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郑家三口专门宴请了古风杨、陆世炎和崔恩涧,本来也要请崔恩岚的,可是崔恩岚要值班,没办法过来。
几杯酒下肚,郑德春的话也多了起来、、、、,
拜师这事,起初郑德春是犹豫的,毕竟他们郑家也是中医世家,他也就这一个儿子。可思虑再三,他还是同意了。这次出事,他也想开了,他们世代居住在乡下,过于孤陋寡闻了,他对郑家的医术虽然自信,可是这个时代,只有医术是远远不够的,李老一直在大都市,做过大医院的院长,李老的见识和医术他是万尘莫及。所以他改变了想法,古言道,投师如投胎,晓滨拜在李老名下,他的未来将不可限量。郑德春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聪明灵透,再有名师指点,医术自不必说。
“我们中医人也不求飞黄腾达,最起码得能自保,再也不能像我一样,出了事两眼一抹黑,任人宰割全无还击之力,晓滨有了李老的庇护,我也就放心了,我不想让儿子再受我的屈辱”,郑德春的眼圈红了,
“爸,您别说了、、、”,
几个人一翻劝慰,郑德春才慢慢平静下来,然后他看向儿子,凝重地说,
“晓滨啊,你一定要谨记,古局长救了我,就是救了我们全家,要不你哪有今天,他就是你的再生父母”,
古风杨忙打断了郑德春,
“言重了,郑叔”
郑晓兵却再次恭恭敬敬地给古风杨鞠躬,古风杨忙将郑晓滨扶起,
“晓滨啊,你快别这样了,我们是同辈的人”
郑晓滨起身,然后又转向陆世炎,又是深深一躬,
“陆总,我知道,为我家的事,您费了不少钱和精力,大恩不言谢,我现在穷人一个,也谈不上报答,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万死不辞”,
“好了晓滨,都是自己人,太客气了”,
郑德春喝多了,他拉着古风杨的手,
“古局长啊,我真没想到,我,我们一家还会有今天,在监狱里,我就没想着会活着出来、、、、、”,郑德春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他真的喝多了,崔恩涧忙让郑晓滨带父母去宾馆休息。
他们走后,崔恩涧、陆世炎、古风杨相对而坐,沉默良久。
陆世炎先开了口,
“我发现,自从认你们崔家人,我也生活的越来越好,这得感谢你”,
崔恩涧笑了,
“我们还用得着说谢谢?”,
“恩涧,我说的是实话,我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心里也踏实下来。前几天,我和安亚军见面了,看到我他很激动,说我救了他,这辈子算是欠我一个天大的情,啊,被人感激的滋味真好啊!”,崔恩涧和古风杨都笑了,
“所以说,帮别人才能得到最高级的幸福感”,崔恩涧道,
“风杨,你发现了没?,自从认识恩涧,我们都变得越来越幸福了,
“是啊,恩涧就是我们的福星”,
“你们两个,都给我打住,太肉麻了”
几个人大笑,
“好,不说这了,对了,前天我去天界山看我哥哥时,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两个异口同声,
“你们猜?”
“关于李尊师的?”,崔恩涧问道,陆世炎摇头,
“那是关于你哥的?”,
陆世炎言头,古风杨疑惑,突然灵机一动,
“你哥恋爱了?”
陆世炎叹气,
“跟警察做朋友真无趣”,
“跟赵娜?”,崔恩涧问道,被说中,陆世炎也来了兴头,
“是啊,那天我没想那么多,在门外喊了一声,听到有人应就推门进去了,一进门就呆住了,两个人衣衫不整慌乱地分开了,一个个的,脸红的像熟透的大虾,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崔恩涧突然想起,师父曾说过他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说不定就是指这个,师父果然是师父,万事看得通透。
“世炎,这下你可该放心了,你哥不但病好了,也找到了归宿,你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是啊,眼下我们正说建药厂的事,正好我哥病好了,他可以负责这一快”,陆世炎一脸兴奋地说,古风杨也很感慨,其实自从认识崔恩涧,不,其实说,自从认识了崔恩岚,他的生活也改变了,而且他身边的人也受益了,尤其是蒋阿姨,想到这他说,
“恩涧啊,听说蒋阿姨的身体也好多了”,
“嗯,听李老说了,付大哥也给我打电话了”,
“哦,蒋阿姨见我一次问一次,说让你去家吃饭呢,我说你最近太忙,升官了”,古风杨笑道,
“我这算什么官啊,净寒碜我”。
陆世炎突然说道,
“恩涧啊,你说我们怎么感谢李尊师啊”,
“他是不求报答的”,
“我明白,可是我还是想做些什么”,陆世炎很坚持,崔恩涧想了想说道,
“这样啊,要不我跟他商量一下,不行了就把山上道观整修扩建,或者在附近建一处宅院,我想让师父在那开坛布道”,
陆世炎大喜,
“行,这个主意好,这么好的医德医术,应该让更多的人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