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公公和李沫伦二人雅俗并举的谈着女人和艺术,也就有了人生的感慨。大概二人都有过不如意的婚姻之故,谈起女人来,也是颇有见地,多有怨言。
吉公公道:“女人这种动物最不容易满足。家务事不便说,我也就不说了。我这几年行走在世上只是感觉累,从心底到脚底,从脚底再到发梢,每根毛孔都流淌着孤独的味道。我不知道这世上女人咋就这么难伺候!是我做得不好,还是女人太挑剔。我也试图在静悟的时候问问自己,我错在哪里?却也是很茫然的看不到具体的对错,久而久之就麻木了、沉沦了。”
李沫伦道:“是呀,这些年我也是感觉到特别的孤独,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不知道哪里错了。自打和你第一任嫂子离婚,眼下这个女人跟着我,你们几个都喊她嫂子,可我心里没底,不敢再随便结婚了,怕是结了婚又生枝节,尽是让人笑话。颖洛学院文学艺术系李教授因为婚姻这个事儿,学校不待见,朋友也是取笑,成了别人的笑柄,也成了人生路上婚姻这个环节失败、负面的典型。”
吉公公道:“哥,这里没外人,就咱几个大老爷们,我说啥你也别有啥多想的。我知道你和现嫂子凑合着过,我认为是对的,同意你的做法。她也是有过两次婚姻的女人。咱先不说离婚的事怪谁,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知道她的一些前事。她的第一任丈夫,是个老实头儿,因为人家老实,嫌人家没出息,又觉得自己有几分紫色,又有个正当工作,和同事比老公的时候觉得自己嫁了个窝囊废,挣钱又少,然后就离了。第二任是个不正干的主,又离了。这两任离婚,都是她提出来的,也都是她骑着骡子找马,找到马以后才离的,而她找到的第二任男人,是个已婚男人,拆散人家后她进了人家的家门,却又不守妇道,而今又找到了你。婚内出轨的女人能和已婚男人随便交往,可见其道德水准并不高。既然能和一个男人随便交往,就有可能和很多男人随便交往。所以,中国有句老话叫做‘宁娶从良女,不娶翻墙女。’她们从良前,可能是为了生活所迫,一旦从良,情感上就会认同对传统妇德的认可和坚守。而翻墙女,自从第一次翻墙起始,便没了妇德一说,在生活中只会找自家男人的不是,看到别的男人的好。这种女人总是会看着婚姻这道围墙外边的男人对她的好,哪怕是一两句好听的话,一顿氛围融洽的饭局,或者甜言蜜语哄一哄她,她就跟着人家走了。而家里的男人,付出再多她都看不到。她看不到自家男人对她的好,只看到身边的人有多对不起她。这种女人大多不仅没有妇德,还有一种恶俗中的恶行。”
李沫伦道:“所以呀,唯女人与小人难养!婚姻这事,是人生最大的赌局。房子车子买了,无论是贵还是便宜,无论是否中意,都可调可退。包括工作、事业也是一样,唯有婚姻却不能随便折腾。所以,我的这次三婚,我是慎之又慎,先睡着,不结婚,观察观察再说吧。”
吉公公听李沫伦说到这里,就笑着说道:“先处着,日久生情吗。有句老话咋说来的?如果,老婆是买来的,爱情就是处出来的。你眼下的这个嫂子虽然不是买来的,但也是半道上才入了你家的门,谈爱情为时过早,所以,恁俩的爱情可以通过一起生活来培养。如果刚认识一看差不多,处着也怪和谐,加上女人的甜言蜜语,仓促之间就结婚,我也觉得不妥。哥哥你慎重点,我也是赞同的。”
李沫伦也笑着说道:“老弟,媒体的兄弟在这里,你爱情观也太通俗了吧。”
吉公公道:“这叫话糙理不糙。”
听着他俩的聊天,我也插不上嘴,就这样静听着二人对婚姻、家庭、女人的宏论。他俩聊着聊着,似乎说到了我的心里一般,触到了灵魂深处最不该碰触的地方,也便有了一种顿然的感悟。再看看身边的同行,听得似乎也是很入迷一般。
原来,在我们男人堆里流行的“孩子是自己的好,媳妇是人家的好”这句话,在女人堆里也有流行哦,只不过换了角色罢了。但可以想见的是,敢于说这话的女人,也敢于认可这个观点的女人还是不多的,更别说付诸实践了。
但女人一旦认可并付诸实践这些价值观,那么,她们的行为,便比男人更加不堪。对于她们来说,一切的一切都无所谓了。她们可以利用女人先天的优势,换取她们需要的东西。在我和吉绾保持恋爱期间,我认识过一个叫做嬛嬛的女教师,她就是拿女人这些先天的优势,从我手里换一个可以标明她身价的车牌。
这就是复杂社会中一个较为简单的个人行为例子。不能说它是负面的,但这样的行为也绝对说不上积极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