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笑声不断从荀纳驰的帐营中传出,夹杂着难言的痛苦。
在坐的荀纳闯看着下面人的变化,或许真的有门。
不停的瘙痒着,几个人都笑的要抽筋了,脸部都少许发青了。
“不要挠了,我招我招!”一个黑衣人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连声讨饶。
荀纳闯看着他“你说,到底拍你们来的。”
黑衣人换了一口气,“是我们的副将阿卡。”
副将?“你们隶属于哪里?”这次必须问清楚,是否真的是平西国军,不能再搞错了。
“我们时平西国军,七位营中的士兵,受我们上峰的命令来赵梁军营中寻找东西。”黑衣士兵将头低了下去。
他招认了所有的情况就属于叛国了,但是那种笑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啊。
“你们平西国军一共派出了几支这样的的小分队。”荀纳闯望着低下头去的士兵,继续盘问。
黑衣士兵叹了一口气“据我所知就我们这一队,其他的我就不知晓了。”
这些都是小情况,最重要的是,荀纳闯脸色阴沉,双眸异常犀利的紧紧的盯着这个士兵。
他们昨夜才来偷袭过,今夜又继续来到赵梁军营,那会是不是说平西国军已经开到了赵梁军营的附近!
“你们平西国军队开到哪里了!“荀纳广灼灼的盯着士兵的脸庞,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士兵低下头颅“我…我…我不知道。“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就不不啃透露这个情况。
荀纳闯眼睛一眯“继续用刑。”
“不…不要!”士兵惊慌失措的呼喊着可见他真的是畏惧了痒邢。
“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荀纳闯双眼紧紧的逼视着他,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杀了我吧。”生命与国家之间的抉择他要崩溃了,抓狂的大叫着,此刻他宁愿自己死了,什么都可以不在承受了。
“哼,想到容易,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让你死。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继续用邢,直到你愿意说为止。”荀纳闯冷笑的盯着士兵,他不会放过这一个活动突破口。
“我说,我说……”此刻士兵心底最底层的防线已经坍塌了,他背叛了国家。
“平西国军队现在开到哪里了?”眼见已经能够抓住突破口,赶紧开口追问。
“咻。”的从帐篷外射来一只飞镖直直的插着这个正准备吐露实情的士兵太阳穴上,“咻咻咻……”接连几声另外几个被捆绑的士兵也应声倒地。
荀纳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呼喊,片刻之后荀纳闯转为暴怒,眼见到手的消息!
“给我抓刺客!”整个军营人声嘈杂,来来往往的寻找着可能隐藏着此刻的地方。
荀纳闯站在营帐外,看着昏暗的月色,平西国真正的军队只怕不远了。
夜晚荀纳广与赵梁逸飞两个人轮流守在荀纳兰的营帐内,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床塌上,荀纳兰微微周围,眼珠在眼皮内不停的转动着,挣扎,在挣扎,睁开了双眼。
荀纳兰做起身来,自己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感觉不怎么对劲。
“妹妹你醒来了。”荀纳闯看着做起身来的妹妹声音中说不出来的震惊,这才是第三天他的妹妹居然就醒过来了。
“嗯?”荀纳兰看着守候在自己身边的大哥,果然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中了七日香,无解。军医说要昏睡七天,要么就要靠意志突破,没想到你第三天就醒过来了,真是太好了妹妹。”
荀纳闯激动的按着妹妹的肩膀,他真的是太高兴了。
“是谁下的药。”荀纳兰一听就明白了抓住其中的关键。
“是平西国真正的军队派来的人,我们前几日晚上设伏将几个人抓捕,就在要问出平西国军现开到哪里的关键时刻,被人用飞镖灭口。”
说着这件事,荀纳闯人就是满脸的可惜与遗憾。
“我们整整搜寻了一夜,也没有找到下毒手的人。他们就像是遁形了一般无影无踪了。”荀纳闯说着泄愤般的用力锤了一下床沿,真是让人生气。
荀纳兰沉默的听着自己的哥哥给自己讲述着这两天内发生的自己所不知道的情况,特别是说设伏后被灭口的事情。
荀纳兰眉头深锁,既然是设伏那么营帐外定是重重包围,那么灭口的人又是从哪里出来的并且准确无误的将几个人全部击毙。
并且营帐外那么多士兵居然都没有察觉,之后更是在瞬间让人无法寻踪,没有这么简单。
“大哥,带我去事发地。”荀纳兰起身就要下床,荀纳广伸手拦下了她“妹妹你的身体……”
荀纳兰摇摇头,没有大碍。
她已经昏迷了三天,耽误了太多了事情,也使得事情出现了她意料之外的偏差。
这下军营能不能转移还是个问题,如果平西国真正的军队已经到来,那么转移必定会受到伏击增加许多不必要的伤亡。
所以,先判定一切是首要。
在荀纳闯的跟随下,很快到了荀纳驰的房间。
“大哥你守在外面。”荀纳兰转身走了进去,进账就闻见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而地面上当时的血迹已经被冲刷干净,那一片的泥土显得格外黄。
荀纳兰围绕着整个营帐内旋转一圈,果然在帐篷上看到飞刀刺破的痕迹,出手果断,力量迅猛,绝对是个高手。
走出营帐,荀纳兰根据痕迹上的发力大概估测到了当时人所站着的距离。
离营帐大概五米的距离,如果估计的没有错,当时的凶手站的就是这个距离,而士兵之间定是有间隔,黑夜他利用的就是这个缝隙。
他又是怎么确定的几个人的准确地点,好像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刚才在帐篷里面闻见,跟自己帐篷里有些相似的香味……
想到此荀纳兰快步踱回自己的营帐,使劲的吸一口气,没有错了自己昏迷当天就是闻到了这个味道,但是没有察觉到,所以一直才昏睡了三天。
那么难道说他们几个人身上携带着的也有七日香,而他们这个七日香并非是燃烧的,而是随身携带于身上的一个地标性东西。
“七日香……来人去把军医给我找来。”荀纳兰从这个名字想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必须从军医哪里得到证实。
“军医你对于七日想了解有多少全部讲给我听。”看见军医走进来荀纳兰急急的开口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