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外人在,郑宏自在多了。
这几天,郑宏的肤色已经了了变化,来时苍白暗青,现在虽然还是血色不足,但是脸颊已经有点红润了。
华昌运心情大好,这下,他终于有机会跟孙子‘算账’了,他大马金刀地往老板椅上一坐,问道,
“恩涧啊,你没什么要跟爷爷交代的吗?”
崔恩涧一头雾水,
“爷爷,交代什么?”,崔恩涧是真的点懵,心说爷爷这是怎么了,
“呵呵,别跟我装傻充愣”
崔恩涧笑了,
“爷爷,我是真不知道,要沁您给孙子提个醒?”
“好,我就直说了,那天我说找不到你奶奶,让你失望了,你说,快了,然后就提议我去天界山,然后就遇到了你的师父的师父青云道长,然后就找到了你奶奶、、、、”,
崔恩涧无奈地笑了笑,
“爷爷,我敢发誓,去之前我是真的一无所知”
“真的,没骗我?”
“真的爷爷,我从不对您说谎”,
见崔恩涧如此严肃,华昌运有点相信了,可是这小子,也太玄了,
“那天,你为什么说快了?根据是什么?”
“爷爷,没有根据,就是直觉,真的,直觉这东西很神奇,说不清道不明的,但是他的确存在”
“好了,我相信你,那通过你的直觉告诉我,你奶奶这病,会好吗?”华昌运问的很胆怯,崔恩涧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很严肃地说,
“能好”,
华昌运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你的五千万也不用捐赠,而且那个许院长也得来中国学中医?”
崔恩涧也笑了,
“当然,如果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就得来,师父我都给他找好,就是李春生大夫?”
“哦,为什么不是徐青”
“徐老太年轻了,哪有师父大于徒弟的”,说到这,他看了眼华老爷子,
“不过爷爷,这个许院长来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啊,他可是你的情敌”,
华老爷子一怔,情敌,随即他哈哈大笑,心说这小子到底是怎么长的,为什么这么敏感啊,还真让他说对了,他已经让人打听了,这个许昆和郑宏认识十多年了。他的夫人去世后,别人牵线,他认识了单身的郑宏,对郑宏很满意,只是郑宏不同意,这么多年,两人也就是普通朋友。
“放心吧,你爷爷不会输”,
“放心,我对爷爷有绝对的信心”,崔恩涧笑着离开了。
自从那天崔恩涧被叫到纪委,他已经十来天没去单位了。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决定到单位一趟,工作上的事他不能马虎。
秦磊看到他,跟见了亲人似得,
“老板,您终于敢露面了,你可不知道,你不过来,可惹大事了!”
崔恩涧一愣,心想又出什么事了?他的新号码赵德江知道,如果有事赵德江会联系他的,想到这,心头再次一惊,心说坏了,不会是赵德江又在阴沟里翻船了了吧?,
“怎么了?”崔恩涧不安地问道,
“单位的人为了你的事,打群架了、、、、”,
这些天,崔恩涧的事在单位里炒的沸沸扬扬,虽然赵德江开会专门说了这件,并且说崔恩涧已经没事了,纯粹是误会。可接下来,京城的媒体又报道了,虽然这个事几天后又被压下来了,可是、、、,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谣传最多的就是崔恩涧的确‘有事’,只是关州政府层面压下来了,一是说崔恩涧认识‘个别领导’,二是因为关州方面也是为了‘面子问题’,不想让这件事的影响扩大化。
这个谣言编的的很有水平,像是有人‘有意为之’。秦磊自然是知道一些真相的,也相信崔恩涧,可是有些人不相信啊。
前几天,司机班的几个人在议论这个事,被看门的老张听到了,老张可是崔恩涧忠实铁杆,崔恩涧不仅教给了他一套拳法,而且还治好了他的腰疼病。他相信崔恩涧决不会是那样的人,一上位者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怜悯底层的人,可决不可能像崔恩润那样,费时费力地帮他,而且不求任何回报。
老张是个暴脾气,就跟司机班的人理论起来,然后不知怎的就动了手,保卫科的人也过来了,安科长自然也相信崔恩涧的为人,不自觉地有点偏袒老张,司机班的人说保卫科的人拉偏架,结果司机班跟保卫科的人又干了起来、、、、。
崔恩涧真是郁闷啊,他就说吗,为什么刚才在门口没见到老张?,以前不管他什么时候过来,老张总是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眼前。
“现在什么情况?”,崔恩涧问道,
“那些人都年轻,皮外伤也没事,就是老张有点严重,腰本来就不好,这下又严重了,这会还在医院呢”
“行,我一会跟赵市长说点事,然后我们去看看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