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喵后我们多了饭后的活动,增添了不少的乐趣,有时候看他们智障般的喂猫也觉得很幸福。
冬天过去了,陋虫没有进攻,所以这个冬天没有意义,失去了一个冬天的机会。
也算是偷取到了一个冬季的安逸。
雪渐渐的融化,小猫也不害怕人了,迈着小短腿在温暖的火炉边追它的小布团。
文永乐会在布团不滚动的时候用手指拨两下,小猫又会欢天喜地的跳起来扑过去。
祁簧训练完后也会来陪小猫,他用手指去压小猫的小爪子,因为听说“猫掌在上”意思就是无论什么情况,喵咪都不能忍受有东西在自己手掌之上。但是这只小猫似乎没有这个习性,她更多的时候是好奇的望着压-在自己爪子上的手指,有时会舔舔有时会直接张嘴就咬。
有时候齐宁也会过来,什么都不干就是坐在一边假装不经意的瞟几眼小家伙。
我很多时候是对这三人无奈的,像是吸鸦片的人一样,戒不掉。
我就像个透明人,在喵的面前,但还好有个刘小利,他更多时候是躲在门外面,小声的叫齐宁,然后齐宁会出去。
在那个女生送来情书与画的时候,我才开始记起,文永乐是一个长相出众的男人。
那女生送来的情书写得到是不怎么样,字也其丑无比,但是那副画很美。
画里的文永乐身穿着红色汉服,身边一把刀,牵着一匹白马,当时我脑中的第一念头就是“鲜衣怒马”。
那女生画的太传神,把文永乐那疏远温柔的表情表现的淋淋尽致。
文永乐看到的时候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有些好笑“这可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打扮过。”
祁簧也表示不像,完全两个人。
可是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人就是他。
也许是相同的对少年爱恋的眼神,所以那少年在心中便是这般。我私心把画与情书都抢了过来,抱在怀里。
文永乐好笑着说:“你想要,就拿去。”
祁簧在一边帮喵咪铲屎,一边说:“又不是给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
我找到了画画的女孩子,她见到我时明显很紧张,装出一副不害怕的样子。
我阴笑着把画在她面前抖开,她表情添加了一些愤怒,似乎要随时爆发扑上来质问我为什么画在我手里。
事实上她也说了,不过明显底气不足:“我是给文永乐的,你,你有什么资格拿。”
我一听就乐了:“妹子,我是他媳妇,你说我凭什么。”
“那,那也不能,还给我。”说着就要过来抢。
我一个侧身轻松的躲过去了:“哎,他可是说,我开心就拿去,反正放他那里也是积灰。”
“你!”女生气急了,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蹲在地上似乎是要哭了。
我也在她面前蹲下来,说:“哎,跟你做一笔交易。你答应的话,我就把这幅画框起来挂在文永乐床头。”
女生没有抬头,把脸埋在双臂之间,瓮声瓮气的说:“真的?”能挂在床头已经很好了。
“我不骗人。”
“好。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把画在她眼前一戳,说:“诺,把我画在他身边。”
“...........”
她似乎是白了我一眼,好吧她是真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果然:“我不!你想得美!!”拒绝了。
我笑着把她肩膀压着,她本来想站起来走人,但是被我那么压着她一时没站起来。
我收敛了笑容,只是勾起嘴角说:“你画了,还可以被挂在床头,你不画,那我就撕了。并且告诉文永乐你因为他的拒绝,所以把画给撕了。”
“你.......”女生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不知是被我吓到了还是被我的口舌说服了。
她同意了,我眉开眼笑的摸摸她的头顶,说:“这才乖嘛,好好画。”
她走的时候我叫住她:“你除了笔的黑色,就只有红色,你的红色是怎么来的?”按理说不应该会有颜料或者红色的笔,这种没必要的生产应该是不存在的。
她回过头说:“山上有一种树,它的果实汁液是红色的。”
那一刻风吹了起来,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我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她走后,我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外面站了很久,那种迷茫,思念那个世界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在外面愣愣的望着天空,没有工厂的浓烟整片天空个都显得很纯净,冷冽的蓝色。
突然一个毛茸茸暖呼呼的东西趴在我的脖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要丢开,但是那东西在我碰到的时候被拿开了。我回头,文永乐带笑的脸,与他手中张嘴对我叫的喵。
他把喵放在自己外套里,然后牵起我的手,说:“这么久不进来,我以为你去哪了呢。”
“还能去哪。”对呀,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进屋把,现在的外面还是有些冷的。”
“嗯。”
过了将近一周的时间,那女生找到我,一脸伐开心的把卷起来的画塞我怀里,文永乐在我旁边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一幕,估计他是忘记了这个妹子送他的那副画了。
妹子飞快地瞟了一眼文永乐,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迫不及待的把画打开,本想得意的给文永乐看我两同框了,但是看到画的一瞬间我就冷表情了,歪头,似笑非笑的说:“你确定这是我不是男的?小妹子。”
这里面骑在那马上的一身白衣,看上去明明是个男孩子,我气极了:“胸呢?身为女生骄-傲的胸呢?!”
女生鼓起勇气看着我大声地说了一句:“你本来就没有!”
引起几个路人的注目加偷笑。
文永乐也没忍住直接不客气的笑了。
女生见我要打人的样子,然后解释:“其实是我只会画男生,不会画女生,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就把我画成男的了?!!!”
女生低头,眼珠子动了几下,然后跑了。
我都没来的及抓住她。
文永乐在一边从我手上拿过画,仔细看着,然后笑着说:“挺像你的。”
“你是真心的?”
“像你一样的,温暖。”
我疑狐的盯着文永乐,发现他是认真的,然后从他手里抢过画。
“走,回去框起来挂在床头。”
“好。”
我们是找的木头和绳子把框架绑起来的,然后用钉子把它固定在床头,画的意境很强,如果里面的我不必那么英气就好了。
第一场春雨到来的时候陋虫进攻。
我看见大雨中战士们湿润的眼,每一刀都会带起雨珠,洒出一道弧线。
整个烟雨给战场蒙上了一层不真实,使杀-戮变的悲壮与凄美。
我已经不用担心,我所在乎的人似乎都变得强大了,强大到我不会把每次的战争当成离别。
雨缠绵的下完的时候陋虫也开始撤退,已经习惯了它们突然的出现又消失。
鞋子里积满了水,衣服也皱巴巴的贴紧皮肤,我把刀入鞘,然后单手扶着文永乐的肩膀,文永乐顺势搂着我,我弯腰用另一只手去脱自己的鞋子,然后把水都倒出来。
“下雨也挺好的,场面至少没有那么血腥。”我把两个鞋子里的水都倒出来,然后顺势拉着文永乐的手:“走吧,回去。”
会去的路上看见了艾叶和成先生,不知说什么了艾叶低低的笑了,从来没见过艾叶笑的我们鄙夷了一番,果然爱情会让人变的小媳妇。
不知不觉文永乐走的越来越快,我用力捏捏他的手心,他一脸茫然的回过头来,歪头看着我,像是在问我“怎么了?”
我努努嘴,他恍然是自己太快了,有些不好意思,然后温柔的摸我的头说:“有点担心家里的小家伙,所以情不自禁的快了些。”
好嘛,现在我的地位完全被那只心机猫给代替了。
会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猫,然而已经有一个白痴在那里抱祖宗一样的抱着它在喂食。
如果文永乐有个小孩那么他绝对是会带出一个熊孩子来的。
我颇为无奈,然后也说起了这个,文永乐抱着猫笑咪-咪的说:“不会的,我最讨厌小孩子了。”
正好,我也超级的讨厌小孩子。
祁簧抱着小猫,然后说:“这么大了,还没有名字呢,要不我给他取一个吧,就叫大宝贝吧,这么可爱。”
“我看叫小祖宗吧,你们每天这么供着。”我在一边插了一嘴嘲笑他。
“喂,你这是羡慕吧。”祁簧抱着猫然后捏着小猫的手指着我说“是嫉妒我的受欢迎。”
“我听了真的想揍你。”说着就扬手。
文永乐握住我扬起的手说:“快去洗澡换衣服别感冒了。”
我哼了一声,这么晚才想起我身上是湿的,第一眼就给了小猫,文永乐你变了!!!平时应该是第一件事就赶我去洗澡,以前的祖宗可是我!我走的时候还哀怨的给了小猫一个眼刀。
这不是绝望的,绝望的是我出来的时候,两人还在那里围着小猫傻笑。
我爆吼一声:“文永乐少撸猫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