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庶出又如何?嫡出又怎样?左公子管的未免也太宽了。”
季澹雅冷笑着。
“也是,安武侯公子自然是不担心未来仕途,不需要同李四公子一样寒窗苦读。”
这话说的实在刺耳,季澹雅又说道:“话说,左公子砸了十万银票在乔乔姑娘身上,左公子不去陪乔乔姑娘?”
听说左公子真的砸了十万银票给乔乔姑娘,只为目睹美人芳容,结果没有想到那乔乔姑娘是个五十八岁的老妇,连那甜甜的嗓音都是吃了秘药而练出来的。
而且那位乔乔姑娘还逃了,让左耀人财两空。
这件事迅速成了满京城的笑料,左公子气得差点砸了丽人院。
最后是阮娘承诺将花魁许给了左耀,此事才休止。
左耀最忌讳的便是此事,当即怒吼道:“季澹雅,你找死!来人,给本公子好生教训他!”
左右的奴才都不敢妄动。
“左公子这是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我父可是安武侯,你敢打我?不怕本公子闹到皇上那儿去?”
左耀身边的几个奴才赶紧劝着他。
安武侯府在皇上心里的分量越来越重,可不是轻易就能招惹的。
左公子渐渐平息了怒火,说道:“十万银票又如何,本公子就当砸着玩儿了,总不像某人连十万银票都拿不出来。”
“在下记得左丞相的俸禄三年才能有十万银票吧?左公子果然大方,素来听闻左丞府挥金如土,今日在下领教了。”
李轩说完后,不再理会左耀,和季澹雅去了包厢。
左耀气的脸通红,该死,这个李轩,明里暗里都在说他府上的钱不干净!
不过是个从四品小官的庶出,傍上了安武侯府便真的以为自己登天呢?
可笑!
被左耀这么一闹,季澹雅也没有心思欣赏美人儿,无聊的咬了几口糕点,嘟嚷着:“无聊死了!”
(丽人院的糕点真难吃!)
李四公子倒是安静的拿了书看着,再过一个月便是秋试,他必须上榜,才能在京城立足。
才能让他娘不受嫡母的折磨。
又看了一眼悠闲的季小公子,他出生什么都没有,而季小公子却是什么都有。
季澹雅不用念书,也不用有什么才华,他便可以有一个好官职。
人与人之间竟是如此的不同!
“四公子,你在看书啊?”
季澹雅看着这些文字就头疼极了,他真的不是读书的料子。
“嗯,马上就要秋试了,我总要再温习一遍。我心里慌得很,今年的主考官是太傅大人,他出的题总要难些。”
“话说我父亲前几日请了一个夫子过来,说是要教我读书,那个夫子曾是太傅的学生,姓……姓商……叫做商宏!”
季澹雅对这个夫子不满意的很,又凶又恶,还喜欢告状!
瞧着季澹雅一脸的不满,李轩叹了一口气,这个小公子是不食人间烟火。
那个商夫子是京城里的名师,多少学子想做他的门生都没有资格。
季澹雅竟然还嫌弃,当真……当真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