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流月洞谷内,刀光四溅,所经之处均是死气一片;站在湖对岸,路小兮心急如焚,却又毫无办法。
“月白,不要再打了,你们都住手啊。”路小兮扶着栏杆,丝毫没有注意脚下,突然一脚踩空,整个人直接掉进了湖里。
“小兮姑娘!”就在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之时,耳边传来路小兮的的呼救声,两人闻声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在湖里挣扎的路小兮,顿时各自收起自己的武器,互相对视一眼,向着路小兮的方向飞去。
“小兮,小兮,你没事吧?”温月白抢先一步从水里捞起路小兮,放在地上。
“咳咳……咳……”路小兮难受的咳嗽着,被呛着的水一时间被咳出了许多,却说不出话来。
“南公子,小兮落水,在下需要马上带她回去,下次在来请教。”见她这样,温月白有些心疼,直接打横抱起路小兮,转身看了一眼南廷,直接运用轻功向着郯城的方向飞去。
郯城客栈——
“月白,你回来了,小兮姑娘,你在哪里找到的?她怎么了?”客栈内,顾淳义看到回来的温月白,意外的看到他怀里的路小兮,顿时有些吃惊。
“在流月洞谷,她落水了,你快去找个大夫来。”温月白看了看怀里的路小兮,语气顿时变得很温柔,对着顾淳义交代一句,忙带着她回房间。
回到房间,温月白便叫来了下人,吩咐下人给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自己拿着干毛巾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擦着路小兮的头发。
“月白……”路小兮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依旧是往日里看到的温月白,顿时有些恍惚,似乎之间看到的只是自己眼花一般。
“你醒了,好些了么?顾兄去请大夫了,一会儿就好了。”温月白看着她,轻声安慰着。
“月白,刚才你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感觉好陌生,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路小兮看着他的眼睛,想通过他的眼睛,看清他内心深处的样子,但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看,也看不到他的内心;这个人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为什么这样的复杂?
“吓着你了?对不起,让你受惊了。”温月白看着她,似乎知道她正在窥探自己的内心。
“顾兄,大夫来了,我们进来了。”就在路小兮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顾淳义的声音,便只好瘪瘪嘴不再说话。
“大夫,您看一下吧,她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还没好全,又落了水……”温月白站了起来,将床帘放下,顾淳义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好的,少主,让老夫先号一下脉吧。”大夫看着温月白,点点头走到床边,温月白将路小兮的手拿了出来,大夫坐在一边,静静地号着脉,房间里顿时静的都能听见呼吸声。
“大夫,怎么样了?”见大夫将路小兮的的手放了回去,温月白便担心的询问着。
“哦,少主不必过于担心,这位姑娘虽说受过很重的伤,但好的也七七八八了,看样子是之前照顾的非常的细致;至于落水,也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副药,吃下去,也就无碍了。”大夫号完脉,便站了起来,转身看向一边的温月白。
“好,辛苦大夫了,顾兄,代为送一下大夫。”温月白听到大夫这样说,这才放下心来,转而看向一边的顾淳义。
“好,这边请。”顾淳义看着温月白,顿时笑了笑,转而对着大夫,十分有礼貌的说着,领着大夫出去了,留给他们二人单独的时间。
“月白,你也累了一整天了,早些回房间休息吧。”见他们出去了,路小兮躺在床上,隔着床帘对床边的温月白说着。
“……也好,那我就先回房了,有什么事你就叫我。”见她话语间有些请客的意思,温月白也就不便久留,只好先出去,让她好好休息。
看着他的背影,路小兮的脑海里再一次的浮现出之前温月白满身杀气的样子,心里顿时千翻滋味,五味杂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月白……你究竟身上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