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的一封辞职信搞得何进很是震惊,派人去平原查看的时候,早已不见了刘飞的身影,不过往好处想,起码没了他的消息,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了。
再说幽州这边,公孙瓒将刘飞安置好后是好生款待,真的就如当初的约定一样,只是让刘飞协助处理一些公事之类的,而其他的时间则是吃吃喝喝,听曲逛街。
这本也是刘飞喜欢的日子,这种慢节奏的生活相比他们那个时代来说真的好的太多了。
“刘大人,刘大人......”刘飞只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晃着。
揉了揉脑袋,他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是公孙瓒带着自己与幽州的几位名士喝酒,自然又是喝飘了。
“几时了?”刘飞晃晃悠悠的从身侧的椅子上拿起了外套。
“快中午了,公孙大人说叫你过去。”那叫醒自己的仆从说道。
穿好衣服又简单的洗漱完毕后,刘飞随着随从来到了大厅之中,公孙瓒早已端坐在正座之上,屋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扮演着面的妇人坐在下首处。
“师兄,不知找我来什么事?”刘备躬身行礼道。
公孙瓒摆了摆手,叫刘飞起身,随后指着那名妇人说道:“玄德,你可识得此人?”
刘飞心里“咯噔”一下,听公孙瓒那么一问,对方自然又是应该与刘备熟识之人,这可怎么编是好啊?
“我...看着面熟,但是...真的不敢认了。”沉默了半晌,刘飞含含糊糊的说道。
“呵呵呵,玄德,你不敢认就对了,她叫小甜甜,是你的崇拜者,听说你来到幽州,这是好说歹说要见你一面啊。”公孙瓒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刘飞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暗骂道:“你这个缺德带冒烟的公孙瓒,差点把我吓死,神经病啊开这种玩笑。”但是心里骂归心里骂,听说有人崇拜自己还是很开心的,对着那叫小甜甜的妇人微微一笑,刘飞也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刚刚坐好,刘飞就感觉身体像触了电一般,只见对面那叫小甜甜的姑娘那一双眼睛,正对着自己不停的放起了电来。
公孙瓒那么精明的人自然是尽皆看在眼底的,微微一笑,指着小甜甜对刘飞说道:“玄德,你觉得如何?”
“如何?什么如何?”刘飞有些摸不着头脑。
“唉,你这小子,这装傻充愣的本事还是跟当年一般无二啊。”公孙瓒说道。
“恩,公孙大人,玄德哥哥真是讨厌...”这时,对面的小甜甜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起身扭着身子撒起了娇来。
“师兄,这到底什么意思?”见此状,刘飞也起了身来。
“唉,你们啊,好吧,这层窗户纸就让我来捅破吧。”公孙瓒见事情陷入了僵局,自己只能站出来说话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刘飞此刻也有些着急了。
“其实我是想做媒,叫你与小甜甜成亲的。”公孙瓒说道。
“什么?跟她?”刘飞惊的嘴巴张的老大,手指着小甜甜仿佛被定住了。
而小甜甜听完这话,可绷不住了,迈着大步就往刘飞跟前走来,伸出手就挽住了刘飞的胳膊。
“老公,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成亲吧。”小甜甜笑的更加灿烂了,紧紧的抓着刘飞,生怕对方跑了。
“我靠。”刚刚这小甜甜没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又加上兴奋过度可真把刘飞吓破了胆,没想到这小甜甜的那张嘴是那么大,尤其这近距离看,她嘴里的一颗颗大黄牙的牙缝中间还塞着些菜叶,嘴里的口气,熏的刘飞差点当场吐了。
“快把她拉走。”刘飞感觉自己说话都带哭腔了,秉着气身子直往后退着,而这小甜甜却不管这一套,可能也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完全释放了,依旧不停的向刘飞跟前贴近,还不断的问着刘飞,什么时候和自己洞房。
“救命啊。”刘飞感觉对方的力气越来越大,自己的骨头都快被夹碎了,而且,尤其害怕对方口里的异味,一直秉着呼吸,逐渐的意识都开始模糊了。
“谁伤我大哥?”就在这时,呼听一声大吼,刘飞知道自己有救了。
只听一声闷响,刘飞顿觉舒服了许多,起身看去,那小甜甜已被张飞踢出了几丈之外,晕倒在了地上。
“张飞,你这是做什么?”公孙瓒看了一眼晕倒的小甜甜,开始质问起了张飞。
“干什么?那娘们是想要我大哥的命吗?看我大哥的整条胳膊都被勒的湛紫了。”张飞打量着刘飞的胳膊说道。
“你懂个屁!那是我给你大哥介绍的女朋友,也是我幽州第一大户钱老爷家的爱女,我们每天吃喝的消费,可都是人家赞助的。”公孙瓒气的跺起了脚来。
见两人就要吵起来,刘飞赶忙夹在了中间,毕竟现在生活保障都得靠人家,闹僵了对自己也是没什么好处的。
“师兄,并非玄德不知好歹,可是这小甜甜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而且嘴里的那股味,真的是让人受不了啊,还请师兄收回成命,这门亲事,玄德真的不敢接。”刘飞又是深深一躬。
叹了口气,公孙瓒叫仆从先把小甜甜扶到了后室,又吩咐找来城里最好的医生给其医治,见小甜甜没什么事了,他才又回到了大厅之中。
“玄德,既然你瞧不上这姑娘,那师兄也逼迫你不得了,只是这姑娘可是我按照你当年的喜好选的,谁知道今日你自己又变了卦。”公孙瓒说道。
刘飞不知说些什么是好,他真的想不到这刘备口味怎么会如此之重,想了半天,他才又开口说道:“师兄,或许当年年幼,玄德见识浅薄,如今见到此女,真的连肝胆都要吓破了,至于婚事,我觉得还是随缘吧,也不用师兄操心了。”
公孙瓒又笑了,只是笑的很是苦涩和无奈,长叹了一口气,他有些失望的看着刘飞说道:“玄德,你可知道这次你害苦我了,你以为仅仅就是一桩婚事吗?”说罢便起身回了后堂,留下刘飞与张飞二人一脸懵的站在了大厅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