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的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妈,这是我同学,她去干什么。”
“是啊,妈,而且本质上二妹和姜家不是一种人。”沈清欢意有所指地补充道。
李君怡瞬间哑口无言,似乎被说服了,觉得她们说得很有道理,想要继续开口却不知从何而起。
很明显,这三人观点达成了一致。
而且还是在沈浅面前。
她们这是在拐着弯地强调她与她们不是一种人,能激起自卑感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沈浅菱唇上挑,慢悠悠地走了过去,来到沈清如跟前,只手摸着她的裙子,摇头道:“啧啧,这手感,估计也只有你看得上。”
瞧不起人,谁不会啊。
“你!”
沈清如气得眼神都狠了起来,估计心窝里的愤怒不低于她所表露的。
“好了,我们快走吧,心胸狭隘的人就是没见识,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始终上不了台面。”
关键时刻还是沈清欢拉住了愤怒边缘的沈清如,她的话,字字刻薄,专戳别人痛处。
临出门时,沈浅猛然拽住了沈清欢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清欢脸上就迎来了一个巴掌。
“你!”沈清欢瞪大了眼睛,就要回打,被沈浅单手接下。
这一举一动的,不难看出,沈浅是练家子。
“一个养女,也配说沈家血脉的不是?”沈浅手腕发力,沈清欢疼地叫出声。
李君怡急得火烧眉毛一般,使劲扳着沈浅的手臂,喝道:“松手!”
沈清欢美眸瞪着沈浅,语气狠辣:“我爸是救爷爷的命才死的,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沈浅依旧没松手,来到沈清欢耳边小声对她道:“你算什么角色?还需要和你作对?”
旋即,才松开了对她手腕的禁锢。
虽说沈清欢的父亲因救沈老爷子而死,可沈清欢到底不敢和沈浅公开作对,她是养女,在沈家保障微乎其微,她不敢。
而且过了这么多年了,其中她也犯过不少错误,已经被老爷子警告过一次,万万不敢再出什么事了。
再加上姜雨的生日宴会比较赶,两人离去时,她甩得大门“砰砰”作响。
李君怡头疼地看着沈浅,严肃开口:“小浅,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你为什么要打你大姐呢?”
沈浅直面回答,带着反问:“她骂沈家血脉,不该打吗?”
李君怡咂巴两下嘴,还是退了一步开口:“打也打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别让你爷爷知道,他知道又得操心,对他身体不好。”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话,可到底是怕操心,还是怕惩罚。
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沈浅是沈家血脉,沈老爷子又无比重视血脉。
沈浅又回到房间,约莫一个小时候后,她的房门被再次打开。
她一袭蓝裙离地,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漂亮的海蓝色项链,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美丽白净,宛若公主,楚楚动人。
打开别墅大门,正准备走出去,一道女声传了过来:“二小姐大晚上的是要干什么去?”
沈浅轻微回头,瞧见来人是谁,随口而答:“散心。”
还没等张珍再说,沈浅已经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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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中心区域。
晚风划过,暖暖的,带着醉人的柔情。
沈浅步行半小时,一抹身影也跟了半个小时,沈浅最终停在一所酒吧前面。
该酒吧是京都最有名的酒吧之一,贵族的消金窟,名为白色呵巴。
沈浅的出现惹来大门口一众黑衣保安的唏嘘。
“这年头,小姑娘不学好,也到这里来玩了。”
“哈哈,这里谁不想来呢!”
“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大胆。”
沈浅跨步而入,自进酒吧的那一刻,独特的气质和较小的年龄吸引了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