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意的吃了一下,就回当了。依旧是商衔抱着的。
“我可不可以提一个要求。”
“说。”
“我想要一个丫环。”
“好。明天叫陆青去买一个过来。”
“嗯。今日,你先睡吧,我刚刚睡了,还不困。”
“嗯。”
商衔将槿倾放在床上后,自己去洗涑了一下,然后褪去衣裳,躺在了床上。
“我没有回来,就不要出门了。若是在府里待着无聊,就让陆青带你去游玩一下。”
“好。”
商衔是背对着槿倾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
屋里没有点蜡烛,只能靠着外面哦一点月光。
槿倾就这样靠着,没有睡觉。
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
“还没有睡?”商衔问着。
“睡不着。精神充沛。”
“那我陪你。”
“不用了,明日一早还要赶路的。”
“无妨,可以在路上歇着。”
“我有了睡意,睡觉吧!”
槿倾躺了下去。
商衔将槿倾拉到自己的怀里。
槿倾没有拒绝,感受着商衔的心跳,身上有些清香,很好闻。
伸出手,揽住商衔的腰。
“乖,睡觉。”
下巴顶在槿倾的头上。另一手摸着槿倾的头发说着。
槿倾渐渐睡着了。
等到槿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这两日身子恢复的还可以,走起路来没有之前那般吃力了。
打开门。
就见到陆青在那里候着。
“小姐醒了。”
“嗯,商衔走了吗?”
“主子走了。”
“没有说何时回来?”
“这个不好说,水灾很难治理。”
“那好吧。我想明日出去游玩一下,整日待在府里,也是无趣。”
“小姐的身体?”
“已经好很多了,你看我现在都可以自己走出来了,那么明日也就可以了。陆管家,你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吗?”
“那就去游湖吧!”
“游湖?”
“嗯,这几日,那里没有多少人。”
“那就去那里吧。”
“小姐饿了吗?需不需要将膳食端过来?”
“不用了,我现在不饿,陆管家,你说治理水灾会不会很危险啊?”
“挺危险的,若是那个地方,水冲破堤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那他怎么办?”
“主子应该没事的。”
“最好是这样。”
“小姐有事就叫属下。新来的丫环在赵嬷嬷那儿调教,教一些商府的规矩。晚点儿就给小姐送过来。”
“麻烦陆管家了。”
“这是应该的。”
然后槿倾就关上门,又又回到了床上。
明日出去玩,该穿什么呢?
每日吃的药,让槿倾的身子好了许多。这会儿脖子也可以稍微动一下了。
下了床,走到铜镜那里,慢慢揭开纱布。看着铜镜里的伤口,边边结了痂,就是扎的有点深了,估计要好久才能好了。自己当时扎的是有多用力啊?怪不得疼昏这么久。
随后,到了衣柜那里,挑着衣服。
看中了一件素雅的,墨绿色的衣服,然后就决定穿这件了。
打开首饰盒。里面没有什么,只有一根白玉簪子,几条发带,就没了。
这会儿,陆青端着饭菜和药过来了。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小姐,可以吃了。”
“嗯好。”
“晚点儿丫环就过来了,名字还没取。小姐可以自己取一下。”
“知道了,陆管家也先去吃吧。”
槿倾看着黑乎乎的药,认命的端起来一鼓作气喝了下去。然后扒拉几口饭。是真的苦。但是也没得办法,谁让自己病了呢。
槿倾刚好吃完,那个丫环就过来了。
“奴婢见过槿小姐。”
“起来吧。还没名字呢,我给你想了个名儿,不知你可喜欢。”
“槿小姐喜欢就成。”
“白岑。”
“白岑谢槿小姐赐名。”
“嗯,将东西收拾一下吧,这几日嗜睡,刚醒没多久,就又想睡了。帮我把窗户打开,透一下气。”
“是。”
说完就回到了床上躺着。
白岑收拾好之后,就退了出去。
碰到了陆青。
“如何?”
“睡了。”
“嗯,下去吧。”
槿倾是被白岑叫起来的。
“小姐,该起来了。”
“啊好。”
槿倾揉了揉眼睛。
“帮我从衣柜那里,取出一件墨绿色的衣服。”
“是。”
白岑将衣服取出来。然后帮槿倾换上了衣服。在梳了一个发饰,插上了一些簪子。
“小姐需要吃早膳吗?”
“在路上吃吧。”
“好。”
然后扶着槿倾上了马车。从一旁接过早膳,放在马车里的桌子上。
白岑在马车外面坐着,陆青在前面赶车,没有带随从,只有两个暗卫在暗处跟着。
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同左边一辆马车差点相撞。
马车里的粥都泼掉了。
槿倾有点生气。
“陆管家,发生了什么?”
“左边突然出来一辆马车。差点装上。小姐可有磕到哪里?”
“这倒没有,若是没事的话。就先走吧。”
“好。”
跟那辆马车打了个手势,然后就先过去了。
槿倾感受到了马车的行走。
扯开车帘,看到了那辆马车。
听着一点儿声音,好像是车夫被骂了。
脾气可真是差。
槿倾心想。
既然粥泼了,就只有吃馒头了。
吃馒头的时候,喉咙那儿还有点疼。
怕噎着,喝了点水。
很快,就到了那个湖。
镜湖。
水平如镜。
由此而来。
“小姐,到了。”
“嗯好。”
在白岑的搀扶下,槿倾下了马车。
这里的空气很是新鲜。
若是不起风,这儿的湖面就真的像一面镜子一般。
微风徐来。
激起千层。
“小姐,我去找船。”
“那我在这里等你。”
白岑怕槿倾累着,就打算让槿倾回到马车里坐着等。
“小姐,要不您到马车上等?”
“不用了,站一下对身体好,我总是在房间里躺着,骨头都软了。”
“那好,要是小姐累了,可就说一声。”
槿倾点头,看着湖面。感受微风。
“小姐,需要披风吗?”
“不用了,我不冷。这儿刚刚好。”
“若是冷了,小姐就说。主子说了,小姐身子儿不好,可不能着凉了。”
没过多久,来了一辆马车。
槿倾听着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不就是刚才的那辆马车吗?也是来这里的吗?
马车经过槿倾旁边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从马车里下来一个人,朝槿倾走过来。
槿倾听着脚步声是朝她走过来的,有点儿不想理。因为一点小事儿就骂车夫的人,朝她走来。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儿。
“你怎么穿着宁一倾的衣服呢?”