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恩涧和历林岳从华益欣的病房里出来,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很默契地走向了孙文胜的病房。
都是单独的特殊病房,他们进去后,几个不相干的人都很有眼色地出去了,
孙文胜此时是清醒的,看到他们两个,眼圈不由得红了,遇到这么大的事,谁都会害怕的,
“哥们,差点见不着你们了”,孙文胜颤声说道,崔恩涧忙握住他的手,
“嗨,哥们,没那么严重,生死由命,你且得活着呢”,
历林岳也装出轻松的样子,
“是啊,老崔是大师,他说你没事就没事”,
“历少说的对,相信我就是了,不过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华益欣会在车上,这下他们可收不了场了”,
“真是他们干的?”,孙文胜不敢相信地问道,他虽然也怀疑,可也不敢确信,他们这是有多恨他啊,居然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要他的命
“不会错的,刚已经跟德叔联系了,人已经被抓住了,车是套牌的,不可能这么巧的,我相信华家也在调查,这事很快会水落石出的”。
孙文胜听后默然地闭上了眼睛,
“是我不小心,崔少提醒过我,没想到我还是被算计了”,
“不怪你孙少,哪有千日防贼的,他们一直关注着你,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是那些人太阴险了”,崔恩涧安慰道。
孙文胜也是强打精神,毕竟刚做过大手术,不一会就累了,崔恩涧和历林岳又安慰了几句就出了病房。
会所里,崔恩涧和历林岳都面色凝重,
“恩涧,实不相瞒,当时你提醒孙少,我还真不以为然,以为你过于谨慎了”
“你不明白,一群没有底限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这几天,我们不能回去吧?”,
“是啊,我已经请过假了”,崔恩涧道。
、、、、、
孙家,孙志中面色铁青,他刚刚从医院里回来了,老婆吕秀连忙迎了过去,
“文胜今天怎么样?”,昨天他跟文奇一起已经看过了孙文胜,算是完成了任务,所以今天也就不想再过去了,到医院影响心情,
孙志中淡淡地看了眼妻子,心中涌现出莫名的凄凉感,这些年,他坐稳孙家家主的地位,吕家也跟着水涨船高,可以说,吕家是他一手提拔出来的。
可是这些年,吕家过于得意忘形了,孙文胜再不济,也是孙家的人,如此对孙家的子孙,老爷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罢休的。孙志中沉默地抽了支烟,然后接过了妻子递过来的茶,稍稍抿了一口,然后说道,
“吕家这次谁也保不住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吕透连顿时呆在那了,
“志中,你说什么?”,
“这次还牵扯到了华家,你说呢”,
“什么,你说这次是吕辉的事?他有这么大的胆量?”,
孙志中无声笑了,
“难怪啊,吕家的人一个比一个愚蠢,都他妈的小人得志,鼠目寸光,终难成大器”,说完他猛然站了起来回了书房,当初提拔吕家,也是想着让他们将来帮衬文奇的,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不中用。
但愿这次不要牵扯到文奇。
、、、
牵扯到自己的亲孙子,孙老也毫不含糊,再加华家和历家,三方联手,事情很快就查清楚了,有人出了伍百万要买孙文胜的命,抽茧剥丝,很快就查以了吕辉。
吕家这交不淡定了,吕辉被关押之后,吕部长着急麻慌地找孙志中,可孙志中却下连队视察了,没办法,他只得贴着脸来找孙老爷子。
“老爷子,小辉也是被人蛊惑?”,吕部长提起这事,不由得老泪纵横,
“哦,是谁蛊惑了他?”,
“孟海青?孟行林的儿子”,
孙老点了点头,孟行林是有名的物理学家,这些年很活跃,
“有证据吗?”,
吕部长汗颜,
“没有,小辉说那天他们一起喝酒,提起文胜都很生气,他们认为上次药厂的事文胜有参与,说要给文胜点教训。对了他们那个投资公司孟海青也有份的,还是大头,当晚他们就想好了策略,这个孟海青路子很广”,
“哦,那些人也是孟海青找的?”,
“是的,不过、、、”,
“不过什么,既然是孟海青找的,人家为什么会找到吕辉”,孙老大发雷霆,只差拍桌子了,差点没了性命的可是他的亲孙子,
“对不起孙老、、”,
“这会说对不起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只问你一句,这事文奇知道吗?”,
吕部长吓了一跳,
“老爷子,这可跟文奇无关啊,我是教子无方、、、”,孙老盯着吕部长好一会才收到目光,
“你回去吧,从此孙家你们别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