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对弱小的人拥有强大的东西感到奇怪吗。
“我说这就是我本来有的,你信不信?”
成兰的眼睛如一汪深潭,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这把弓,很像她的。
“你认不认识我,你认识虞清泊吗?”成兰越看觉得她越像虞清泊,连伴生器都是一样的。
可是,她不是被清平殿的那些长老处决了吗,成兰盯着她不语
千睽艰难起身,抹掉了嘴角的血迹,拿起手上的弓,双手颤抖着将弓张开。
箭嗖的射出去,却被成兰握住,箭也如烟般散去。“果然不是她,这么弱的人,怎么可能是虞清泊那个女人。”
成兰自言自语,看了一眼她的眼睛,也不是红色,顿时失望了,他扭头就走掉,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见这个人没有想打的欲望之后,千睽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
时间一点点的逼近,天色已晚,千睽受了伤,自然不如之前的功力,最后几个人还是勉强凭借之前的格斗术打倒的。
突然,面前的景物突然变得模糊不清,再后来,她发现自己已经出来了。
烟灯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也发现出来了,不过他忘了变回来,一下子摔倒在地。
“各位勇士们,在这块布上就是本次比赛的晋级人选……”
因为是按照分数排的名,千睽是从下往上看的,第一名是方战,而第二名就是他的皇妹方芸。
她排在倒数第二,千睽长舒一口气,然后在第十的位置发现了烟灯的名字。
烟灯摇头,一脸无辜的样子:“不知道,在那之后我就睡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行了,你没把全场屠了就不错了……”千睽想起自己伴生器的事情,把弓亮出来给烟灯看。
烟灯观察一阵子,突然眯起眼睛:“这个好像清平殿那个女魔头的灾祸啊。”
“清平殿?”千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烟灯解释:“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整块大陆都是清平殿的,然后再细分到各大分阁进行管理。”
“几年前,有个属于飞华阁的似人非人的怪物出现了,好像只凭借她一个人就稳定了很多祸乱。”
“然后就不知所踪了,据说是个杀人如麻,嗜杀成性的疯子。”
千睽看烟灯说的一套一套的,打趣到:“哟,你怕个什么,你不是魔兽吗?还会怕一个人类?”
烟灯表情严肃了起来:“她差一点杀死了我的一个同伴----断魂蛇。”
千睽对这个人感兴趣了起来:“这么厉害的吗,那你和她打有胜算没有啊?”
烟灯摇头:“不知,虽然那条蛇打不过我,但是实力也比你们这些人类强大几百倍甚至几千倍。”
莫非这个虞清泊就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这么厉害一个人,怎么会死掉,千睽想起了成兰说的话。
可能他知道一些内幕,知道自己是怎么死掉的。
既然身体的主人愿意收留她这个孤魂,她也有必要做点什么回报人家。
“既然你说清平殿有分阁管理,那我们这里属于哪里的管理范围?”
“不知道。”烟灯确实不知道,他也是一时兴起来到却迩国,也不知道这是哪里。
“对了!”那个人,那个将她轻松打伤的人好像知道一些事情,握紧手上的弓。
“你说它叫灾祸?”
烟灯点头,这是那条蛇告诉他的,千睽觉得这个名字太那啥了,那有给自己的武器取这么不详的名字的。
罢了,尊重虞清泊的选择吧。
“你看这个黑箭,上面的毒是什么毒。”
“我又不是事事通,哪里知道这么多,算了,你拿给我看看……”
烟灯将箭戳进自己的手臂,千睽盯着他,烟灯运气调息,突然,他吐出了一口黑血。
摸着这粘稠的血,烟灯碎碎念:“不应该啊。”
“怎么了?”千睽蹲下去,观察他有没有事情,却被烟灯撇开了。
他起身,像一块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脸上布满了震惊之色。
怪不得,那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看到的那双眼睛,不是他的错觉了。
千睽不明所以:“喂,到底怎么了,试个毒不会把你试傻了吧?”
烟灯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大笑着说:“哈哈哈,我只是好久没被毒过了,吓到了而已,这个毒你的血就能解了。”
“到底是什么毒?”
烟灯假装不知道:“不知道,我只是凭着经验回答问题。”
握着手上黑色的灾祸,千睽集中精力,发现弓箭变白了。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白色的吗,我还没有听过那个灾祸有白色的。”
“是吗?”
千睽观察者烟灯的面部表情和他的肢体动作,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没有说出来。
之后他俩就快步离开了比赛场地,此时也正是夜晚,集市布满了灯火,如点点莹光。
千睽和烟灯找了一家酒馆,千睽觉得这里的东西什么味道都很淡,抿了一口酒。
“你不会真的打算去参加那个擂台赛吧。”
烟灯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样子,千睽以为是毒把他伤到了,烟灯摇头:“谁要去那种无聊的比赛啊,那些小屁孩儿还不够我玩的呢……”
“到时间,你就和他们说,我身体不适就行了。”
一时间他们两个又没有话说了,千睽只好听周边几个人的八卦。
“你知不知道,荀家小少爷不知道中了什么毒,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我知道我知道,那天从比试场地出来时就这样了,医生一大把一大把请啊。”
“就是说,现在都说,荀老爷最宝贝的儿子,半个身子都进棺材咯。”
这个故事怎么这么熟悉,难道还有人像她一样有带毒武器的?
不,不会,幻境内除了伴生器以外的毒其他都会被查出来。
“听说,谁可以治好他,就可以获得一大笔钱呢!可惜,我不是医生,哈哈哈。”
钱。
千睽立马精神起来:“烟灯,走了,挣钱了。”
烟灯一动不动:“我可以变出来啊,去干嘛啊。”
“你就是不懂,快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