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月从炼药房出来,紫云已经在等候了,桌上是冒着热气的饭菜。
“一起吃。”应时月说完,坐在了桌边。
“……是。”两人本想拒绝,毕竟哪有下人与主子一起用膳的?
只是当看到她的脸色时,还是应下了,他们可不认为自己说的话有多有用。
于是拿来碗筷,一起用膳。
“厨艺不错,对了,这是菜谱,以后我的食道可就交给你了!”吃完饭后应时月拿出一本自传的菜谱说。
“是,主子。”紫云收好菜谱后就开始收拾。
应时月则是回到房中,又喂了一粒丹药给夜希尘。
“小白,你说你把这种丹药当做糖豆吃,你会不会也能修炼?化身成人?”应时月抱着夜希尘笑着说。
夜希尘:女人,本尊早已有人身。
“嗯,要是你化成人型,会不会是银发紫眸的?”应时月思考了一下说。
夜希尘听了,抬头看着她,不得不说,她还真猜对了。
“你化成人形一定很好看。”应时月点了点头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要是你的脸是那次我在不归山脉见到的紫眸男子那种档次的,不知道会俘获多少人的心啊。”
夜希尘:哼,算你识相,还记得本尊……那……能俘获你的吗?
当这个念头一落下,夜希尘就愣住了,下一秒,他耳尖的红色更甚。
应时月也是注意到了,眼里闪过狡黠,然后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小脸。
果然看到他的一副石化的样子,周身皮毛竟是出现淡淡的粉色。
“小白,你好可爱,我真是太喜欢你了。”
“主子,他们来了。”这时紫云的声音传来,应时月收起玩心,然后抱着夜希尘出去了。
“二小姐。”
应昭几人见到应时月出现,眼里闪过激动,这几天下来,他们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了体质的增强,以及灵力的纯度不断增加!
“嗯,看你们的样子,效果应该不错,你们把沙袋换成这个。”应时月说完就拿出那个盒子,让他们自己换上去。
“手环?”
应昭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满心的疑惑,就这么一个小手环有什么用?
“嗯,换上左边的几个试试。”应时月点头。
几人听了,都是伸手去拿,然而当他们拿到手中时,脸色都是一变。
谁能告诉他们为何这些个小手环如此重?他们现在已经能够适应一百斤得了,现在这个还要重些!
“手脚都要戴上。”
“是。”
几人解下沙袋,换上手环。
以前他们只有脚上加了沙袋,现在手上也加了,真是让他们苦不堪言,差点要在地上爬行了!
“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适应一下,两天后,你们将会有一段十分难忘的时光!”应时月笑着说,明明那个笑是那样的无害,可是他们却觉得后背发凉。
有种不好的感觉!
“好了,你们回去吧,两天后的这个辰时再来找我。”
“是。”应昭几人往回走了,只是走姿十分诡异。
“紫云,这两天你也不用做其他的,只管适应就好,你的实力,还有待提高。亦然你也是。”
“是。”
应时月吩咐好他们就离开了,他要再去找找那个紫衣男子。
但是她刚一出水月轩管家李毅就来了。
“李老。”
“二小姐可是要出门?”李老行了一礼说。
“嗯,出去有点事。”
“那怕是要耽误一点你的时间了,家主找你,此刻就在书房。”李毅看着应时月的眼神有些古怪,明明这段时间来,这二小姐的性子确实是变了很多,只是为何……
哎!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狗改不了吃屎”?
额,咳,他可不是在说二小姐是狗,只是打个比方。
“爹爹找我?……好,我现在就去。”
虽然很疑惑应决为什么会找她,但是她还是把家人的事放在了第一位。
李毅看着应时月离开的背影,摇了摇头,或许是另有隐情呢。
……
应时月来到应决的书房,敲了敲门。
“爹,我来了。”
“进来。”
“吱。”
应时月推门进入里面,应决正在看书,她进来后,他不曾抬头看她一眼。
她为什么觉得爹爹在生气?
生气?为什么?
“爹爹,你找我来可是有事。”
“确实有事。”虽然这样说,但他依然没有看她。
“何事?”
爹爹,不要这样沉默好不好,感觉很吓人的说!
应时月默默的吞了口口水,爹爹今天的气压很低啊!
应时月站在书房中看着依然在看书的应决,有些不自在。
她家爹爹到底在搞什么啊,这样的低气压是要压死她?
“……爹……”应时月终于受不了,出声了。
“月儿啊……”应决这时也放下了书,抬头看着应时月,他的双手交握,放在桌上。
“在!爹爹您说!”应时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说。
应决见此,心里一笑,他就这么吓人?
只是,一想到那件事,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应时月见到突然变脸的应决,心里咯噔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她惹爹爹生气了?
“月儿啊,你可还记得你回来后说过的话。”
“……记得。”她会改过自新,会让整个应家以她为荣嘛。
“记得便好……可是,那个小白脸是怎么回事?”应决问,他的脸上扬起笑意,明明笑得如三月春风,但应时月却觉得是寒冷刺骨的冬风!
“什……什么?小白脸?”应时月一时间也是缓不过来,她有什么小白脸吗?
“就是昨天到家里来的那位……”他的手握的很紧,骨节隐隐泛白。
曾经的应时月也不是没有带过男人回来,但那时候都被“请”回去了,只是现在不一样了,所以,他当时得知出现了那么一号人时,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没有把他给赶出去!
只是后来得知那个人竟是住进了水月轩时,他差点暴走,但是一想到现在应时月,他忍住了,直到现在才把她叫来。
他是害怕,害怕又回到了以前;
害怕她曾说过的话只是为了哄他开心;
害怕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就这样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