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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异人语 (一)

(避敌休养藏白鹿,异蛊难除憾魂去)

生火煮饭这种事,有第一回就有接下来的二三四五回,姜鱼被徐长云坑了第一回,紧着着后面的次数也来了,在不只徐长云一人的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下,姜鱼给这几个人当了一路的煮饭老妈子,每逢野外露宿就被捉来起灶,一直到佽飞卫队返回皇城。看到城南的通化门门头,姜鱼差点激动的掉下眼泪,心想终于可以从这份苦差事中解脱。

众人在通化门前分道扬镳,徐长云瞧着姜鱼整个如释重负的神情,嬉笑着最后调侃他:“姜鱼,等你回了天衙寺,我再去拜访你的手艺。”

姜鱼瞬即挖了他一眼气道:“滚回你的地盘去!别让我再碰到你这家伙!”

徐长云呵呵一笑,没再接着和他拌嘴,调马头转到池不群旁边,从旁侧行囊带中掏出几块叠的整齐的破烂碎布头递给他,说道:“这个给你,或许有用。”

池不群不明接过,展开一看略是一惊,几块外表破烂的碎布头里竟然画着日同月纹!不过有几块是认得的图案,另几块却是别的纹样,看着眼生。

“你从哪里找到的?”池不群当即问他。

徐长云道:“士兵从几名南诏军的尸体上发现,他们都未见过这种图案,觉得古怪,便交到我这里。你们不是在追查一伙幻术团体的下落,这图案是否与他们有关?”

池不群颔首:“确与他们有关,多谢徐副将留意。”

徐长云随意道:“不谢。就此别过。”说罢催马追赶前方的佽飞卫军队。

“他刚才给你什么东西?”姜鱼在旁边看到了徐长云递给池不群一件物体,但视线被对方身子挡住没看清具体的模样,等对方离开,也好奇凑过去看个究竟,眼睛瞧道布头中的熟悉花纹,同样吃惊道,“这是从哪儿发现的!”

池不群答道:“南诏军中。”

“南诏军队里也有他们的人?!”姜鱼顿时觉得还是太小看这个神出鬼没的幻术组织,又能策动宫中的官员,又能长时潜伏在天衙寺,还能渗透进别国的军队里,这蛊惑人心的本事真是不容小觑。

“不好说。”池不群又展开那些画着其他线条的布头给姜鱼看,问道,“有没有见过这种图案?”

姜鱼看了几眼摇摇头,他也是第一次瞧见这些图形,数量不多,一个一个的分开,有些像字,但又不是字,更像非常粗糙的画,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

池不群见他也不清楚,就将碎布头收在怀中,而后说道:“带你去个地方。”

姜鱼疑惑问:“去哪?”

“去了便知。”池不群悠然一句,驾马在前方领路,姜鱼不解跟在他后面,对方似乎是在特意避开天衙寺的巡查路线,从一个坊出来,又拐进另一个的小岔路,在坊与坊之间曲曲折折的绕弯子,兜兜转转前行好久,最后停在一座正在修葺的寺庙外头。

姜鱼认出了,眼前的寺庙是平昌坊的白鹿寺。因为先前暴雨,空中的一道雷劈中寺塔,引起火灾烧毁部分塔顶,白鹿寺现在处于关闭修护的状态。

这时池不群下马牵着行到后门,敲开寺庙的偏门,向开门的僧侣说了几句,然后朝姜鱼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你来白鹿寺做什么?”姜鱼十分不懂对方的举动,返回皇城没有第一时间去天衙寺,而是领着自己在路上转了许久,最后进到一座寺庙里头,还是一座正在闭门修缮的寺庙,难道他一点不挂念寺中的同僚?迷惑眨着眼等他回答。

池不群只是微微一笑,说句“马上你就知晓”,前行到寺内一间僧房前停下,轻敲几下房门,屋内传出一个苍老声音回应,池不群推开屋门,姜鱼立刻歪头看向屋内,瞪时眼睛睁圆一圈,有些难以置信——屋内蒲团上坐着一个耄耋老僧,一手敲木鱼一手转佛珠,正虔心吟诵经文,而他不是别人,正是楚州普生寺的主持了然。

有客人前来,了然止住诵经,起身向两人一行佛礼,姜鱼留意到了然的脚上带着镣铐,是缓刑的囚犯才带的,回想起方才一路走来,见到的寺里僧人脚上也是带着脚镣,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楚州的时候,池不群早就想好将普生寺的一干人安排到皇城的白鹿寺中,让他们修缮佛塔,同时也有个栖身之处。

“了然大师,许久未见。”池不群亦回礼寒暄。

了然道:“池少卿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池不群一侧身子露出站在身后的姜鱼,说道:“劳烦了然大师安排他在寺中住下。”

“要我住这里?”姜鱼有些不满意,住在寺庙每天对着一群和尚,枯燥又乏味,而且信息也闭塞,还不如随便找间客栈落脚,顺便打听外面有没有吡摩天的线索,他要揪出石室里那个神秘人,向他问个清楚姜灵均死亡的事。

池不群看出姜鱼不喜欢呆在这个无聊的地方,但这么做也有自己的考虑,依旧耐心回道:“他们知你逃走,定会在外四散眼线搜寻,白鹿寺尚在修缮来少有人来,适合避开外面杂乱人眼,况且了然大师亦熟药理,可以调理你未痊愈的腿伤,你也能向他学一招半式,岂不很好。”

对方说的也有道理,靳清平特意嘱咐不要去天衙寺,万一被里面的奸细发现漏了行踪,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保不齐也会牵连到他本人,而且芦槿当初给自己施的针只能顶一时的作用,跟着卫队长途奔波,现在左腿早就开始作痛,不如先藏一段时间调理好腿伤恢复功力,然后再搜寻对方的踪迹,他们长时间找不到自己肯定会有慌乱,说不准就露出蛛丝马迹。思来想去权衡一圈,最终点头应下。

修缮期间没有香客和过路旅人居住,白鹿寺中的空房间有许多,姜鱼挑了一间阳光足的僧房住下,寺中僧侣替他收拾完屋子,前脚刚走,姜鱼立即扑到榻上,开始犯迷糊打瞌睡。

寺中的燃香有安神的功效,不觉让他一直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池不群也知道他身心劳累,没多说别的简单问他:“我给你隼哨的可还在?”

姜鱼趴着在身前衣服里一阵摸索,懒懒抬手举起一个小物件,池不群望了一眼说句“收好莫丢失”,说罢也不过多打扰,先行一人返回天衙寺。

另一边的天衙寺中,气氛却异常的凝重。

阿诺姆站在药房中,凝神屏气盯着鲁阳身上暴起的深红树根状脉管,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三人从滇州边境快马启程,一路未再遇到当时要杀死他们的蛊师,所以行进的脚程快了许多,比池不群他们提前数日赶回天衙寺,刚进大门贺年就带着两人奔向药房,看鲁阳他们现在的情况如何。当阿诺姆见到躺在榻上的三人,不由得眉头一皱,感觉事情与自己想并不一样,听说走之前鲁阳三人身上的脉管还并不是许多,颜色也没那么红,但现在三人身上几乎布满根状脉管,颜色紫红几近黑色。

确实是赤甲虫的蛊不假,但被人改动过,所以蛊在体内变得不一样,用学过的方法解除不知还能不能行……阿诺姆沉了沉气,开始对他们三人仔细检查。

来了一个陌生的苗族女孩会解蛊术,这个消息瞬间在寺内传开,不少人跑到药房围在周边向里面看,王适自然也跟着跑过去,奋力挤到最前方向内瞅,人越聚越多干扰集中注意力,阿诺姆让其他人先退出去,只让芦槿一个人留下。

芦槿问她:“要我做什么?”

阿诺姆指了三人身上的几个位置,接着递给他一个小竹筒和三块青色固体,说道:“挑破他们这几个地方,把竹筒里的东西放进伤口里,一个伤口放一个,然后在他们头顶前面点上青香。”说罢去到药柜前,飞速的从柜中拿出几味药材,混着自己凤仙花包里的药草开始研磨。

芦槿按女孩指的地方,在三人每人的咽下两寸、心口、鸠尾附近和左腹下一寸各挑开一个小口,而后拔开竹筒,将里面的黑色小圆珠逐一塞进伤口里,又分别在三人头顶的前方支上香架点燃青色香块,这时阿诺姆刚好捧着一个小碗过来,里面是一堆褐色的粉末。等青香燃了片刻,阿诺姆将碗中褐色的粉末捏起一小撮,挨个撒在挑破的伤口上,又将碗中余下的倒在地上行成一条直线,边倾倒边向后退,一路洒到门外的一方空地,粉末用尽,阿诺姆把碗向地上一放,开始在凤仙花挎包里摸索。

寺员们自动让出门口的地方,整齐围在门口两边,都等着看那个苗族女孩怎样解开三人身上的蛊毒,就见女孩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摸出一支短小的乐器,乍看上去似是笛,不过外形更像一根飘逸的孔雀尾羽,放在嘴边轻轻吹起,一阵从未听过的曲调传出来,说不上诡异,却也奇怪。

这是蛊师用来引虫的调子。外界人都晓得苗人擅蛊,但都不清楚具体是怎样操纵,其实苗人神秘的操纵之法可概括为“声、形、物”三类,三类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穿插互通,阿诺姆现在所用的就是“声”类,上千种繁杂的小调控制不同的蛊虫,没有书面的曲谱记载,全都是口口相传,阿诺姆会的引虫调都是阿娘教给她的。

调子响了没多久,屋内就传出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寺员纷纷转头向内看,不由都倒吸一口冷气,一种没见过的赤红色甲虫出现在屋内,纷纷从病榻上爬向阿诺姆洒的褐色粉末,而这些甲虫,正是他们体内长成的蛊虫,不断从其中两人被挑开的伤口中爬出来,数量多的让人咋舌!

赤甲虫群沿着褐色粉末整齐排成一队向门外爬动,穿过上方人群惊异的视线一路前行,当爬出屋子进到阿诺姆面前,暴露在明媚阳光下,甲虫们登时开始冒烟灼成一团,四肢乱蹬残喘挣扎,不稍片刻就被烧成一团黑灰。

这场甲虫自杀大游行一直持续到屋内人的身上不再爬出蛊虫,芦槿示意女孩再没有虫子爬出,阿诺姆才停止笛声,又进到屋里看现在的情况,不禁奇怪“咦”了一声。

屋中三人已有两人身上的根状脉管褪下,皮肤虽还有些不自然的涨红,然逐渐开始恢复成原本的肤色,唯独鲁阳身上的脉管迟迟不褪,和刚才一样是紫黑的颜色。

“他身上没爬出虫子?”阿诺姆指着鲁阳问。

芦槿回想一下,回道:“没有。”

阿诺姆听完表情严肃一层,揉了一片草叶塞在鲁阳嘴里,又用手按他身上比较粗的脉管,按了几处摸到一个又鼓又硬的地方,当即用刀割开道更深的口子,要剜出里面的东西,然鲁阳体内的东西似是感觉外面有危险一样,沿着脉管瞬间游到了另一个地方,阿诺姆扑了空,想再次确定那东西的位置,却怎么也找不到。

鲁阳体内的蛊有过太大的改动,已经可以算作另一种蛊,完全不像其他两人那样可以用已知的办法解除,阿诺姆额角的汗珠顺脸颊留下,全神贯注在想如何破掉这个棘手的难题,尝试按压不同地方寻找,然两个时辰后,鲁阳尚带有温热的体温开始慢慢变凉。阿诺姆觉察到对方的微小变化,深压上心口的脉管一探,原本能感到颤动的脉管现在已然静止,带着歉意的声音对芦槿道:“对不起,他死了。”

“不必道歉,你做的很好,若是没有你相助其余二人也难以活命。”芦槿淡淡安慰阿诺姆,走出去对贺年和其他寺员道,“鲁寺丞已过世,另外两人活着。”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五味陈杂,天衙寺内因公逝去的人不少,死去一个同僚大家心中都是悲伤,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事情发生,然还有两名能活下来也是一种庆幸,人总要向前看,心中为逝者哀悼一番,便各自散去告知长卿、为鲁阳准备后事。

众人去忙碌余下的事情,王适却在门口垂头呆站了许久,而后调头一路闷着向住舍的房间跑,只顾跑动没看前方路,一头冲到一个人身前,发觉前方有阻碍才木讷抬头,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中,不由喃喃道:“少卿……”

池不群回寺去探望三人的病情,远远就看王适低着头冲过来,神情有些恍惚,想是发生了什么事,在前拦住他询问,对方抬头红着一双眼,池不群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果然王适下一刻嚎啕哭出来:“鲁大哥去世了!哇——————”他刚进寺,就是鲁阳手把手的带他,一点一点详尽教他天衙寺的工作、司直的事务、还有其他方面的内容,所以鲁阳算他的大半个老师,情分自然要深厚,更何况他进寺才短短一年,尚未经历多少生死之事,像孩童一样哭嚎也是人之常情。

池不群听闻此消息也是心头一沉,简单安慰几句,让他暂先回住舍平静一下思绪,而后到药房看事情如何,特意嘱咐正在给鲁阳整理身上衣物的寺员,若是鲁阳的家人前来,好生宽慰他们,且不可有怠慢的语气,吩咐完便去了李照京的房间。

“辛苦你此番赶往南诏。”李照京脸上的表情也是略带沉重,“鲁阳过世事虽有遗憾,但能救活其余两人也是万幸,不必太过自责。”

池不群明了:“我已听王适说过。蛊毒难测,确实无奈,能救活其余两人,更应当谢阿诺姆。”说完想起来进寺都未看见女孩,问道:“她人现在何处?”

“我让寺员安排她在寺中空房暂住,然似是未救活鲁阳,神情有些低落。”李照京接着问,“你们为何是分开归寺,中途出了什么变故?”

“确有不少波折之事发生。”池不群从几人初入南地遇到阿诺姆、后碰到南诏军暂降于敌营中开始,将在南疆发生的事情详尽汇报给李照京听,又把之前发现的跟吡摩天有关的线索串成一条连贯线整理述出,告明李照京此幻术组织四处搜寻元人、又持有阿诺姆族中的“圣物”,这两者间的关系定和背后真正目的有关,若是阿诺姆能答应从旁协助探查,或许能尽快推测出对方的意图。不过在讲述之中,池不群隐去了芦槿托付的事,还有姜鱼身上的秘密。

李照京听完表情又凝重一层,他也尚惊讶于这个幻术组织能将势力渗透到南诏,看来一日不除,这国中就多一日的隐患,不过要策动前来的苗疆女孩从旁相助,这说辞可要字斟句酌一番……思虑片晌道:“姜鱼已安顿好?”

池不群点头道:“已安顿得当。”想了想又道:“长卿,这内鬼一事,当如何处理?”

李照京将桌上一张特殊的公文向前一推道:“尚不可妄断。但切记莫察太紧,以免打草惊蛇。前日有旨,先帝诞辰宫中举办大庆,我有预感,对方可能会有所行动。”

他的预感向来很准。这些人都是借幻术做掩盖在暗中行动,而且为搜寻元人散布牵连网络甚广,这次皇宫有大庆,朝中定会招幻术师入宫表演助兴,吡摩天这帮人怎么会放过此等大好时机,届时极可能会乔装混进去在暗中生些事端,混淆外界视听,继续潜在地下作乱。而且在玉龙关前中幻术时,对方曾说好戏尚未结束,池不群倒想看看,这未结束的好戏是怎样的结局。

又与李照京商讨半天,定下鲁阳三人各自的事如何安排,池不群先行告退,返回办公间整理尚多未解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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