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九凌双手轻捧着五色羽衣走到叶梓夏的身旁,颇为随意的递了过去,这举动让叶梓夏愣住了,悻悻道:“你要把这件天羽霓裳给我?”
“别拿件什么漂亮衣服就想收买人家小姑娘……等等,这……”女帝盯着这五色羽衣顿时懵了。
“王器?!你怎么会有王器!”女帝都想不明白了,有王器的王器屈指可数,连大多数高层都没有,这个家伙从哪弄的?
叶梓夏听女帝惊讶的一说,她当然明白王器的贵重!
“不行这个太珍贵了!”
“这件五色羽衣,为女子服饰,难不成你还想我穿?”华九凌翻了翻白眼,然后眉头一挑,嘿嘿笑道。
“你小子可以啊,那王器当礼物换谁都心动啊!”女帝不禁感叹。
“你羡慕了?”华九凌扭头看向女帝。
“……”
“羡慕也没用。”华九凌残忍的说道。
“别有什么精神压力,你是我宗之人,自然不会亏待你,不就是王器吗,我宗都瞧不起它,把它丢到仓库都堆积成山了,我宗弟子都人均一个,入宗礼物懂不~”华九凌说道。
叶梓夏瞪着大眼看着华九凌,华九凌说的是真的?
连女帝都被华九凌说的所震撼,王器堆积成山,弟子人手一样,这太恐怖了!
华九凌所在的宗派恐怕是个很恐怖的势力,这势力绝对不是西北的,恐怕是南部的大宗!
“现在这么危险,穿上吧,这样我才安心。”华九凌把五色羽衣放在叶梓夏手上。
叶梓夏点点头,随后呆呆地看着华九凌。
“怎么不穿呢?”华九凌疑惑道。
“笨蛋!你还不出去!”女帝说道。
“……”华九凌转头往外走。
“别想着再用那种手段偷看,我会感应着你的……”女帝继续说道。
华九凌扭头看向女帝,给了女帝一个大白眼!
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
嗡!
五彩光芒绽放而开,笼罩住叶梓夏的周身,并将她缓缓抬起到半空中,一道道彩芒释放,轻笼着那片虚空,待消散之刻,五色羽衣已经完美贴合在叶梓夏的身。
好美!女帝目光木然,望着前方的叶梓夏,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华九凌这时走了进来也惊住了。
美,犹如梦中的美。
叶梓夏的容貌,算不是绝色,但却清秀可人,让人感觉很是舒服,而这件五色羽衣,光芒裹衣,绚烂动人,它所拥有的飘渺绝尘之感,恰恰是叶梓夏所欠缺的。
这两者搭配在一起,堪称是绝配,让叶梓夏生出了一种错觉,美得让人不敢置信,就像是画中之人,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
的确很不错。女帝一开口,将华九凌拉回了现实,他再定睛望过去,却发现叶梓夏已经从空中落了下来,小脸通红,并且将五色羽衣褪了下来。
“梓夏,这五色羽衣很适合你,如此急着脱下来干什么?”华九凌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刚才那一幕,此刻还回荡在他的脑海之中,久久未消。
叶梓夏的小脸更红了,狠狠瞪了华九凌一眼,随后,她的目光移下,双手轻轻抚摸着五色羽衣,微声问道:“那个……为什么我看着这件这么像婚衣呢?”
“啊?……像吗?”华九凌有些懵逼。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你小子好个坏心思!”女帝顿时笑道。
“……!?不是,我……我没……”华九凌语无伦次的解释道。
“直接套路人家穿婚衣,你可以啊~”女帝坏笑地看看叶梓夏。
“不是,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是这样,不是……我那啥……”华九凌顿时尴尬的红了脸,我不是这么想的呀,我不就抽了个奖,然后把奖送给了叶梓夏吗,我哪有……
“梓夏,你人家都有这么明显了,你答不答应呢?”女帝少有的女性的媒婆属性爆发了。
“啊~”叶梓夏看着女帝坏笑地看着自己,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现在真的想把你丢出去,现在这种时候考虑这种事情不适合。”华九凌很快调整好情绪,一本正经地说道。
“队长,我们召好人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嗷!”华九凌大喜,急忙转身“逃离”这里,走出门外……
“师傅,刚才你干嘛!”叶梓夏嗔怒地瞪了女帝一眼。
“师傅可是在为你争取机会,这小子很优秀,将来一定很抢手的!”
“……”
……
“队长,这里召集来了一千多人,其中四百多人是听说提供报酬来的。”疤脸男指着那帮人说道。
“好的,辛苦你们了!”华九凌说道。
“兵分三路,孙浩和武子带轩一队负责城墙左边街区的工作,咱俩带一队负责城墙右边街区的工作,剩下的人去城里疏散人民!”华九凌指挥道。
“出发!”
一众人气势汹汹的分成了三路。
……
“库!!!!”
人形巨兽仰起头,脸颊都已经贴到了云端。
它猛的咆哮,遮天蔽日的云海竟然纷纷逃散,露出了一片赶紧的天空来,只是很快又被这家伙喉咙中喷出的浊气给弥漫,渐渐的化作了污浊至极的妖气云!
妖气罩天,人形巨兽似乎已经没有了耐心,它那双瞳孔嫉恶如仇的盯着金色结界保护的岳城。
以它的高度,完全可以一眼就将小小的岳城尽收眼底,它迈开了震动大地的步子,正朝着岳城逼近。
随着人形巨兽的逼近,人们已经可以看到一具耸立的山峰近在咫尺,还有一张恐怖的面孔,大得一轮狰狞不堪的邪月挂在内城北面
黎明将至,天微微亮,一切不再那么昏暗,那些躲在内城的人们已经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形。
原本缕缕曙光会给他们带来一丝慰藉,谁知道迎来的根本不是旭日,竟然是这样一个巨大狰狞的兽脸,这张脸如死神一样藐视着这座城数千万渺小的生灵,更像是某种更高文明的生物在俯视着一群圈养的牲畜,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只是凝望着,便给人带来无限摧毁,不单单是渺小身躯的一种巨大压力,更在于灵魂上的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