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让郝笑笑练压腿,郝笑笑很不以为然地问道:“干嘛要练压腿嘞?又不是学跳舞?我们学表演,不是应该学面部表情,眨眼睛,想哭就能哭出来这些重要的吗?”
“什么重要?对于演员来说每一样都很重要,一个好的演员不但要有面部表情,还要有肢体语言。尤其是你们年轻女演员,身体的协调性,柔韧度,也是非常重要的。
想要在这方面有所成绩,你不单要学习舞蹈的基本功,还有学习t台走秀,古代礼仪,就是所谓的淑女培训。像你现在这样就像一位野姑娘一样,能演好角色吗?”
柳云美目圆睁,轻声哼道。
教练的话就是圣旨,郝笑笑虽然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练什么压腿,也只能照着柳云的样子去做,虽然做的没人家到位,但她之前有过练舞蹈的基础,学起来也差不了太多。
训练的日子是艰苦和枯燥的,每天到点儿到,过了点儿才能走,练得浑身酸软,头昏脑涨不说,还经常挨骂。
郝笑笑这些年野惯了,总是一个人独立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没人管更没人骂。
老妈远隔重洋,想管她也是鞭长莫及,打电话唠叨的太久,郝笑笑一般都直接挂掉,老妈生气也是无可奈何。
可现在就惨了,睡到自然醒,这样的事情就想都别想了,每天只要时间一到,闹钟的叫声比阎王殿的小鬼闹得还厉害。
有很多次郝笑笑都想把手机扔掉,或者直接把它拍烂,最后想到手机也是无辜的,如果不是自己硬要跟人家定时间,它也懒得叫。
学习表演说起来简单,其实很复杂,各种表演专业知识书籍,厚厚的几大本,郝笑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要翻来看,照着学习融会贯通,可往往由于太累,看着看着就在梦中寻找白马王子去了。
作为青春妙龄的女孩子,郝笑笑虽然平常大大咧咧,同闺蜜们死磕的时候嘴上说的很硬,表现出一副对男孩子完全的不屑一顾,但在内心深处,还是非常的渴望能有一位白马王子,在自己身边出现。
王子骑着白马,着一袭白衣,一路踏歌而行,乘风而来。
王子就是王子,不但风度翩翩,面如古玉,貌比潘安,而且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貌双全,多金多情。
最重要的,王子说只爱自己一人,不管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山无棱,地无角,时代如何变迁,天地如何变色,就算头发变成了雪,骨头烂成了灰,此心永不变。
哇塞,好美的爱情啊!凄美绝伦,轰轰烈烈,想想都觉得好幸福。
郝笑笑就算知道这样的爱情不太现实,但想象是美好的,明知醒来就是一场梦,也希望在梦中多待一会儿,抓住梦的尾巴,不让它跑得太快。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训练很无奈,爱情很遥远。
郝笑笑日复一日的训练不提。
本文到现在为止唯一的男生林飞每天按时到承包的餐饮店里上班。
他虽然与郝笑笑住一幢楼,但并未住在同一层,郝笑笑自己单独住在最楼顶,下面二三四层全是出租屋。
为了减少麻烦,郝笑笑一开始就把林飞安排在了出租屋里,因此林飞要想见到老板并不容易。
两人各忙各的,早出晚归,井水不犯河水,除非在电话上约好,不然很难见到人。
人海茫茫,天地苍苍,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命的轨迹,和生活的圈子。人与人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与海角,而是明明住在同一栋楼,却总是擦肩而过。
当然,林飞现在每天忙得团团转,也没有太多幻想和漂亮的女老板,风花雪月,花前月下。
说来林飞能来郝笑笑的店里打工,后来又把店承包下来,纯粹是跟他老妈赌气。
林飞不管是他老爸还是老妈,都有不小规模的企业,手下几百上千的员工,身价上亿,他本来应该是吃香喝辣,豪车美女相伴的公孑哥,却因为和他老爸闹翻,又和他老妈赌气,结果弄得爹不痛妈不爱,姥姥不管。
抛弃荣华,一个人出来创业,林飞也是一个比较傲气的人,他暗暗发誓,就算不靠爹不靠娘,自己一个人艰苦打拼,也要拼出一番天地。
当然,想想容易,要成功,一个字,难。
以前郝笑笑开店的时候,总会睡到自然醒,然后九点多才到市场上买材料,到中午快十一点才营业,对她来说钱赚多赚少无所谓,够自己花就成。
现在林飞接手后,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到市场上买材料,然后回店弄早餐,推出特色早餐业务,因此比以前忙了很多。
现在他就想多赚钱,然后将店面扩大,最后开分店,形成品牌之后,搞连锁经营模式。
一个人忙不过来,表妹要上班,不可能天天来帮忙,再说表妹太粘人,他都巴不得躲着她,于是干脆招了一位女孩儿,名叫阿珍,虽说长相一般,但比较勤快麻利。
林飞接手店的时间虽然不长,不过生意还算不错,加上承包费本来不高,基本上就是房租的价格,所以算下来,林飞的收入还是蛮可观的。
林飞正在厨房里忙,店里一下子来了三拨客人,菜都点的比较丰富,服务员阿珍脸都笑烂了,兴奋的快要飞起来。
林飞跟她的待遇是,底薪加提成,客人多,阿珍自然兴奋。
而正在这个时候,门口竟然来了一辆豪车,在店门外停稳以后,车门轻轻打开,走出来一位戴着墨镜,穿着华丽,打扮精致,气质不凡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个名包,穿着橘黄色的衣服,站在店的门口,向着店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