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孟德?你怎么在这?”看到眼前之人,吕布惊讶道。
“哦?奉先啊,你不是本该在操练的吗?”曹操见到吕布也吃了一惊。
“无趣,太无趣了,明明达到了武学的顶点,却没有对手,孟德啊,你能体验这种感觉吗?”吕布抱怨着下马向曹操走去。
曹操微微一笑,运起水之能量,将背后那股旋转的水流平息。
“奉先别急,天底下其实厉害的高手有很多了,只是皆不在这京城之中。”曹操拍着吕布的肩膀说道。
“真的?天下有很多厉害的家伙吗?”吕布的眼睛忽然有了光芒。
点了点头,曹操道:“应该很快你就会遇到了,起码袁绍手下我就知道两个,颜良和文丑,两人都是武功与能量属性达到顶点之人。”
“颜良文丑?”吕布从心里默念着两人的名字,一下子又有了斗志。
“回去吧,虽说你武功绝世,那些将士们却是需要培养的,总不能让他们上了战场,都做箭靶吧?”曹操说完,与吕布便往回走去。
再说李傕郭汜二人,已守在董卓寝宫外半日了也不见其出来,虽然着急,二人却是不敢催的。
“唉,你说郭汜啊,你还真是不小心,怎么能把调遣西凉军的虎符丢了?”李傕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埋怨了起来。
郭汜一跺脚,指着李傕也数落开来:“这事能怪我吗,那天我们假扮袁绍军佯装攻城,你跑的那么快,御林军全都追起我来,亏着我提前摸了路,要么连命都丢了。”
“废话,我们的任务是诱敌,不跑快点行吗。”李傕回道。
“你懂什么叫诱敌吗?你...”郭汜正欲回击,没想到话没说完,门却开了。
“大将军,你真的好威猛啊,奴婢,哦不,现在是臣妾都快受不了了。”两人顺着声音看去,一个美貌女子正拉着董卓的胳膊向外走来。
见到守在门口的二人,董卓吃了一惊,原本他吩咐二人办成此事之后就速回西凉的,可是这都过了将近两个月了两人却还在此处。
“爱妾,你先在府里玩会,等会我去找你。”董卓对貂蝉柔声说道,待貂蝉走远了才将二人叫进了屋里。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在京城之内,万一被人认出,你们假扮袁绍军之事,我可就完了。”回到屋内,董卓斥责着二人道。
“董卓大人,不是我二人不回去,而是那郭汜将咱们西凉铁骑的虎符丢了。”李傕先告起状来。
“什么?废物。”还没等郭汜解释,就被董卓直接一脚踢到了胸口上。
“派人去找啊。”董卓厉声说道。
“找...找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啊。”郭汜颤声说道。
“都他娘的给我滚回去,先把这件事情捂住,千万别让别人知道,然后找个手艺好的给我做个假的应付着。若是再出差错,小心我要了你们脑袋。”董卓懒得理二人了,甩袖子就走出了屋。
再说貂蝉自己一个人在园子里逛着,也甚是无趣,远远的听着外面有吵嚷声,便巡声找了出去。
来到声音所在地才发现,居然是一堆人在演武,而为首的一个将军甚是耀眼,冲进二十万人的军队当中,似是闯入无人之境。
“这男人好帅,也好威猛啊。”看着吕布,貂蝉赞叹了起来。
“喝,都给我断了吧。”吕布忽然跃上半空,伸手一个横扫,立时将下面士卒手中握的演练枪斩为了两段。
“阳之力?原来真的有人具有这种属性。”看到吕布的能量属性,貂蝉先是一惊,但随即欣喜的笑了起来。
“嗨,猛男,你刚刚那一招好酷啊。”貂蝉忽然跑了过去。
吕布一件貂蝉的容貌,浑身都感觉酥了,他正是谈情说爱的年纪,见到那么美的女子哪里能不动心?
“你...你是?”平日里吕布说话都是张狂无度,而今日却连脸都红了。
“呵呵,我是貂蝉,义父是太傅王允。”说着话貂蝉便抓起了吕布那双孔武有力的手。
“好滑。”吕布的脸更红了,一颗心也是怦怦直跳。
“爱妃,美人,你去哪了了。”就在这时,董卓那粗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我在这呢。”貂蝉忙挥手便于董卓看到自己。
“哈哈,可找到你了。”董卓笑着跑了过来,但看到二人双手相握,立马拉下了脸来。
“爱妃?”吕布听到这个称呼感觉到不对,赶忙抽了手。
“吕布,给你介绍一下,以后貂蝉就是你的义母了,你可要尊敬于他。”董卓拉着脸对吕布说道,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吕布注意分寸。
“是。”吕布不敢多言,躬身答道。
貂蝉大大咧咧的一笑,轻拍了吕布一把道:“没那么多事,咱们年纪相仿,以后多带我玩啊。”
怕二人生情,董卓又从礼仪、孝道、等级方面侧面讲述了一番,然后一把拉起貂蝉走了。
看着貂蝉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吕布显得有些失落,连演武也是没了心情,将华雄叫来接替自己,自己一人走向了城中心的酒馆。
“为什么义父是这种人,他都五十多岁了为何要祸害一个小姑娘,而且从貂蝉的眼中发现,她明明应该对自己是中意的啊。”懊恼的喝下一坛酒,吕布此刻只想着醉倒。
不知不觉就喝道了傍晚,都说借酒浇愁,可是越喝吕布心里越是不舒服,尤其是想着夜深了董卓与貂蝉共处一室,他心里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行,我要跟义父表明我的心意,不能叫貂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吕布知道喝的再多也喝不出个结果,该面对与争取的还得靠自己。
踱步在大将军府外,吕布却又怵头了,虽然明眼人应该都看的出貂蝉与自己更加相配,可是真正要是和董卓开口要女人的话,难免会因此父子反目啊!
“唉,算了吧。义父待我如此之好,而且还答应我将皇位以后传于我,为了一个女人,我岂不是辜负了他?”吕布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