招可真毒辣了,这样子她们女儿的闺名不是全都败坏了光了吗?想想女儿们做的那些事情如果全部说出来那可是会受千人所指的啊……
但是,只要能够保住女儿的命!
“好,我们同意。”邢翠与李珍面色痛苦的回答道,她们恨自己为什么今天要来兴师问罪招惹这么一场祸事。
但是她们没想明白的事情是,她们的女儿做了那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即使她们不来将军府,林静媛也定会上她们的府邸兴师问罪,此刻不过是她们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看着两个人无限懊悔的样子,荀纳兰扯起嘴角心中暗道别急,还没有完。
“并且……”荀纳兰一出这两个字两人猛的抬头,眼珠都成红色的了。
但是她们再次将头沉下去听着荀纳兰另外的条件双手都紧紧 的攥紧,此刻荀纳兰何不是在得寸进尺但是一切又何不是她们自己造成的。
“游街以后你们两家的女儿要送到我将军府半年,你们不得相见。”荀纳兰此话一出两个人的脸都扭曲了,半年……
半年她们的女儿又将在将军府受到怎样的迫害,受到怎样的酷刑,半年她们的女儿该怎么熬过去!
“好,我们答应可是……”两个人犹豫不敢说出口,为了就她们的女儿但是也首要确定女儿的生命安全。
荀纳兰当然知道这两人心中想的什么,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她们的女儿一样残忍不堪“你们的女儿半年后会活着被你们接走。我可没有你们女儿那般心狠手辣。”
被一个十几岁的人当着自己的面指责自己女儿,两人满脸通红,将脑袋垂的很低。
“你们女儿对我的身心伤害了这么久你们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些什么?”荀纳兰蹲下来望着两人的眼眸一脸认真的询问,此刻她才真正的说道正题上,只单单是这些还不够。
邢翠与李珍并非一般妇人毕竟官宦之妻,一听荀纳兰这句话她们两个立刻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是我们没有考虑到,您说您说只要您要的只要我们有的绝对毫无保留全部奉上。”邢翠赶紧接下来了荀纳兰的话语,只要能够就她们的女儿钱财之类在所不惜。
也并非她们慷慨,只因吏部尚书与司马大人家中均只有一女,家中妻妾倒是不少但却独独子嗣单薄。
所以她们唯一的女儿是整个家里的命根子。
听到她们这么说,荀纳兰站起身来“那好你听着,我要的其实也很简单。”
说完荀纳兰勾起唇角。
“五万两黄金,十万两白银,50箱无暇羊脂玉,20盒透亮碧翡翠,十对掌大东海夜明珠,五对人高南海红珊瑚,一整条街的商铺,好了我就要这么多,看着咱们熟的份上我可是没有多收的。”
听完荀纳兰的话邢翠两个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嘴巴张的更是可以塞得下一个鸭蛋。
邢翠失声嘶喊“你怎么不去抢啊?!”这简直要的国库里面的一个地区上的税都要多。
邢翠气的满脸通红,这还不算多,她们两家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也没有那么多啊,这简直是天价,杀了她们也没有这么多啊!
听着邢翠的失控声,荀纳兰面如寒冰“是吗?多吗?那这些比你们女儿的命如何。”
说及此处荀纳兰眼睛凌厉如刀,她已经没有耐性对于这两个人,她是一个占据了别人身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