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百里书黎回府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墨翎叫到了书房。
“殿下!您这般匆忙的唤属下过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墨翎问到。
“去查查北屿国文轩王爷最近去哪了!”百里书黎说到。
“殿下!这文轩王爷不是在驿站吗?”墨翎表示不解,毕竟不就是太子殿下亲自去接的文轩王爷吗?也是太子亲自将其送进驿站安顿的。
“来的是不是文轩王爷还未可知!”百里书黎说到。
“殿下的意思是,驿站那位是假的?”墨翎惊到。
“用了一张易容之后的脸出现,就算他真的是文轩王爷,那其此行目的也是不纯!”百里书黎皱眉思索。
“是!属下这就去查清这件事!”墨翎说完便要离去。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顺便查一下北屿国主凤詭晔的行踪!”百里书黎吩咐到。
“凤詭晔?”
“也不知我的猜想对与不对!墨翎,这次这件事你亲自去办!行事时务必小心些,若真如我所猜测的那般,那查清这件事就十分困难而且危险!”百里书黎说到。
“属下明白!”
“太傅回京了吗?”
“这,属下并未关注。”
“你先下去吧,这事无关紧要!”
“是!”
话说这夜九歌回府之后,直接往自己的院子里去,中途遇到桑梓也并未多理会。桑梓有些纳闷,主上这是怎么了?夜九歌回到房间后就将手中的红玉箫丢在了桌子上,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完,似乎觉得还是不够,遂又倒了一杯,连续喝了三杯水夜九歌才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了。“夜九歌啊!夜九歌!你怎么回事!百里书黎他可是你的仇人啊!西玥因他而亡!父皇母后还有皇兄皆因他而死!当年他骗的你还不够惨吗!怎可因他今日的这些甜言蜜语而又对他心动了呢!”想到这夜九歌狠狠地锤了一下桌子,“百里书黎!”桌子应声而碎,那支红玉箫也是坠落在地,不过居然顽强的没有碎裂!
“哎呦喂!这是怎么了!谁惹我家九歌生气了!”夜九歌转身便看到扶婳风情万种的靠在门边,夜九歌深吸一口气略显平静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没事儿还不能来了?说说吧这怎么回事?这么大火气!”扶婳走到夜九歌面前看了一眼塌掉的桌子,随后用眼神看了看夜九歌。
“没什么!”夜九歌没看扶婳,直接抬脚走出房门。
“哎!你怎么回事!等等我!”扶婳本欲追着夜九歌而去,只是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在桌子废墟中间的红玉箫“哎呦!你平时不是挺宝贝这箫的吗!今日这是怎么了?”说着便去将那箫捡了起来,追着夜九歌而去“不对劲,不对劲!这绝对不对劲!”桑梓见两人都走了,随后吩咐人来将这里收拾了,便也寻着夜九歌和扶婳而去。
扶婳一直追着夜九歌走到了后花园的亭子中,在夜九歌对面坐下盯着夜九歌“老实交代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无事!”夜九歌转过去不在看扶婳。
“我可不信,自认识你以来,你可一直都是一副淡漠冰冷的样子,表情几百年不变一次的那种,今日,居然见你这般,嗯……烦躁生气!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之感!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还不能和我说吗?”扶婳问到。
“并无甚大事,只是今日被百里书黎气着了!”夜九歌知道要是自己今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扶婳怕是不会罢休,遂真假参半的和扶婳说了一句。
“哦,百里书黎竟然可以将你气成这般!百里书黎果然厉害,居然可以打破你这张冰块脸!”扶婳啧啧称奇。
“你到底是哪边的人!”闻言夜九歌瞪了扶婳一眼,扶婳遂呵呵的转移话题道“我自然是你这边的人,对了,这箫给你,我说你在生气也不要糟蹋自己喜欢的东西啊!今日这箫要是被你拍碎了,日后等你这气消了,我看你不后悔!”见到这支红玉箫,夜九歌本能的伸手去接,但又陡然想起了百里书黎拿箫时神情以及说话的语气,接箫的手顿了顿。还是将手缩了回去。
“怎么了?感觉你似乎挺排斥这柄箫的,但是你平日里不是很宝贝这柄箫吗?”扶婳感到奇怪。
这时夜九歌见桑梓朝这边走过来,于是顺手拿过扶婳手中的红玉箫随手丢给桑梓,“桑梓,帮我把这箫洗洗!一定要洗的干干净净!不可有任何东西残留在上面!”
“是!”桑梓接箫还是有些懵,主上今日怎么了?这箫,桑梓认认真真的观察了一番,也并不脏啊!算了,想不通便不想了,也许主上只是单纯的觉得这箫脏了,该清洗了,无需想太多!桑梓接了箫又原路返回了,但扶婳却越来越觉得今日夜九歌不对劲!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夜九歌,“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不是说过了吗?”
“那让桑梓去洗箫又是做什么?那箫我瞧着挺干净,不需要清洗吧!”扶婳开口问到。
“今日百里书黎碰了我的箫,我觉得脏,洗洗怎么了?”夜九歌火气很大。
“原来你今天这般不对劲就是因为百里书黎碰了你的箫!?我的天!你是有多宝贝你这箫!”扶婳当真是无语了。
“我有多宝贝我的箫你就不用管了,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好了,说正事。”突然扶婳语调一转,十分的严肃正经“你之前让我去查查凤詭晔的行踪,果然他已经不在北屿了!”
“看来,驿站的那位,是他无疑了!”
“自从凤詭晔上位之后,这北屿就被他治理犹如铜墙铁壁,现在别说在北屿安插自己人了,就是打听消息都费劲!还是你谋划的深,在凤詭晔还未登基之时就已经将我们的人插到了北屿,这才这么快的便探查清楚这件事。”扶婳说到。
“我早便知道,凤詭晔是个有野心的人,这北屿的皇位迟早是他的!未雨绸缪,多安插些人,多些消息自然是没有坏处的!”夜九歌说到。
“哎!幸好我和你是一伙的,不然呐,我这脑子哪里搞的过你!”扶婳感叹一句。
夜九歌并未说话,只是看了扶婳一眼,扶婳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立马起身就走,边走边嘀咕道“这破地方,请我来我都不来了!”
“不留下吃个饭吗?”
“吃啥吃!你丞相府的饭我可不敢吃!”扶婳边走边抱怨。
“呵呵!”夜九歌笑出了声。
扶婳听到夜九歌的笑声停住步伐,转身怒视着夜九歌“你除了会欺负我,你还会干什么!”说完便气鼓鼓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