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这孩子的奶奶也就是你的姑姑在家中突然昏死过去,当时家中只有儿媳张晓玉和这个孩子。儿媳急忙喊来在大田地里干活的丈夫阿奎。
阿奎匆忙赶回家中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亡。
好端端的人突然就这么走了,李家人很悲痛。
痛哭之后张罗给你姑姑换衣服。
这时候阿奎发现他妈脖子底下有淤血,像是被扼住窒息而死的,又像是用带子绳子勒死的,便是怀疑是妻子所为。
因为平时婆媳关系就是剑拔弩张的。
阿奎不动声色的报了警,法医做了痕迹检验,确定为他杀。
因为案发现场只有儿媳张晓玉,警方肯定要首先询问她。
她紧张的很,说话语无伦次,很心虚的样子。李家人便更是认定这事情就是她干的了。
审问的时候,张晓玉一开始不承认,后来她招供了,说她恨婆婆,趁家人不在害死了婆婆。问她怎么害死的?她说是用绳子勒死的。
可是回到现场,她又是找不到那个作案的绳子,她现场述说作案的经过也是前后矛盾,说不清楚。还总是失控大哭要见孩子。”
胖女人叹口气,又接着说道:
“婆媳关系不好,这个谁都知道。媳妇模样不错,也挺能干活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婆婆就是看不上她。她生孩子坐月子,婆婆一边侍弄月子一边不高兴,嫌弃她生的是个丫头。月子里婆媳俩就打嘴仗,满月了还动了手。婆婆还叫自己的儿子和媳妇离婚,当着媳妇的面逼儿子和媳妇离婚。儿子本来是在外边打工挣钱的,就因为他妈和他媳妇不和,无奈回来了。”
凌晚箐本来是奔着收拾霾妖过来的,结果出乎意料。完全不像是霾妖所为。倒像是一宗刑事案。
问道:“出事那天你听到他们争吵了吗?”
“没有!没听见争吵。好似她们那天没吵架。”
“嘎吱!”门开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只是他看见凌晚箐便立马又退出去了。
“二强子!你们歇气了吗?”胖女人问着。
那个叫二强子的男人“嗯”了一声就走了。
凌晚箐蹙蹙眉头,“大娘!那人是你儿子吗?”
老人叹口气,说道:“是我儿子,大排行老二。”
凌晚箐环视着这个家,不像有小孩子生活的印记。
问道:“大娘!您这个儿子和您一起过吗?”
“嗯。一起过。”
“大娘,您的孙子应该上小学了吧?”
尽管这个家没有小孩子生活的痕迹,可是看那个二强子的年龄,估计孩子也有七八岁了。于是凌晚箐试探问着。
女人叹口气,“唉!孙子是他妈带着,我都好几年没见着了,我估计应该是今年上学。虚岁7岁了。”
“您儿子不和媳妇生活在一起?”
“离婚啦!离了好几年了!是俺那个儿子混账。愣是把媳妇打跑了!”
“您儿子打媳妇?”
“不喝酒好人一个,喝上酒了就变个人似的。找茬和媳妇生气,我嘱咐过媳妇,说二强子喝酒的时候你不要和他计较,因为他喝上酒了就不正常了。可媳妇不听啊!偏偏和他争执,儿子本来驴脾气,借着酒劲就动手了。一顿下把媳妇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